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花板,嘴里重复着让秦程一抓狂的话:“不要不要”。
不知过了多久,燕裴依旧在机械地摇着头说着不要,男人的最后一丝怜惜终于告罄。
他抱着燕裴走到房内北面的卷帘前把人放下,提着燕裴瘫软的身子问他:“你知道帘子打开是什么吗?”
还没意识到危险的燕裴对他的问话没有回应。
秦程一也不以为意,继续道:“我们打开来看一看好不好?”
说着,他按下了墙边的控制开关,卷帘开始缓缓地上伸,燕裴先是看到一面厚厚的玻璃墙。他愣愣地继续看着帘子开到一半,终于,像是见到鬼一样发了疯地往后躲。
玻璃墙那边汪致背对他坐着,正全神贯注地和另一人面对面地谈话,讲着讲着还兴奋地手舞足蹈。
“跑什么跑?”秦程一扣着燕裴的后脑勺将他的脸按在玻璃墙上:“和你男人打个招呼啊。”
赵武眼角的余光瞥到帘子被打开了,玻璃墙那边赫然站着自己的老板和那个叫燕裴的青年。
绿植将两人脸以下的景况挡了个七七八八,但从缝隙中,他可以看见自己的老板光着精壮的上身,好像裤子拉链也打开了,将那个青年推到玻璃上抵着,两人在玻璃墙上一耸一耸的,不难猜到老板是在狠狠地操干青年。
青年的脸被老板用力地挤在玻璃上,变形瘪塌,涕泗横流的透露出绝望赵武不禁为老板越来越变态的性趣味感到恶寒。
尽管窥到此情此景,赵武还是面色如常跟面前的汪致聊着,遵循老板的命令,明里暗里地套着他的他那位正在被老板狂操的对象的过往。
“当着你男人的面被我操,刺激吗?”秦程一低头含住燕裴通红的耳尖问道:“你说他会不会回头看?”
“不要、不要让他看到呜呜呜,求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了求你了,放过我吧”
“那你后面怎么吸我吸得这么紧?嘶——呃哈——紧得我拔出来都比干别人费劲。”
秦程一不顾青年苦苦地哀求,兀自又猛冲了近百下,撕咬着青年的后颈喷射出了浓浓的精液,一股又一股
“骚货,给老子接好了!呃,呃呃——”
“啊啊啊啊!——”燕裴被射得疯狂地打摆子,热烫的精液强劲有力地击打在他的肠壁上,他的肠子感觉都要融化了。
高潮过后,秦程一急喘着轻轻舔舐着激动时青年被他咬出齿痕的脖子,稳住青年抖动得厉害的身体,恶劣地说道:“一边看着他,一边被我内射这么爽吗?叫这么大声,当心隔音玻璃都听得见。肚子里面装满了我的精液,咕噜咕噜的被我搅得直响,你心里还有你男人吗?嗯?小荡妇?”
燕裴凄惶地喃喃自语:“不要说了,魔鬼,你是个魔鬼呜呜呜,救我,救我汪致,救我,我好怕”
秦程一屏住呼吸:“你刚刚说什么?”
“救我,汪致,救我”
秦程一气火攻心,怒极反笑,语气如毒蛇般森冷骇然:“真敢说呐在我的身下喊着别的男人救你你要我怎么惩罚你好呢?”
“汪致救我救啊!啊啊啊啊啊——”
燕裴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肚皮如充气球一样鼓起来,肠子里面胀痛难忍。
男人在他体内灌尿了
“他们等下就要过来了,如果你不想被看见尿裤子了的话,就把屁眼给我闭紧了。”秦程一拔出沾满尿液的性器,随即把燕裴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他的肛口堵住,最后还好心地帮他把衣服穿好,拿出湿纸巾将他的脸擦干净,勉强拾掇出一个人样。
燕裴被他横抱到沙发上半躺着,挺着微微鼓起的肚子,缩着臀眼包裹住自己的内裤害怕尿液浸出。那可笑又狼狈的样子,宛如一个提着阴道不愿意孩子流出去的小产孕妇。
秦程一残忍地笑了声,替燕裴拉了拉宽松的上衣把肚子挡住,然后对玻璃墙那边的赵武做了个手势,关上了帘子。
不多会儿,赵武领着汪致进来了。
汪致一进来,看都没看燕裴一眼,就跑到秦程一面前,点头哈腰地道谢:“谢谢,谢谢秦爷肯提拔我,我以后跟着您,一定鞠躬尽瘁,上刀山下火海,秦爷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燕裴强忍住便溺的不适,难以置信地看着汪致,强烈的委屈感让他把嘴唇咬出鲜血。
“是嘛,那我先看看你的能力。”秦程一笑道:“我这正好前几天绑了一个对家那边混进来的内奸,还没来得及逼供,你能套出话吗?”
“能,当然能!”
“那好,带上来吧。”
一个被蒙着眼睛的人被抬了进来,那人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麻绳把他的手和脚绑在了一起,他只能扭曲着身子在地上蹭行。这人才带过来小片刻,被他沾过的地毯上就一大片一大片暗红。
燕裴直呆呆地看着那人,惊到忘了呼吸,差点连尿都没关住。
“这”
“怎么?不敢去审?”
“敢!我敢!”汪致连忙上去踩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