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为爱献身没跑了。】
【以前这冷面阎王肯定不会做这种事哈哈哈哈】
【胡说什么,这叫为艺术献身!】
【好绝好绝,超话里裤衩子掉了一地,大家有空去捡捡!】
【@周疏行 周总,您可以经常献身吗?】
【太大胆了吧,我也想看。】
【纹身可以长时间保留,画很容易被洗掉,太可惜了!】
【要这么想,纹身是纹身,但画容易洗,下一次画的一定是新东西,你想看一成不变的,还是一直推陈出新?】
【这还用问?@梁今若】
没等梁今若说什么,他们都安排好了她的每个月行程。
一年十二个月,一个月一次。
如果能增加,更好。
梁今若回复了一条:【看起来宝贝你确实像吃了一盘花生米。//花生吃一盘:可以撕开周总的衣服让我们看看吗?】
评论区里笑疯了。
白日做梦被正主逮到。
-
梁今若一次又一次出格,能骑在周疏行身上作威作福,是京市许多人都没想到的。
在他们的想法里,应该是周疏行把无法无天的梁今若教育得安分起来。
当初他们结婚消息一出,许多公子哥千金们羡慕嫉妒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梁今若终于有人治了!
这才几个月时间,不仅没治,反而更随心所欲了。
不过,好在现如今梁今若继任梁氏地产董事长,已经和他们纨绔子弟不在同一条线上了。
就是,他们不理解,周疏行为什么如此纵容梁今若。
您当初不是说不喜欢作精的?
这不是打脸吗。
外界议论纷纷,夫妻俩十分淡定。
在身体上画画又不是第一次了。
小文嗑生嗑死,在家撸猫,还发截图给梁今若。
梁今若直接转发给周疏行看,【cp粉让你躺平,每年画个十几二十次,听见没有。】
办公室内,周疏行瞄了眼,回复她。
【显然,我没有听图的能力,图也不会说话。】
梁今若无语:【那你看见了吗?】
周蝴蝶:【大家都看见了。】
梁今若大惊失色,这是之前的事又来一次?!
她当即撤回了前面的两句话,当无事发生过,并且叮嘱了一条:【周总工作加油。】
周疏行挑了下眉。
【撤回也没用。】
梁今若:【什么?您说什么?】
周蝴蝶:【……】
-
《财经月刊》刚开售就要加印。
陈澄也拿到了一本,直接带到了包厢里,大摇大摆地翻着,“你觉得你们俩的采访谁更厉害?”
当初秦则崇的一句“我追星只追我太太”,这种表白情话愣是掀起大波澜。
秦则崇头也不抬,“见仁见智。”
陈澄断言:“你的不如阿行的刺激,大家都爱看这种。”
秦则崇目光诡异,“你好这口?”
陈澄立刻摇头,“我说的是身上画画,我对男人的身体没兴趣!你不要转移话题!”
话音刚落,门开了。
周疏行合上门,脱了西装外套。
屋内两个男人都目光转过来,随后向下,落在他的锁骨上。
陈澄提议:“包厢里热,不如把衬衫扣子也解了吧?”
秦则崇颔首:“有道理。”
陈澄无语,你刚刚不是不感兴趣的样子吗,现在又好奇了。
周疏行没搭理两人的提议,落座在对面,淡声:“不用想了,第画早就没了。”
秦则崇开口:“真可惜。”
陈澄:“……”我的台词都让你说了。
他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你这一天天的,又是耳钉耳洞,又是养猫的,大不一样。”
秦则崇倒了杯茶过去,“是谁当初说不喜欢作精的?”
这个话题一起,陈澄就看好戏。
二十亿不止是求婚,还哄人了吧。
“因为,”周疏行毫不客气地接过茶盏,眉梢微扬:“她的骄纵于我是撒娇。”
包厢里安静几秒。
陈澄开口:“吐了,你好腻歪。”
周疏行瞥了眼,秦则崇更直接:“你不懂。”
陈澄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
他认真思考半天,觉得真可能是周疏行情人眼里出西施,梁今若那都不是作。
陈澄看向周疏行耳骨上的小蓝蝶,“又换新的了。”
“她送的。”周疏行随口说。
陈澄又问:“你当初到底怎么想起来打耳洞的?”
秦则崇端详许久,意味深长道:“不然,你觉得他原来的耳洞是怎么来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