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还是没敢跨出这扇门。
他有些不安的转过头,对上了谢初尧盯着他的视线。那里面迸射出的猎食者一般兴奋的目光,足以震慑得他不敢挪动半分。这可能是属于动物与生俱来的警觉,让时然觉得如果他敢跑出这间房子,后果一定会是他承担不起的。
“走啊,这都过去一分钟了,怎么还不走?”,看着站在原地迟迟不动的时然,谢初尧开口催促道。
时然强装镇定地把开了一道缝隙的门合上,那处隐秘的锁也自发转动起来恢复成初始状态。他松开门把的手还发着颤,似乎怎么都抑制不住发抖,最后无措的攥紧自己的衣摆。这副摸样倒像个做错事之后受到训斥的小孩。
“不……不走…不走……”,他像是被谢初尧先前的话吓到了,转过身颤巍巍的冲对方摇了摇头,嘴巴嚅嗫着话都说不大声。
“怎么又不走了呢?亏我还特意亲自给你开门”,谢初尧表现出一副十分可惜的样子,但是上去拉时然的手是一点不含糊。
“既然不走了,那你做的好事是不是该清算清算。”
谢初尧额前的发还滴着水,胸口也被波及的湿了一片。他钳着时然的手腕举过头顶把人按在门上,强迫对方抬起头跟他对视,阴恻恻道:“我可是好心递给你杯子让你喝水,结果不仅泼我还敢用杯子砸我?”
“果然是活该被锁在床上cao的婊子,居然还有精力这么放肆,看来是我低估你了。”
似乎是察觉到对方话里危险的意味,时然黢黑的眸子都慌张的惊颤起来,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我…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的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会乖乖听话?”
时然忙不迭的点头。
看着望向自己的带着希翼的目光,谢初尧恶意满满的扬起嘴角:“那现在自己把腿抬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逼。”
‘逼’这个字总是自带一种莫名的下流意味,让人光是听着都觉得羞耻。
时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连瞳孔都下意识缩了缩。他有些干涸地嘴唇微微张合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却只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音节。好半天他浓密地眼睫才低垂下来无力的轻颤着,被钳制的双手都紧握的指骨泛白。
“只…只是看看对吗?……”,他连直视谢初尧都不敢了。
“听话的婊子,可不会反问句。”,谢初尧漫不经心的带着嘲讽的语气直接打碎了时然全部的期望。
“…可是……我那…那里好疼……”他脸色发白,眼眶却慢慢红了起来,还想着再挣扎一下渴望得到施暴者的怜悯,“…已经不能…不能再……”
却并没有人出声接他的话,空气就这么压抑而冷漠的沉寂着,他甚至能清晰的听见自己杂乱无章的呼吸和心跳声。
时然得不到任何回应,时间像是被无形的巨手拉长了,每一秒都是在惶惶不安中煎熬着。他被过分寂静的环境压迫的喘不过气,紧攥着的双手脱了力一般缓缓松开,白皙的掌心被指甲磕出几个通红的印子。
谢初尧的耐心从来没那么好过,他就是要这样恶劣,一点一点逼着时然将羞耻的界限拓宽,又不至于完全没了自尊。他要的是眼前的人清醒却又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堕落。
看着时然这副连呼吸都放轻了的可怜模样,谢初尧咬着后槽牙兴奋的额角都崩出了青筋。源源不断的恶劣因子在血管中躁动,叫嚣着要强行掰开那半遮半掩的屁股就这样把人抱起来按在门上抵死cao干。
去逼他颤抖逼他崩溃逼他更凶更狠的哭叫出声,让他疼让他尖叫着求饶让他学会在男人的性器下服从,让他再生不出一丁点反抗的心思。
“可不可以…轻一点……”
有些哑的嗓音哽咽出声,让谢初尧从色情暴力的幻想中清醒过来。
“……求你…”
被桎梏的人抬起湿润的眼眸,忍耐已久的眼泪终于顺着苍白的小脸掉了下来,‘啪嗒’一声摔的四分五裂。
谢初尧的嘴角慢慢地扬起一个充满恶欲的弧度。
你看,他哭的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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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再抬高一点,你这逼藏这么紧是想露给谁看啊。”
谢初尧站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时然背对着他扶着门板,听到他的话之后颤颤的将左腿抬的更高些,做出一副勾引男人进入的下贱姿态。像是就这么cao进去,面前的骚货也会乖乖的抬着腿任由奸淫,哪怕屁股被拍打的通红屁眼都被干肿了也会咿呀的留着口水浪叫。
时然的脸已经红透了,连耳朵都红的发烫。他根本不敢看谢初尧的脸色,只是低头搀住自己左腿的膝弯按照指示向上再抬高一些,浑身都因为羞耻止不住的发抖。那件短袖还穿在身上,宽松的下摆挡住了股间一点风景,被谢初尧不满地捉着撩到胸口从背后打了个结。
谢初尧就站在时然斜后方,不管是胸前凸起的乳尖还是被迫袒露的小屁眼都看的一清二楚。下面那处本来紧缩的褶皱被接连cao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