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秦程一有意减少了与燕裴的相处,本来每天傍晚,甚至是中午都可以等到秦程一回来的燕裴,如今变成了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枯坐。
虽然有电视看,有电脑玩,还有特意给他搬来的一大叠一大叠的小人书,但是燕裴还是开始恐慌起来。
他是主人的性奴呀,主人怎么不像以往那样时时刻刻来cao他呢?
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欲求不满,燕裴扑在秦程一睡过的那边床上跟条小狗似地搜寻着主人的气味,后穴渐渐濡湿,硬起来的小棍子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心里难过得直冒苦水。
他忽然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赤脚下床走了过去。
房门本应该是从外面锁上了的,但是之前送饭的人却忘记了,因为按照之前来说,这时秦程一应该是在房里的,那人一时迷糊竟没记起情况有变。
燕裴顺利地打开门走了出去,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房间外面。
顶层只有他呆的这一间房间,出门后是一条长廊连着扶梯往下。燕裴无声地在厚厚的地毯上走着,走到栏杆处朝下看。有佣人不时穿过的身影,他瞧了好一会儿后却依旧见不到秦程一。
他犹豫着还是选择下了楼,刚下了一层,正巧就看见有个人领着一个男孩从他面前走过去。
燕裴心下一动,拦住人问道:“你们是要去哪里?”
那人不是在宅子里常住的佣人,自然不知道燕裴,所以也没撵着他回房去。
“秦爷在招人去伺候,我从外面领了人过去,你在这是干什么的?”
燕裴不确定地又问:“你说的是主人吗?”
很容易猜出燕裴的身份,那人了然地点了点头。
燕裴高兴道:“那你也带我过去吧,我就是要去伺候主人的,可是我迷路了。”
那男人想了想,既然这男孩能进来,那必定也是招喜欢的,说不定秦爷还真的在等着人过去呢。
于是他应了一声:“好吧,我带你过去。”
燕裴连忙道谢。
那人把燕裴和另一个男孩领到二楼尽头的房门前,敲了敲门道:“秦爷,人我给您带来了。”
半晌后,里面没有人理,那人小心地打开一条门缝,里头惨烈的肉体击打声混合着微弱的求饶呻吟瞬间传了出来。
“我就把你们送到这儿了,在这儿站着等还是进去,你们自己选,后果自己承受。但是,别想着给我跑,知道了吗?”男人低声警告道。
被领来的男孩估计是初次,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出过声,只是漂亮的脸蛋却越来越没了人色。
男人说完就走了,燕裴扒着门缝偷偷瞄着里面的情况,他看到有两具被吊起来的人体,一具被皮带抽得一晃一晃的,一具屁股上好像插着个巨大的棒子,鲜血在棒身上流出一道道红辙。
燕裴看得感觉自己都痛了起来,他现在知道主人在里面,却不敢进去了,他旁边的男孩子更是捂着嘴巴开始发起了抖。
“你要进去吗?”刚问完,燕裴就意识到自己问了句废话。
两人随后就这么都不做声地,缩在门口等着。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中,那两具人体接连发出过十数声憋不出的惨叫,但往往在叫过一声后,燕裴听到的是更沉重的皮肉声。
最终,在绳索咔嚓一下松掉后,那两个人噗通两声接连落了地,随即秦程一的命令就传了出来。
“进来。”
和燕裴同来的男孩听到这句话后,吓得连连后退,燕裴不由得安慰他到:“要不我们一个一个去吧,我先进去,你等主人下次叫你的时候再进去。”
男孩慌忙点头如捣蒜。
燕裴咽了咽口水,推开门迈了进去,从里面把门掩好。他这下清楚地看到了里面那两个人,他们被放下来后脸摔在地上撑都撑不起来。
其中一个是女人,长发沾着白浊汗津津地贴在脸上,身上布满鞭痕,胸前的两团肉上面尤甚。另一个男的后丘高肿,股间血液混淆着精水红稠稠一片。
秦程一这时躺在了房间里边的皮塌上,燕裴朝他走过去,看到男人胯间的巨兽还是怒胀着挺起,上面全是cao那两人留下的精斑逼水和血印。
“舔干净,吞下去。”秦程一闭着眼睛吩咐道。
老实说,燕裴是抗拒的。他虽然有过主动要给秦程一舔鸡巴,可那时他们是在一起洗澡,他看着主人那根把他弄得高潮不断的性器,半翘起的龟头在花洒下面滴着水,他的确是有点口干舌燥地想上去含。
可现在这根东西,又腥气又丑陋,让他如何下得去嘴。
“主人,不、不舔了你直接插进来好不好,裴裴的后面已经好湿好湿了”说话间,燕裴已经主动脱下了裤子。
秦程一猛地睁开眼睛,他震惊地看着燕裴:“怎么是你?谁他妈让你过来的?!”
见秦程一一副根本不欢迎他的样子,燕裴立马央求道:“主人,是裴裴自己找过来的,裴裴想要主人cao穴主人,你别不理裴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