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还你的。”周一怯怯的朝着苍昊摆手,和他再见。
恩是恩一码归一码。
手机也被换了,不太习惯触屏的他稍微摸索了下后打了电话。
“啊!你总算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电话那头是他的朋友之一张信哲,算是挚友。
“就差没报警了!”张信哲的话让他心里一揪但很快又温暖了些。
“没事,只是有亲戚来找我有点事情而已。”周一说话藏藏露露的,张信哲也没多问,毕竟周一的家庭背景他也有所了解,兴许是遗产或者什么的。
“嗯,我之后还有点事情,暂时不用打我电话了。”周一忍不住的情绪外露,但还是马上藏好。
张信哲不疑有他,嗯了一下,随意说了两句就由周一挂了电话。
其实高中父母双亡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他虽然是个外向的人,但是本身也不是那种坚强的类型,尤其是在高考的那段时间,能上大学都让他自己惊讶。
而现在他的亲戚们一个个都放弃了他,他的学费主要还靠自己,这也是他家为什么显得家徒四壁的原因。
不过所幸这几天大魔王有事离开,没人限制他了。
但是一想到对方对自己的好,就不禁有点暖心,不管那是不是出自情爱,对于现在的他还是有些渴望的。
但很快他叹了口气,对方根本没有拿他当做什么朋友或者对象之类的,甚至连性伴侣都不是。
他自作多情个什么劲。
抱有这样的想法,他陷入了昏睡。
昏昏沉沉的之中,却觉得不太舒服。
身体有一种缺水的感觉。
他站起身,周围的一切都有一种朦胧的感觉,他饮下一杯水后,却不见好转,无意识的就这样打开了门出去。
下楼来到路边,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车边好像还有人啪啪啪。
他一看到顿时一惊,赶忙醒神,但是完全醒转过来之后,由腹部传来的躁动让他不自觉的弯下腰。
而那边的人也停止了动作。
这么几步走了过来。
再之后的事情他记不得了
只是那时大概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半夜了,路上安静的没有人,只有路灯而已。
再次醒来,胳膊有些酸疼,他皱着眉回想事情经过,自从被苍昊那家伙抓住之后,他过的日子都不知道几号了。
双手一扯却是有被束缚的感觉。
他看向四周,很安静,一间卧房,看起来应该是客卧,没有什么明显特征,至于为什么不是宾馆,是因为没看到什么电话之类的。
“醒了?”有点玩世不恭的声音突然出现,他看向了来人。
一头半长发,左边有一缕紫红色的挑染,再配合他耳朵上好似红宝石制的耳钉,给人第一反应就是个不务正业的。
“你谁?”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嗯,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你现在肚子里东西的主人和我是对头就行。”那人指着周一的肚子,脸上露出微妙的神色。
周一却是一惊,“你也是妖怪?”
“妖怪?呵,他是这么和你说的啊。”那人似乎也了解妖怪是何物,同时又不屑的样子。
“”周一摇了摇头。
“你自己猜的?”那人又笑了。
周一犹豫的点点头。
“嘛,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你只要知道你以后是我夏花的人,明白吗?”夏花笑着问道。
周一呆滞,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觉得似乎更加不妙了?
不待周一有更大反应,夏花欺身而上,压住了他。
一朵难以形容的花朵自他身上摇曳而出,嗅闻到那花儿的香气,周一顿时再无法动弹。
而随之就是腹部强烈的疼痛,似乎对这花香很是抵触。
周一脸上露出的痛苦夏花看到了,不过也不在意,那是种子的自我防御机制。
话说他竟然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来繁殖么?
夏花摸摸下巴,总觉得这样感觉有点怪。
但是很快从他身体中再钻出另外一根带有花苞的触手。
只是他的触手前端都会是花苞而且颜色、造型不一,不像是苍昊是单纯的绿色触手,只是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变化造型。
夏花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随后一根花苞张开了嘴。
湿哒哒的液体从其中滑落,带着不同于那种青草芳香的浓烈花香涌来。
随后花苞这么合拢在他的后穴上下滑动,苍昊用来封口的粘液很快冰消雪融的化成一滩绿液流在床单上。
没了堵塞,种子们发狂的想要往外涌去。
周一虽然想并腿阻止,但是却被夏花的两根触手给拴住扯开。
比起苍昊,夏花的动作就粗暴的多了,这么一扯,周一觉得差点给他撕成两半,一声不弱刚刚的惨叫也发了出来。
而这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