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不要……”
阮贵宝英俊的脸上满脸潮红痴态,他以为妹妹还在隔壁,更是怕得声音都不敢叫出来,压在喉头闷闷的,听在人耳里却是愈发沙哑撩人。
顾矜被这个骚货这副欠cao的模样撩拨得眼睛都发红了,他就着深插在穴眼儿的姿势,把阮贵宝整个人翻了个身。
“啊——”
阮贵宝被猝不及防的这一招逼出呻吟,穴心内绵软的淫肉被磨了个通透,怒胀坚硬的龟头正好抵在他的骚点上碾过,酥麻瘙痒的快感至穴心升腾,让英俊的蜜皮骚货只能勉强紧攥着床单,连指骨因为用力都泛出白色,发出阵阵颤抖的低喘。
“轻、轻点——唔!”
阮贵宝结实紧窄的腰肢都在痉挛,他眼眶微红,颤抖着嗓子求着:“不……不要cao了,受不了了……”
“骚货!”顾矜此时已经被身下的阮贵宝勾引得红了眼,“屁眼都喷了那么多水,还敢说不要?”
顾矜看着身下的阮贵宝被干得高潮呜咽,心中占有欲已经到达了顶峰,可虽是如此,但他依旧不曾满足,每一次顶撞都重重捅开绵软肠肉,往最深处撞。
男人一边狂奸冒水屁眼儿一边冷声道:“不要我操,是想找那个野男人去?”
说罢,顾矜甚至还嫌cao得不过瘾,抬起阮贵宝的肥屁股,就像使用最低贱的飞机杯一般,肆意奸淫狂cao起来。
男人结实的腹肌撞在阮贵宝被迫撅起的肥屁股上,“啪啪啪”的声音将那本就熟烂的臀肉撞得翻起层层肉浪,鸡巴操得一次比一次凶狠,每次都直抵到骚点碾磨。
阮贵宝表面上的确皮糙肉厚,但骚穴依旧又紧又嫩,哪里经得住这般操干?
蜜皮骚货下意识想要哆嗦着肥屁股躲开,却被顾矜发现了他想躲藏之意,男人粗暴的在这只不听话的屁股上“啪啪啪”便落下几巴掌,强硬地握着他的臀肉就往胯下撞,将阮贵宝的嫩屁眼又操了个透。
“呜!好深——”
“要喷了……!”
面容英俊的壮受汉子眼眶都被欺负得泛红,他嘴唇已经合不拢了,粘嗒嗒的透明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划出道道淫靡猥亵的湿痕。
阮贵宝沟壑分明的腹肌被残忍顶出鸡巴的形状,被迫分开的大腿根更是颤巍巍痉挛着,蜜皮汉子的骚穴已经被大鸡巴撑成了个骚红肉环,可怜兮兮套在男人勃发炙热的肉根上,宛如被鸡巴调教出来最契合不过的骚肉套子。
“啊啊啊——!”
阮贵宝的肠道在无休止的操干下已经又湿又软,淫肉缠绵地裹在鸡巴上,在接下来依旧粗暴地顶弄之下,他紧实的腰杆猛地高挺,然后又因为无力而重重摔倒在床上。
阮贵宝被插得翻着白眼吐出舌头,骚嫩的肠道绞紧,穴心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顾矜冷漠俊美的面上挑出一抹笑来,他伸手探进阮贵宝湿热的口腔,指腹挑开齿关,淫邪摩挲着上颚软肉。
“唔……”
阮贵宝此时依旧大敞着腿儿,眼神迷离,唇瓣开合发出低沉喘息,现在的他根本毫无挣扎的余地,只能乖乖张着嘴任由顾矜抽插玩弄,口水顺着男人潮红英俊的侧脸滑下,洇湿了床单。
“这就受不住了?”
顾矜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看着指尖与阮贵已经宝合不拢的骚嘴儿之间粘腻的银丝,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
阮贵宝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斯文禁欲的顾总又覆上来,他将蜜皮汉子已经发软的大腿扳开,粗暴地扛在自己身上,借着这个姿势,又狠狠奸进了骚屁眼儿深处。
“唔啊啊啊啊——!不要、这么突然……呃!”
高潮过后的肠肉本来就敏感得要命,被插得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阮贵宝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蜜皮骚货本就不太聪明的脑子被鸡巴搅成了一块热乎乎的融化黄油,完全成了浆糊。
“唔……你是不是……”阮贵宝浑身都在抖,嗓音也虚软得可怜,连尾音都颤巍巍的。
很少见到他傻成这样子,顾矜心软了,抽插速度慢下来,顾总想着要是这个憨货真说句好听的求饶,那今日就暂且放过他了。
阮贵宝颤巍巍的,用带着点儿可怜哭腔的声音说:“你今天是不是……磕药了?”
贵宝这个憨货身上自带某种天赋技能,比如将好脾气又总容易对他心软的顾矜逼到牙根痒痒,让顾总咬牙切齿将对于他的怜惜丢到脑后。
听见了他的话,顾总爱怜的神色一下子僵住,男人抓住阮贵宝的骚屁股,泄愤般掴了几巴掌后,又咬牙切齿在将性器狠cao进去,直接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贯穿到了最敏感穴心。
阮贵宝被他突然来这一下,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只能红着眼眶继续淫叫起来。
“贵宝儿,不想被操得下不了床的话,乖乖闭嘴别说话。”
顾矜埋头狠干,冷声道。
磕、药?
这一次他是真的要这个骚货知道什么叫除了哭和挨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