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无法控制地剧烈抖动,他绷不住嗓音闷出极为难耐的泣音,浑身上下泛着一股急切酸意,过度敏感的柔韧龟头泛着鲜红颜色。
肉棒左歪右扭,先前挨了巴掌只有纯粹的爽意,现在多了许多酸麻胀痛,令人崩溃的感官无限放大,小腹上延伸的性感青筋覆满汗水,琥珀色瞳孔眸光涣散,他恍惚地闭了闭眼,带起可怕快感的巴掌还在继续。
池洲眼眶通红,唇间泄出的呻吟沙哑又颤抖:“轻点……主人亲亲小狗……哥哥、疼疼我……”
他热切又渴望地看向池露白,重复道:“哥哥亲我。”
池露白低下头捧着他的脸用力吻下去。
情感在唇齿中碰撞,满满的爱意和依赖在缠绵中涌向心脏。
“为什么总要撒娇,爬床的坏小狗不该对主人提出要求。”池露白板着脸,看上去倒是个正经面孔,如果忽略掉泛着光的微肿唇瓣。
“是哥哥喜欢的坏小狗。”所以可以恃宠而骄,主人会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池洲贴着他轻轻蹭鸡巴,将不应期挨扇的肿痛难耐通通赶走,穴里鸡巴抽出来,精液沿着合不拢的屁眼口往外淌,浓稠浊物一路向外挂在肠壁上,褶皱缝隙被湿液溢满,让他有种屁眼里又被操满的错觉。
池露白圈起手指弹了弹依旧翘立的红艳龟头,看着一根肉柱颤悠悠直晃才好心情地停手,指腹沿着股缝伸进去,按在肉口上用力揉了揉:“夹紧了。”
被操开的肿屁眼张合着艳红色的小圆洞,嫩肉鼓凸,微微外翻出来,食指戳进苞口浅处打着圈,洞口张的比手指大些,翕张蠕缩间还能瞧见里头的浓郁精液,池露白舔了舔唇,仔细感受手底下柔韧腻滑的触感,他忍不住扬起手掌扇了下遍布红痕的肉臀。
“贱逼生下来就该挨操。”臀肉颤出波浪,他将小骚屁眼揉得拢起来,褶皱肿得不清晰,穴口挤出一朵滴着露的小花苞,:“这么嫩的无毛屁眼该不该被狠狠插烂。”
池洲浑身轻颤着,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哆哆嗦嗦呜咽道:“已经、已经被哥哥插成鸡巴套子烂屁眼了……哥哥多操操……小逼很骚的……嗯……”
池露白将床头放着的肛塞拿到手里,蹭了蹭肉缝里的湿液当作润滑,尖头对准穴口缓缓地磨,刚刚肉口松软时他不插,偏偏等费尽力气夹紧了又来磨人。
池洲简直恨得想咬人,磨了磨牙,最终也只能敞着腿任他玩弄,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又欺负我……”
“赏你堵着屁眼,哪儿就是欺负你了。”池露白挑了挑眉,手腕用了些力气顶开穴肉,并不急着推进去,拿在手里仔细欣赏着肉口开合的淫态,“嘬好了。”
池洲喘息一声,穴里被操熟的湿滑媚肉即使没有命令也自发紧紧绞缠起来,用力嘬吸两指粗细的黑色肛塞,湿淋淋的软穴被撑开,肉圈绷得又圆又紧,抽插间嫩肉小嘴一样嘟出来。
池露白满意地调整角度,握着肛塞底座来回插干,动作十分缓慢,一收一缩的湿红屁眼半点都逃不过他的目光视奸地直哆嗦,肠穴里泌出更多更润的黏腻湿液,红腻一团的穴肉簇拥上来,原本半绽的屁眼口被撑得很满。
他使坏将肛塞中间最粗的部分卡在穴口肉环里,抚摸着小狗微微颤抖的脊背,手上动作十分肆意,底座被牢牢握住,左右转着圈儿用力旋扭,直将一口肉眼磨得彻底绽开,沾满了骚汁淫水的肛塞并没有受到太多阻力,轻易就磨软了穴。
池洲浑身酥软,喘息声越来越急,单单括约肌被涨开操干给他带来极为奇妙的感官,这处似乎也夹着什么敏感点,任何细微的动作都能引起一阵战栗,胀麻快感一路涌向穴心,肉口像是绷紧的橡皮圈,给他带来一阵又一阵舒适快感。
黑色肛塞上带着一层黏糊糊的莹润水光,丝丝缕缕缠着些絮状浊液,嫣红烂熟的肉口被拉扯着,带着一点嫩肉外翻出来,彻底把肿屁眼玩得含不住,颤微微张开一丝缝隙。
池洲咬着唇低低呻吟着,浑身酸软地躺倒在床上,肉缝嫩口被干得门户大开,红肿屁眼一缩一缩,微弱的抵抗堪称徒劳,他的身体还处在高潮余韵中,敏感地一碰就要喷出水来,释放完的肉棒再次起立,红艳艳覆着一层薄肿。
“哥哥别玩……好涨……啊……屁眼被操得好酸……嗯、要插烂了……”
“我看是插爽了,狗鸡巴怎么又硬了?”池露白明知故问,次次被他勾得心软解禁,让这根东西放肆了好多回。
他终于大发慈悲,松了手上的力气,沾满湿滑淫液的肛塞“啵叽”一下被小屁眼嘬了进去,饱胀感缓缓往里伸延,嘬吸间挤出一滩掺着精液的湿热骚水。
池洲闷哼一声,肉口撑开合不拢的圆洞,骤然吃了底部很细的圆柱,又蠕缩着往一块儿夹,到底没真的操烂,屁眼夹了夹就已经见不到缝隙,皱褶重新缩起,紧紧咬住肛塞,底座有些窄,遮不住红肿外嘟的肉口,两边探出嫩肉来。
“自己掐软了锁起来,一个月少一天都不行。”池露白淡声宣判道。
池洲猛地抬头看他,这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