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头脑,也难怪像赫连祁染那样的人会甘愿与你相交为友。”
涟衣不在意笑笑,道:“王爷?不知王妃觉得王爷是哪种人?”
古轻言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走到窗前望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行人静默。
涟衣了然,转身望向一旁早已呆住的书生不觉得有丝好笑,明知故问道:“公子莫不是从没进过青楼?脸色竟这般惨白。”
回过神,书生不敢看她,眼神四处扫落,慌张解释:“在下怎会来这种地方,先生曾说过青楼乃人堕落之地,书中自有黄金屋颜如玉,男儿应努力考取功名报效国家和亲人。”
“那公子意思就是嫌弃涟衣这青楼了?不知对于开青楼的我公子是否也一样憎恶呢?”涟衣不在意他的话打趣道。
“不!不不、在下并非此意,姑娘别误会!”书生急忙开口。
涟衣却道:“哦?那公子是何意呢?”
“……”书生话结,不知该如何解释是好。
就在书生焦急之际丫鬟小月端着药走了进来,书生心里不禁松了口气,别扭的任由她在他脸上涂涂抹抹。
涟衣看着他那模样好笑,不再开口走到古轻言身侧。
“王妃今日出来可是有事?若需要涟衣帮忙尽管说。”
“多谢你的好意,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我自己来就好。”古轻言道。
“谢到不用,朋友之间嘛,王妃说是不是?”涟衣道。
“……”古轻言余光看了她一会,她菱角分明的侧脸柔和的一抹弧度挂上嘴俏,眼神并未看着他而是望着无边无际的远方。古轻言突然觉得眼前的涟衣似乎很陌生,却又很熟悉。晃了晃脑袋扫去那些凭空冒出的想法,道:“赫连祁染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王妃和王爷的关系似乎更好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古轻言不答反问:“如何见得?我们以前的关系难道不好么?”
“不,呵~”涟衣转头轻笑,“以前也好,只是感觉同以前不一样了。”
“哦?”古轻言不禁来了兴趣,“何以见得?”
“换做以前,王妃怕是绝计不会说‘王爷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这类的话吧?而现在王妃谈吐间提到王爷时眼神中的温和怕是连自己都未曾注意到。”涟衣轻笑,淡淡道。
古轻言一怔,悠然转笑。也是,换做之前他确是不会说这种话,至于现在……想到赫连祁染古轻言就不由得温和下来,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失态,但他甘愿如此。
“王妃可是真爱上王爷了?”涟衣不经意问。
古轻言沉默,少倾,嘴角拭着零碎的笑意点头。
这或许确是难以相信,就连他自己也不会想到他竟然会爱上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或许他早就爱上了,只是不愿正视它罢了。
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惊艳,再到后来他不经意间流露的关心,最后到那次他与腐尸打斗赫连祁染来救他之际,现在想起来却显得那样的不真实。
“你一直都这么爱‘拔刀相助’?”古轻言转移话题问。
知道他在问什么,涟衣淡淡道:“拔刀相助算不上,见过了太多的不堪,只是碰到了能帮就帮下罢了。”
古轻言再一怔,看着她幽深的眼眸没做多想。这个世上,谁没几个秘密,谁又能一帆风顺幸福一生呢。
古轻言带着两个孩子随便看了下。书生也渐渐融入了进来不再像刚进来时的局促,偶尔还会主动说两句插几句话。
玩了一阵后,古轻言便与书生一齐走了出去,临走前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涟衣姑娘,虽然你是开青楼的但我并不讨厌你,我知道生活不易,大家也只是各自挣钱养活自己而已,虽然女子开青楼不好听,但我还是很佩服你!”
没料到他会说这样一通涟衣不由得一愣,半晌才笑道,整个脸庞瞬间被嘴角的一抹弧度点亮,灼灼耀眼。
“那多谢公子的理解了~”
………………
出了醉梦院后古轻言便于书生分道扬镳了,一手牵着一个找着东西。
他可不是单纯出来玩的,来这个时空这么久了一件趁手的武器都没有,他得在下次袭击前做好准备。
21世纪时他常听爷爷说人多之处阳气盛开,再加上白日里太阳普照,幸运的话就能找到阴阳桃木。此桃木非彼桃木,寻常人是无法看见它的。它的枝身是一颗桃树,五百年开一次花却并不会结果,白日里吸阳气成长,夜里则只靠月光生长,枝身一半阳一半阴,乃是除邪利器。但找它不易,一切全凭机缘,有缘自会找到,无缘再怎么掘地三尺也是徒劳。所以他今天出来就是碰运气的,若能找到倒好,若无缘也无碍,大不了去找别的法器。
三人在大街上来回走动,好似游魂般徘徊。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三个时辰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