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去死!!!!!!!!!!”
关关耳边都是帝尊的怒吼,耳边卷过一阵狂风,掀起了她刚睡醒的头发,迷了她的眼目,头发在风中凌乱,和她此刻的心情一样……
顾尘谙在关关出现的一刹那别过头,怎还有什么话说?只觉得羞臊不堪,在自己的小弟子面前毫无尊严与形象地躺在首徒身下,竟差点说出那等羞耻不堪的话语来。
谛笙扯下衣袍盖住师尊,下身还泡在师尊淫浪不堪的花穴中,却一丝继续的心思也没了。
关关赶忙捂住眼睛,刚才……刚才她看到了,虽然只有一瞬,但大师兄的……的……那个……竟然……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羞耻了……
她为什么要出现!!!!!!!
谛笙趁她捂住眼睛的时候退出来,墨色衣袍把师尊包了个严严实实,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后,一双杀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关关。
“你,和你的那两个师兄,都一起去死吧!”
关关手指张开一条指缝,在指缝中露出一个委屈无比的眼神。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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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帝尊便在神境外特意加了一道封印,而且是只对关关起效的封印,以后没有他的允许,她都无法踏出神境一步。
竟然直接将她给囚禁了起来。
虽然以前她也没怎么出神境就是了。
关关拿着一根芦苇草,坐在草堂的木椅上,用手托着腮,发呆。
这是她的专属发呆场地和姿势,四千年来几乎都没有怎么变过。
一想起昨日自己看到的景象,关关手中摇动的芦苇停了下来,脸颊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大师兄……把师尊……按在椅子上……
啊啊啊啊……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得身子都在扭动。
可为什么……她竟然觉得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开心?
觉得师尊和大师兄竟然很相配的她一定是脑子坏掉了,一定是。
她敲了敲自己的头,看了看师尊房间的方向。
大师兄……这几天晚上好像都是宿在师尊房中的。
他们会不会……
想窥墙角,想看!
但……
她不敢!
要是去偷窥墙角她一定会死得很惨,上次大师兄放过她她都觉得是一种万幸,再也不敢不经过大师兄的同意贸贸然去打扰了。
心底的好奇和遗憾一起蔓延……
不出关关所料,房中的谛笙和顾尘谙,的确在继续那日的淫事。
不过谛笙早就在房中加了封印,就算关关想窥墙角,也不可能知道里面的任何情况。
“师尊……嗯……把那日你没说完的话继续说给我听好不好?”
谛笙温柔地用力挺近,花穴果然又紧了几分。
顾尘谙撇过头,倔强地紧抿住唇。自那日短暂的心软和无防备后,他似又砌起了一堵高墙,将自己给伪装在高墙之后。
即使自己的全都早就已经被谛笙透得彻彻底底,再无一丝尊严和威仪可言。
可他还是无法再次出口。
“师尊……不要再倔了……好不好?”
摇头,依旧沉默不语。
谛笙啧了一声,腰部不住发力,撞得顾尘谙身子上移,几乎快要撞到床头时他抬手握住床头的横杠,眼眸怨怼地看着作恶的人。
“师尊,我这般宠你,不代表我的耐性也那般好。你不要忘了,那两人还在我手中苟延残喘。”
上次那两个不知哪里来的灵力,竟然合力发了一道暗语,送到了澹台神境中,正好被关关给接收到,导致关关不管不顾地去凌霄殿上求救。
之后自然是师尊求着他保住了那两人的命。
但当晚他就没有让他休息过。
想保住自己的徒弟,就用身体来换啊。
谛笙别别扭扭的心境,随着顾尘谙而起起落落。
但他能拿他怎么办呢?狠,狠不下心,放,那是不可能的。
下身又凶狠了几分,昨日一晚到今天早上就没有停止过侵犯,顾尘谙已经气若游丝,高潮过不知多少次的花穴似是疲乏不堪,大大敞开任由肉棒的侵略。
花穴口早就已经红肿,就连花道里也红艳糜旎,翻起一阵阵红浪。
但饶是这样,也依旧不停地流出淫液,不时高潮痉挛,喷溅潮吹。
谛笙突然减慢速度,粗长的阴茎狠狠往里抵。师尊的敏感点很深,每次他都要仔细地寻找才能找到。
龟头再次抵在子宫口,这次谛笙不打算再仁慈。
下身沉了沉,龟头抵在子宫口上不住研磨,引来身下人的一阵颤抖。
“啊……谛笙……不要了……”
谛笙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肆无忌惮,阴茎狠狠抽出来,又重重地插进去,次次撞击在子宫口,摩擦在他的敏感点上。
顾尘谙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