池洲仰躺着,半边屁股掉在外面,一只手搂住膝弯折起双腿,另一只手握着药棒在湿热屁眼里来回插干,被玩弄了许久还没高潮,他紧紧嘬着细棒顶上骚点来回碾磨,忍不住喘出声来。
“嗯……好多水……屁眼好痒……哈……骚点好麻……唔!”
似乎是戳到了要害,原本细微颤抖的腰腹开始剧烈痉挛起来,身体紧绷时浮现出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可药棒在快速插干摩擦间化得更快,原本就被池露白玩得只剩一半粗细,穴眼里莹满了药液,如果不是用力嘬紧了穴,根本察觉不到异物的存在,快感越来越少,池洲无力地呜咽一声,欲望勾起后再次被无情扑灭。
骚水连成一片滴滴答答流到地上,屁眼里抽搐的软肉格外欲求不满,连肉棒都难耐地泌出腺液,晶莹透亮一滴,坠在嫩红色的马眼上。
池露白倚在床头看他,懒洋洋开口道:“怎么和你说的?”
池洲僵了下,屁股还一抖一抖的,装作没听见般半闭着眼睛,屁眼紧张地直缩,挤出更多汁水来。
“屁眼夹紧了过来,怎么走哪都是小狗的骚味。”
那口肉穴分外乖巧,即使吊了好半天不给高潮,也还是乖乖缩含着拢紧,池洲钻进被子里趴着,撇开头不看他。
似乎这样就能逃避掉一些小狗该得的惩罚。
“乖乖,当缩头乌龟可没用,看着我。”池露白缓缓揉着手底下的红肿屁股,贴近他:“嗯?我怎么说的?”
热气缓缓进入耳廓,池洲手指神经质地收缩了下,等池露白说完,他转头看过去,企图藏着发红的耳根。
“疼。”池洲绷着脸,看上去倒像那么回事。
“这不揉着了,没把你怎么着,天天喊疼喊得厉害。”
池洲滞了滞,抿着唇不讲话。
“说你两句也不行啦。”池露白笑了笑,到底没饶了他,指腹沿着腰侧摸进身下压住的肉棒,拨开马眼瓣肉往里揩了把,流出的腺液尽数附着到手指上。
晶亮指尖伸到池洲面前:“舔了。”
这下他不敢拒绝,眼睫颤了颤,刚要张开嘴裹住手指却被拦住。
“让你舔。”
池洲微微簇起眉,动作却格外色情,舌尖从唇瓣里探出来,勾舔着哥哥手上沾的清液,即使是自己的东西他还是嫌弃的很,瞧着一副不情不愿地冷淡样。
“现在想起来我说什么了吗?”池露白不安分,指尖拨挑着舌根不让人收回去,看着口水沿着合不拢的唇角缓缓淌下来。
“狗鸡巴……唔……不经允许淌出来的东西、嗯、要抹进嘴里吃掉……”呼吸间脸上泛起潮红,池洲伸着舌头,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池露白这才满意,收回手指在他脸侧擦了擦,一巴掌盖住池洲的脸往下滑了滑,嗓音倦怠:“睡觉。”
“好。”池洲给他拢了拢被子,拨了拨枕头里的棉花,让他睡得舒服些。
池露白睡觉喜欢趴着睡,三五岁的时候光着腚往床上一撅就着了,现在虽然不撅腚了,习惯却一直延续着。
枕头也只睡底下很小的一部分,头拱得棉花全往上跑,他又睡不惯乳胶枕,平时一枕扁了就和池洲换,等池洲枕立挺了再换回来。
池露白闭了眼,手指自发捏上弟弟胸前翘挺的肿大奶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揪拽,深色的红淤进皮肉里,乳晕扩了好大一圈。
池洲没忘了哥哥的吩咐,取过两根药棒塞进屁眼里,不敢用力吸夹,生怕一不小心就擅自到了高潮,脸色潮红地屏住呼吸,任由黏腻药液在肠穴里四处流窜。
天色慢慢暗下来,屋里很静,连窗外飒飒的树叶声都听得很分明。
池露白似乎绷得难受,眉头紧紧皱着,踢踏着蹬掉内裤翻了个身,被子也被甩到一边,鲜红鸡巴直挺挺竖着,下意识找洞想要插进去。
硕硬龟头四处蹭磨,终于寻到一处温暖巢穴,凭着本能狠狠撞进去,一下就捣进最深处埋着,他这才舒了口气,重新睡了过去。
可怜池洲被一记深插彻底捣醒,屁眼蠕缩着吸夹,喉腔里闷出一声低哼,含着满满药液的嫩屁眼格外湿滑敏感,肠肉紧紧裹着肉柱,连柱身凸起的青筋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没等他适应,粗大的肉棍便直来直往地抽插起来,动作并不激烈,却格外磨人,池露白还睡着,全然只顾自己爽快,穴心处的骚点碰都不碰一下,进出地缓慢,他忍不住夹着穴,每一寸肠肉都仔仔细细嘬含着肉屌,主动裹上龟头棱角被用力刮过。
池洲半张着唇用力喘息,极度舒爽的快感让屁眼不受控地死死夹紧,没了轻盈的舒畅感,身后不高兴地闷哼一声,想要抽出鸡巴。
池洲连忙翘着屁股往后撅,好歹将挑食的肉棒留了下来,他松了口气,不敢再夹穴,深呼吸着松泛下来,肠肉屏住动作,沉寂在一旁,任由鸡巴插过勾起一阵又一阵的麻痒欲望。
沉浸在原始冲动里的池露白狠狠掐住两瓣肉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