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正双手撑着下巴,在草堂里百无聊赖地等着师尊,突然神境的境门一开,大师兄腋下夹着师尊怒气冲冲地走进来。
她上前去想问大师兄师尊怎么了,因为她看到师尊嘴角有血迹。
可大师兄根本不理她,直接进了屋,关上门,还加了封印,她根本就进不去,也无法听到里面的声音。
谛笙将顾尘谙甩在床上,一点怜惜都没有。
他的耐心十分有限,而这个人已经将他的耐心完全耗尽了。
他撕开他的衣襟,雪白的肌肤暴露在自己眼前,裤子被暴力地扒下来,才穿了没多久的衣衫又变成了碎片。
顾尘谙如同初生婴儿般暴露在他的眼前。
“别……关关还在外面……”
谛笙把他按在床上:“这时候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他怎么就不关心关心他?
黑色衣袍被魔气弹开,精壮蜜色的肌肤晃得顾尘谙有些眼热,在看到那身上的一道道伤痕后,他停止了挣扎。
在魔渊的那三千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谛笙抬起他的双腿,扶着自己的肉棍,抵在干燥的花穴上,顾尘谙这才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
他闭了闭腿,却被谛笙拉得更开,“咕叽”一声,那根粗大得不像话的紫青色肉棍就插了进去。
“啊……”
很疼。
昨天做的还未恢复,估计还红肿着,今天又没有任何润滑,谛笙的动作也十分粗暴,花穴传来一阵抗拒的收缩,却只能换来更加粗暴的插入。
“嗯……”
花穴太过紧致,谛笙插得有些干涩,也没有昨日那般舒服,但他不介意,腰部一挺,又插进去几寸。
“唔啊……”顾尘谙疼得惊呼出声。
他最是能忍耐疼痛,但那处又不同,仿佛太过娇嫩,忍耐力也比别处更差些。
“谛笙……轻点……”
谛笙红着眼眶看他:“疼吗?疼就对了……”
他知不知道刚才他有多疼?
他想要弄疼他,想让他也体会到自己心里的感受。
可他好似永远也不懂自己似的,一心只想着关心别人。
他也是他的弟子啊,凭什么……他就不能给自己一点关心?
哪怕……只是多余的一点点而已。
可他就连那一点点也不肯给自己。
“啪!啪!啪!啪!”谛笙操得十分凶狠,如同在鞭笞着自己的仇人。
顾尘谙娇嫩的大腿根部很快便红了,但更红的还是花穴。
始终没有感到快感的花穴不肯分泌淫液,谛笙的鸡巴又过于粗大,仿佛粗粝的砂纸摩擦着娇嫩的花穴一般。
顾尘谙紧咬住唇,生生抵抗着那股涩意。
只是疼痛还好,疼他还能忍,若是昨日那般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反而会让他更加赧然。
男人似乎终于感觉到他的生涩,见他只是躺在那里,咬住下唇,一双悲悯的眼神怔怔地看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
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阵怜惜,到底是没将他操得太狠。
手指摸上阴蒂,轻轻揉撵,果然换来身下人的轻颤。
顾尘谙拉住他的手,微喘道:“不……不必……”
他倒宁愿是疼。
谛笙弹开他的手,恶狠狠道:“你道是为了你?你这里干涩得紧,本帝尊不舒服。”
顾尘谙不再阻拦了,放开手任他施为,仿佛已经认命,不再抵抗。
“怎么?这么快就屈服了?这可真不像你。”
面对谛笙的嘲讽,顾尘谙没有说话。
不认命又如何?现在的他根本就无法改变现在的状况,与其要死要活地故作贞烈,不如让他消气了,说不定他便能少折磨下别人。
但若说彻底屈服,顾尘谙却是不承认的,身体无法逃离是一回事,但真正屈服于他又是另一回事。
他既然已经落在他手上,被杀被剐还是被操,他都无法改变,但唯独心底的那点掘强,却是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
见他不说话,谛笙又重了几分,果然换来那人的拧眉轻叹。
手中的阴蒂已经硬了,分泌出一点水渍,打湿了他的手指。
另一只手却牵起师尊的手,让他自己握住自己的肉棒,口中幸灾乐祸道:“自己撸,若弄得本帝尊开心了,说不定能少折磨你的弟子一点。”
谛笙知道他的软肋是什么,只要那些人还在自己手里一天,他就不担心他不会就范。
果见师尊虽然皱眉,眼神怨怼地看着他,却依旧没有反抗。
手指生疏地缓缓移动。
顾尘谙以前从未做过这种事,也不知道原来男子还可以用手这样疏解。只是见昨日谛笙这样做过,便学着昨日他做的样子,握着自己的阴茎缓缓移动。
他的样子很生疏,手动得也很慢。
但这个景象给予谛笙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