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性经验还算丰富吧,自己算过,如果不包括风月场所,我有过超过三十个良家。其实我很少嫖妓,除非是寻求特别的刺激(比如嫩的、3P什么的)。
今天说的事发生在大约四五年前。当时我四十岁左右吧。那时我在本地有两个情人,叫L和J。当然她们彼此不知道。我们平时约炮都是在一个洗浴中心,每次一个钟头。可是有一天有点“撞车”,两人都跟我约。而且都是下午四五点钟以后。我干脆就给她们约了前后脚,比如跟L是五点半到六点半,跟J是六点四十五到七点四十五。就是这样我也怕第二个来早了撞见我跟第一个出门怎么办。正好J买了辆新车,要我帮她看看怎么用,女人不是都不如男人熟悉车子嘛。我就让她去洗浴中心附近的星巴克等我,说,我在那里给她看车。(其实洗浴中心门口一样可以,她没什么心眼儿就答应了)。
然后那天先是约了L到洗浴中心见面做爱。细节不用说啦,无非前戏 抽插 后戏。这女人是纯阴蒂高潮型,要趴在上面自己动才能高潮,很骚,叫起来声音很大,带哭腔的。跟她完事后情意绵绵,我们在洗浴中心告别。我就开到星巴克见到J,给她看了看车,教她怎么用巡航什么的,我就开车把她带到洗浴中心。好在前台接待的人也换了,要不然他们一定会说“这个臭小子真风流啊”。J个子不高,很骚,很主动,摸啊舔的,特别容易让我起性。把她也舒舒服服干了。然后依依惜别。
回到家觉得自己很爷们儿,玉树临风连下两城,一想就觉得刺激。晚上跟老婆就寝,就势再跟她交公粮……
我告诉大家实话,跟J做爱的时候虽然是第二次了,没有感觉身体上跟第一次有什么不同,前戏时就充分勃起了,做爱也没拖长,大概是她够骚吧。但是第三次跟我老婆的时候就稍微有点精跟不上的感觉,多做了那么两分钟,射精的时候感觉也不一样。但也还可以。
从我这个经历大家能得出什么结论?我敢说,假如我跟同一个女人在洗浴中心泡两三个小时都未必能连射两次。这种换着干的刺激也许是关键。换了女人,再一想刚才刚刚干过一个,就特别刺激,又硬了。
还有一个道理:你试试,跟女人做爱以后,洗澡穿衣服,出去逛一圈回来,再脱衣服做爱,可能你就恢复很快,为什么呢,我觉得是这样:你如果一直眼里看着赤条条的她,又是做爱的环境刺激多了就麻木了。到街上去逛逛,换一个环境,看不到裸体,回到房间再一脱光衣服、在淫靡的隐私环境,这么一刺激,就硬了。
大家见笑,我的处女贴。一个小时内进入两个不同的女人、被两个不同女人的嘴嘴吮吸吞吐,回家还不耽误服务老婆。
这次说这个情人就是“一天跟三个不同女人做爱”中的J。J是台湾本省人,我们那时偷情比较火热的两年她是38-40岁,比我小1岁。两个孩子的妈。貌美如花,身上惨不忍睹,头脑空空。什么叫身上惨不忍睹?胸几乎跟男人一样平,稍微有胸肌的男生比她都强。腰有赘肉,虽然不是枣核型,也是直筒了。屁股没有。平的。肚子上大片很重的妊娠纹,是我经过的女人中比较重的。个头也不高,我看也就160。
她性格还算骚的。其实台湾女人,毕竟开放早,骨子里都比较开放。我在美国接触台湾女人,感觉他们在对婚外情上不像来自大陆中小城市和农村的女人那么保守(我说的不是”大陆中小城市和农村”当地的女人,而是从那边来美国的,特别是读书出来的,这些"好孩子”没经历过社会,脑子里都是父母老师灌输那些东西;大城市的“好孩子”虽然也有灌输,但毕竟大城市的风气和视野不同)。
我这个情人J年轻时候还在台北当过酒廊小姐,相当于大陆的“三陪”。这种一般是不卖的。但是陪客人喝酒,喝多了就难说了,她坦承有一次跟另外一个三陪被一个客人叫出台,那个女生心眼儿活,跟客人干了,本来J是陪玩,但大家都喝醉了,客人顺势也给她操了。她不愿意承认是卖,就对客人说“你给的钱是陪酒小费”。所以可以说她是卖过的。她出轨跟我是因为香港老公对她又凶又小气。两人性格本来不和,是因为她给种上了,不得已奉子成婚。
大家知道美国地广人稀,有那种shopping plaza,就是路上没有商店,而街区当中每隔一段有那么个店铺集中的地方,叫plaza。当时我们公司附近就有一个小的。它平时服务的对象是我们这些商业区的上班族。那天我跟J约了在那里见面,是星期五晚上下班以后。可想而知,那个plaza就门可罗雀了,可能几个店加起来客人也不过三五个。那天我们没打算打炮好像是因为没时间去我们约会用的洗浴中心了,路有点远,就说见面喝个咖啡。可是情人见面,说着说着当然就性起了。
那个plaza有一个unisex的公共洗手间,是单间。Unisex就是男女都可用。单间嘛,就是里头只有一套设施,不能共享的,客人进去把门反锁。由于这种还要照顾到残疾人,所以空间很大,按平米说得有十平米以上。美国这种公厕一般都很干净,一点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