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驿年宽松的睡衣并没有被男人们脱下,而是将睡衣下摆高卷至胸口,饱满柔韧的骚奶子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狂颤。
因为年年正被狂奸两只肉穴,肥奶子在空中不停颤抖,蜜色大奶子上高高挺立着两颗湿润的骚奶头,被睡奸享用的男人身体是如此强悍性感,可是奶头又大又骚,在蜜色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格外色情。
可怜的年年依旧沉浸在不能挣脱的睡梦中,他唯一的反抗只能是缩在侵略者怀里,跟随着两根鸡巴狠狠碾过穴心而颤抖,如同一只被逼到崩溃的小动物。
“呃啊啊啊——”
“唔!要……要高潮了……”
被暴奸骚穴的年年肥屁股被掌掴得在空中翻飞,如潮水般的爽感和疼痛传入卢驿年不能清醒的大脑里,逼得卢驿年腰腹肌肉紧绷,浑身喷涌出酸软酥麻之感,过于激烈的性快感让承受者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被男人禁锢在怀里吐着的舌头挨操。
“啪——”巴掌狠狠扇在充斥着肉欲的肥屁股上。
“骚货!屁眼这么会吸,是被几个男人操过!”
朝倦在骚老婆的肥嫩屁股上狂甩了几巴掌,他眼里裹挟着暴戾,极度兴奋的观赏着在毫不留情的扇打之下,蜜色的臀肉上迅速浮出被残虐后的巴掌印,这条疯狗越扇越来劲。
年年的圆润骚嫩的屁股很快被扇得红肿软烂,肥屁股的臀尖都快被巴掌打烂了。
“呜——”
“屁股、屁股要烂了……!”
承受着两根大鸡巴奸淫的年年浑噩中发出本能哭泣,体内本就被男人们粗硕的鸡巴填满了每一丝缝隙,身体中全是足以将人逼疯的饱胀酸涩感,现在更是被狠狠的打屁股,屁股肉被扇得狂颤,臀瓣红艳软嫩,如同一只熟烂流着骚水的烂桃。
没有意识的卢驿年比清醒时更加诚实,他求饶声中带着隐隐泣声,可是朝倦依旧没有停手,下一刻便掰开年年烂红的臀瓣,将臀肉间夹着的骚穴再一次用鸡巴粗暴贯穿,滚烫的性器残忍碾过屁眼里骚肉,更是毫不留情的各个角度在肠道深处顶撞、戳刺,将骚老婆多汁的嫩屁眼干得淫液狂喷,肠道驯服般裹着大鸡巴,宛如最服帖淫贱的鸡巴套子。
睡梦中的男人眉头紧蹙,汗水浸湿了他英俊的五官,卢驿年扭动着肥屁股想要不停躲闪,可他此刻却被盛夺月两只手掐着紧窄腰肢操逼,一旦往前躲避,倒像是主动挺着骚逼给大鸡巴cao宫口。
原本盛夺月虽然冰冷着矜贵禁欲的脸,看上去着实是副不好相与的模样,但是他操逼的动作比之朝倦还是温和得多。
虽然这样的温柔是与操年年嫩屁眼的那只疯狗比起来。
盛夺月将鸡巴插入年年紧窄软弹的骚逼里,他并不是立即大开大阖的cao干,而是耐心十足的禁锢着年年的腰杆不让他逃跑,用饱满怒胀的龟头磨着年年体内娇嫩的子宫口,直到将小小的红嫩小嘴磨得不停颤抖。
卢驿年的子宫太青涩敏感了,只需要慢条斯理的碾磨便开始抽搐着嫩肉喷出汩汩淫水,让盛夺月的鸡巴如同被泡在一汪温泉当中。
腹中的青涩子宫被鸡巴玩弄,过于淫邪的快感逼得卢驿年脖颈高高扬起,男人淡色的唇瓣颤巍巍张开想要求饶或者是呻吟,却什么也发不出来,他在疯狂的快感与酸软折磨下嗓音干涩得可怜,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哽咽声。
原本盛夺月还有耐心戏弄着年年的子宫口,不时对着闭缩的肉环轻轻顶撞,或是在子宫口的嫩肉上用龟头磨蹭,将骚肉碾磨得不停潺潺流水。
但是朝倦在后面泄愤般红着眼睛“啪啪啪”扇着年年的肥屁股,卢驿年本能的摇着屁股往盛夺月怀里躲,这般下来子宫嫩环主动的撞在龟头上,怯生生嘬着马眼吮吸讨好。
卢驿年本就被身体中汹涌的情欲逼到不停喘息,修长结实的腿根痉挛,从骚逼和屁眼里流出的淫水将三人下体都打湿得一片狼藉。
后面有朝倦将粗大的鸡巴碾过骚肠子,还如同驯服牝马般狠辣的将肥臀扇得在空中翻出层层肉波,前面子宫口却被鸡巴抵住,卢驿年进退不能,夹在两人中间生生被鸡巴插到崩溃大哭。
盛夺月祖母绿眸底压抑着欲望,他在朝倦不满的目光中,将骚老婆哭出来的泪水滴滴吻去,然后骨节分明的大手便掰开年年的腿根,因为过于用力,苍白纤细的手指都陷进了充满了肉欲感的腿间嫩肉中。
盛夺月鸡巴又粗又长,极度不符合他冷淡矜贵的气质,可也是这根狰狞的鸡巴,在男人猛然用力之下,将紧致柔嫩的子宫口生生撞开,柱身上青筋粗鲁碾磨过嫩肉袋子的骚肉,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呃啊啊啊啊——被插到底了——!!”
“屁股……呜、好酸……要被操死了……”
卢驿年差点被突如其来的猛cao直接操醒,可怜的老实人被顶出了白眼,连嫩红的舌头也淫荡的被干出来,卢驿年英俊温吞的面容浮现出大片大片潮红,宛如条受精失神的母狗。
朝倦冷哼一声,他心里又妒忌又愤恨自己的骚老婆被眼前这衣冠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