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头打开,温热水流冲洗掉池洲身上黏腻的情欲痕迹,肿胀穴眼被手指撑开,仔细抠挖着附着在肠壁上的白精,一寸寸碾开褶皱让清水淌进去,苞口鼓成一团肿肉,一嘬一嘬含着手指吮吸。
气氛很沉默,一时间只有哗哗的水流声,两人都没有说话。
红彤彤的臀瓣被手掌轻抚按揉,淤在一起的艳色揉进皮肉里,穴里又痛又痒,遭手指一抠轻易就发了水儿,池洲抿了抿唇,不自觉扭了下腰,正巧躲开手掌落到一边。
他缩了缩瞳孔,感觉到哥哥的动作滞了滞,明明没有要躲的意思,可张了张口又什么都解释不出来,手指抓在马桶水箱上磨了磨,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身后传来很轻的一声叹息,似乎连着他的心脏一起起伏,池洲垂着睫毛,神情平淡而冷静,只有晕红的眼角能看出些端倪。
腰被揽住,再回神已经到了卧室柔软的大床上,膝盖被包在手心里仔细按揉,跪了一会有些发红,池露白理了理他额前被水雾打湿的碎发。
微微俯身,不容拒绝地吻下去。
唇瓣交缠啃咬,呼吸打在彼此的唇齿间,他很少这么强势地攻城略地,次次都把主动权交到池洲手里,手掌按着后颈越发深入,连鼻息也被掠夺,池洲有些不能呼吸,下意识张开唇瓣。
却被顶着上颚交换涎液,脖颈后的手掌越发用力,像是要把他按进自己身体里。
狗崽儿终于回过神来,用尽力气和他撕咬在一起,齿尖磨着主人的唇瓣啃上去,他翻身压着池露白,像是把所有不安尽数发泄在亲吻中。
池露白安抚地上下拍着他的脊背,唇瓣都被咬出血来,淡淡的血腥味像是标记,暂时唤回了池洲走失的理智。
他浅浅颤了颤眼睫,眼周微微发红,舌尖缓缓伸出来舔了舔哥哥下唇的细小伤口。
“我爱你。”池露白捧着池洲的脸,“不论你乖不乖、听不听话,我都只爱你。”
“你在害怕吗?”池露白望进他眼睛里。
池洲不知道怎么回答,但萦绕在他周身的情绪确确实实可以用害怕来形容,他埋头嗅着哥哥的颈窝,闷闷应了声:“嗯。”
“我也会害怕,怕你拍拍屁股走人,怕你烦我太凶,更怕你厌倦这样不见光的关系。”
“你还年轻,就算心血来潮要和我玩玩我也没处说理去,只能盼着你玩得久一点,最好能玩一辈子。”
池露白弯了弯唇角,三言两语无法消除恐惧,那他就陪他一起恐惧,藏在心窝里的话掏出来讲给他听,至少让人不要再怀疑他的爱。
池洲抿了抿唇,呼吸有一瞬的不稳,心脏仿佛在微微雀跃,跳得越来越快,他抬起头望过去,鼻息交缠在一起微微喘息:“会一直爱我吗?”
“是永远。”
“床上的话你不爱听我以后就不说了,是我管得太多让你多想了。”
没等池洲反应他就伸手解开牢牢扣住肉棒的贞操锁,指腹揉着紧闭的尿眼将导尿管抽出来,池露白笑了笑:“那些拍子板子也扔了,以后不用了。”
池洲睁了睁眼:“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知道你不喜欢,之前是我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高兴从来不想你的感受,是我考虑的不周到。”
“没有——”
“我以为……”池露白垂着眸抢过他的话头,神色低落:“我以为你也喜欢的……也是,哪有正常人会喜欢那样。”
他声色很低:“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变态……”
池洲心里泛着细细密密的疼,连忙低头亲上去:“我喜欢的,没有不喜欢听,更没有觉得哥哥是变态,都是我爱胡思乱想,哥哥别不管我。”
池露白只是勉强勾了下唇,神色并没有好转。
池洲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暗暗骂起自己矫情,明明没挨多重,偏偏要惹哥哥伤心。
拉着他的手往冒着水儿的穴眼处摸,肿苞张开小口嘬进一个指节:“喜欢的,喜欢被哥哥玩。”
他并不害羞,只顾着哄人,低哑着嗓音开口:“屁眼里好多水,骚屁眼越被哥哥抽肿越湿,狗鸡巴就该被锁起来,浑身上下都要听哥哥的话,尿管也堵住,没有哥哥的允许连尿尿都不能。”
“最喜欢当哥哥的小狗。”
池露白不动声色地抠了抠穴,指腹抵住骚点,随着肠道吮吸被裹地按上去,他依然垂着头:“那我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池洲一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很快就被穴里手指抠得发软,只能闭着眼喘息道:“你说……你说方锦比我乖……还说我没他听话……”
池露白就差在脑门上画三个血淋淋的问号了,这不胡扯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话开了头就好说多了,池洲抿着唇还是不高兴:“你说他挨罚的时候半个不字也不说。”
“怎么,后半句让你吃了?我是说霍周临规矩大,方锦到底说一个不还是半个不我上哪知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