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程一说到做到,在接下来的几天内,频频在汪致出门后来到燕裴家里,二话不说就把人扒光了骑在身下开操。
如果燕裴有丝毫反抗,秦程一会强迫他用上肢在地上爬,一边被他提着腿在后面插着,一边爬遍屋里的每个角落,直到任意一个地方都滴落着两人交合的淫水才罢休。
秦程一还喜欢在屋里到处翻找,他似乎对那些印刻着燕裴过往痕迹的物件有着痴迷的喜爱,比如曾经的相册,高中时的校服,甚至是穿到快没有弹性的内裤偏生燕裴是个不喜欢扔东西的,结果就是这些东西全被秦程一打包带走了。
楼下的大妈看到他提着一大袋破旧东西,如果不是那身一看就不菲的衣装和逼人的贵气,准会以为他是上门来收垃圾的。
现在燕裴独自一人在家时,一闭眼,几乎全是秦程一在屋里走来走去,或者抱着他四处做爱的身影。
然而,秦程一翻到的东西并不都是让他喜欢的,有很多东西会让他上一秒还正常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这时,一旁被操到快动弹不了的燕裴也会感觉到自己的危险,手脚并用地往墙角爬去,缩成一团跟只猫仔一样。
其中,让燕裴下场最惨的,就是他写的关于汪致的日记。
对爱情充满美好愿景的青葱少年,在无数个寂静的夜晚趴在书桌上,轻颤的笔尖欢喜地书写着他所恋慕的人的一举一动,篮球场上的灌篮,放学后小树林里的初吻几乎每一篇结尾都还有充满新意的表白。
秦程一只粗略地翻看了一遍,纸页上随处可见的“汪致”两个字就花了他的眼,好像这两个字写都写得比别的字工整漂亮些,可见那个死小孩不知道练过多少遍了。
妈的!燕裴只怕连他的名字是哪三个字都不知道吧?!
“过来。”秦程一对燕裴说道。
燕裴抱着双膝摇着头,他看到那本日记本都快要被秦程一给揉碎,害怕他一过去他的脖子就步了日记本的后尘。
秦程一又道:“别逼我动粗,快过来,现在听话的话,我就不打你。”
燕裴哆哆嗦嗦地挪了过来,刚一靠近秦程一,就被他摁着脖子趴到了地上。男人在他身后不知从哪寻出来一根油彩笔,丢到他面前。
秦程一命令道:“写我的名字。”
燕裴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脑子有点懵。他的屁股高高翘着,被捅得半开不合的后穴湿淋淋的,里面被挤压成一团的半凝固精液欲滴未滴地挂在肛口。
秦程一看得脑子一热,想也不想地又把鸡巴噗嗤一下楔了进去,突然的力道让没防备的燕裴差点往前一栽。
“啊!”
秦程一扣着燕裴的肩膀,挺动起了腰板,见燕裴没动作,又道:“写我的名字,就这个姿势,干到你写对了为止。”
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发的哪门子疯,燕裴咬着嘴唇在地上写了起来,身子被撞得剧烈摇晃,笔画歪歪扭扭。
秦程一脑子里还在想着,如果燕裴写错,他就可以以惩罚的名义要求他再做什么事时,就听到青年的声音响起。
“写、写好了。”
男人稍微停了下动作,低下头去看,燕裴细声问道:“写对了么?”
秦程一顿了几秒,随后突然吼道:“写对了也要干!字写得这么丑,你是故意的么?!”
“啊啊啊!——”
身后的男人又开始了猛操,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身体甚至在鸡巴抽出去时被扯得后移,膝盖反复在地板上磨蹭让他疼痛不已。可是肠道被塞得满满当当后,几乎要被撑烂的感觉却让他有着可耻难言的快感。
燕裴握着笔杆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紧皱的眉头不知是因为快感太强烈而难以承受,还是在痛斥着自己淫贱的肉体。
秦程一的那根热杵被燕裴收缩的后穴挤得舒爽无比,他鼻尖气息急促,一想到身下这青年还没有完全属于他,淫欲伴随着恶念,就让他想将人折磨到泣不成声。
“继续写,写燕裴喜欢被秦程一操,写大一点!”秦程一眼里闪着淫邪光,威逼道:“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让那个被你绿得头顶发光的蠢蛋马上滚过来!”
燕裴一听,立即吓得不敢不照做。
之后,他还被要求写出了“燕裴是秦程一胯下的母狗”“燕裴的屁眼被秦程一玩烂了”等等极具侮辱性的句子。面前这块地写不下了,他又夹着秦程一的鸡巴,狗爬着换个位置,哭着继续写,直到满地都是他写的淫词浪语
秦程一看得兴奋至极,操干的动作近乎疯狂,粗大的兽根都快把燕裴的肠子给搅破了,大量的精水在燕裴的红肿的肛道内猛然泄出,燕裴最后被烫得叫哑了嗓子。
青年瘫倒在地上,体内恐怖的兽物拨出去了,后穴大张着锁不住精水,那感觉跟失禁了一般。忽然,他又感觉到一片带着灼热气息的阴影罩到了他眼前,他抬了抬眼,是秦程一还半硬着的性器。
男人说道:“弄干净。”
燕裴熟练地握住巨大的男根,就要伸舌头舔,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