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肿穴碾磨括约肌、嫩洞开绽脐橙cao骚芯、榨精屁眼狠坐鸡巴
池洲低头埋在他腿上不愿意起身,他也不出声,只静静呆着,鼻腔热气呼到池露白腿上一阵痒意。
“耍赖啊。”池露白笑了笑,双手陷进他发丝里揉了揉。
“嗯。”
“那你趴上来给你揉揉。”
池露白盘着腿,伸手来回抓揉面团一样的两瓣肿肉,窄腰下长着一只肥润润的红屁股,这处放松下来时软绵绵的,和腿上流畅的肌肉相比倒显得过于好欺负了。
“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池露白问道。
池洲愣了下,两个人好像从来没讨论过这方面的问题,比爱情更稳固的关系其实是亲情,他很难形容那种界限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渴望不止于亲情,于是他把问题抛回去。
“那哥哥呢?”
他本来以为池露白不会回答。
可池露白沉吟了一瞬,说道:“你高二的时候,我暑假回家翻到一抽屉的情书,其中有五封是同一个小姑娘写的,还有一封是男孩子的署名。”
“我也以为你总要给我洗一辈子脚的,可是那之后我就忍不住想,你哪天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有自己的家庭,那我怎么办。”他声色很淡,头一次和池洲讲这些。
继续道:“后来你高三毕业,我看见你和一个男生在接吻,是那个给你写情书的人吗?”
池洲顿了顿,嗯了一声,他这才恍然想起,原来那个时候自己的喜欢就有了苗头。
“你那个时候去上学,半年才回一次家,可我总会梦到……”池洲抿了抿唇:“梦到不该梦到的东西。”
池露白不知道还有这一茬,顿时来了兴趣:“那梦里你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池洲怎么也想不到他哥这么会抓重点。
池露白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手指陷进臀缝里摸着滚烫的肿穴:“想操我啊?”
指尖磨了磨鼓凸的屁眼口往里浅浅戳刺着,将手指在湿热甬道里狠狠搅了两下,穴肉裹得很紧,生怕屁眼夹不住往外漏尿。
池洲低低喘息着,他没说梦里的池露白到底在上在下,也没回答他的问题,涨大的奶头磨在床单上一阵发热,连穴心都被奶子蹭麻了。
他继续道:“……我不知道做这样的梦到底对不对,说不定是我喜欢男人。”
抠在穴里的手指变本加厉,恶意地往里多加了两根,三指并着往里粗暴抽插,池露白听不出情绪:“所以你就和小男孩在学校里亲嘴儿?”
池洲被干得说不出话,半张着唇急促粗喘,这算翻得哪门子旧账。
“哈……慢点、要夹不住了……嗯……屁眼好麻……”他有些委屈:“我当时很害怕,我知道这样太不正常了,没有人会对自己的亲哥哥做春梦。”
池洲断断续续道:“他和我告白,说喜欢我,我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喜欢男人才总梦到你、哈……太深了……他亲我的时候我就没有躲。”
“没谈恋爱?”池露白眯了眯眼。
池洲动了动喉结,紧致平坦的小腹紧紧绷着,摇头呻吟道:“没有,我拒绝他了。”
”只和你谈过恋爱。”
总算过了小男孩这关,池露白的动作又轻缓下来,抽出手指揉着水亮湿滑的屁眼口。
他突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怕再说下去池洲就会知道自己喜欢他要更早更多。
从人嘴里套出话就把自己下的引子撂了,池露白往后仰躺在床上,脚尖勾了勾池洲的腰,懒懒地命令道:“亲我。”
话音刚落的瞬间池洲就猛地扑上来,像条没有攻击性的大狗,揽着主人的脖颈放肆亲吻,热切气息瞬间覆盖在唇瓣周围。
小狗即便得到主人的允许也不敢放纵,乖乖地把自己放到更低的位置,仰着头用索吻的姿态不断侵略。
皮肤上沁出一层薄而滚烫的湿汗,屁眼被伸进腿心的手指用力揉开,细小水流沿着肿肉间嘟起的缝隙往下淌,没有人在意被弄脏的床单。
池露白用力掰开两瓣屁股,已经硬了的鸡巴直直干进湿热嫩滑的穴腔里,猛地往里插干搅动瞬间挤出一大摊湿液,他喘着粗气往上挺腰:“梦里你是这样干我的吗?”
鸡巴牢牢钉在穴里重重地插,干开蠕缩紧咬的肠肉,将穴心插得淫靡渗汁。
池洲趴在他身上抓紧了床单,滚烫又急促的呻吟溢出来:“好爽……哈!太深了……嗯……漏出来了……骚屁眼含不住、没用屁眼被抽肿了……骚点cao到了……啊啊……”
“嗯?还是这样?”鸡巴转着圈在穴里用力捣磨,汁水像是从破了口的壶里被一下一下晃出来。
池露白恶劣在他耳边低语,掌心攥住马眼大张的肉棒:“这么大的鸡巴一夜要干我几次?”
他像是在真诚发问,偏偏捣进穴里的鸡巴四处恶意搅动,红腻糜软的腔肉很快被捣成一团粘在龟头缝隙里的肉团,紧紧裹吸着柱身用力纠缠。
池洲微微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