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卫烁几人而言,一场激烈的性事就如同对战一样,有征服者、有被征服者、更有主宰者,但无论是谁,都毫无疑问地更加沉溺于性欲和快感。
“你们两想舔到什么时候?”卫烁坐在椅子上,满身的汗水已经半干,看着依旧跪在自己面前的葛链铮和孙炜程,两人的脑袋埋在自己的双腿间,正闭着眼睛在自己硕大的肉棒上舔弄着。
“谁让你长这么大一根?”葛链铮抬头反问道,“操了这么久,弄得到处都是水。”
“冤枉啊铮哥,这水可不是我的,真算起来,还不是你自己的那屁眼子太骚了,随便操操就流了这么多。”卫烁用手摸了摸葛链铮的下巴,刚冒出头的青涩胡须在自己手掌上摩擦,手感挺好。
“嘁,才不是随便……”葛链铮偏过头,脸色有些泛红地嘟囔道。
卫烁看着这人难得可爱的一面,温柔地说:“当然不是随便,你这骚逼是我的,其他人想要都不给。”说着,还故意使坏,勾起自己的脚尖,在葛链铮穴口拨弄着,那一圈有些轻微红肿的穴肉十分敏感,弄得他有些呼吸过快。卫烁也没有再折腾他,弯下腰吻了吻他的额头,小声说道:“我家小母狗太有魅力了,今天站在台上不一会儿,就不知道招来了多少色狼,不过没关系,就像那个石峰一样,敢觊觎我的人,老子绝对把他们都做了!”
“还色狼,老子看你就是最大的色狼。”孙炜程接过话茬。
“还有,小烁,你以后别这样,万一他……”葛链铮有些担心,虽然这所学校里面全是年轻气盛的大老爷们,对于打炮这种事情早就司空见惯了,但是像今天这样因为一点儿小摩擦就把对方强暴的情况可不多见。
“铮哥放心吧,就像我说的,石峰本来就是天生的骚货。别看他长得壮,身手也还成,其实都是被其他人影响才去做纯一猛主的,自个儿本钱也够,所以被其他骚零捧着,久而久之就完完全全相信自己是用前面的。不过像他这样骨子里就喜欢做零号的,只要第一次把他操服了就行,什么方式不重要。”卫烁说着,扶起两人,还特地弯下腰帮两人揉了揉一直跪在地上的膝盖。
“你怎么知道他是零?”孙炜程看着眼前的人,明明刚才还像个魔鬼一般将三个看起来比他更加强悍的人捏在手心,现在却又细心地帮自己和葛链铮按摩膝盖。可能正是这种看似不经意的小事吸引自己吧,认识没多久就愿意为他做到这一步,那种身体上的契合和心灵上的满足,就像是长久相处的恋人一般。恋人?——想到这个词,孙炜程轻轻甩了甩头。
卫烁正低头仔细地为两人按摩腿部而没有注意到孙炜程的动作。说来讽刺,人是靠两条腿支撑的直立行走的动物,但许多人最脆弱的反而是这两条腿,尤其是瘦小的小腿肌肉、筋腱和弱不经风的膝关节。正是因此,虽然脱光衣服时孙炜程和葛链铮都愿意做狗,但卫烁却从来不让他们像所谓的“人形犬”那样长期跪着的原因。卫烁听了他的问话,手上动作并没有停止,嘴角勾起一个轻浮的笑,说道:“怎么知道?上午站在旁边就盯着老子大鸡巴看了半天,随便挑逗他几句鸡巴就硬得跟什么似的,我就知道他八成就是个搞错自己方向的纯零。就算还有两成不是,老子也能把它操个十成十!”
葛链铮两人看着卫烁的样子,明明年龄比他们小了两三岁,但这最后一句话的气势实在惊人。葛链铮笑道:“你这小鬼,都什么年纪了还中二。怎么的,还想日天日地?”
卫烁结束了按摩,从桌上拿过两杯水递给他们,回道:“为了你,老子把天操烂、把地操穿,又有什么关系?!”
“你……德性……”葛链铮脸上刚消下去的红晕又一次出现。不得不承认,自己刚才被眼前这小鬼的话弄得心中一动。于是赶紧大口喝水,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正是因为喝得急,两股水流顺着嘴角流下,流过性感的喉结和胸肌。
葛链铮明明是个做事沉稳的人,而且性经验十分丰富,却总是无意识地做出这种勾人的行为。卫烁看着水珠顺着对方小麦色的肌肤慢慢滑落,恨不得用自己的舌头代替那水滴。不过想到最近事情繁杂,便硬生生地压下自己心中再次微微涌起的欲望,用手有些粗暴地抹掉了对方胸口那点儿水流,然后赶紧转移话题:“烁哥放心,我自己有分寸。你看刚才,石峰被玩得那么爽。程哥那根屌也挺大的,要是用来开苞,恐怕许多零号都会痛得晕过去,结果他被抵着前列腺操了几下就适应了;更何况,最后这么轻易地被我操到喷尿,甚至于用骚逼获得了高潮。这无师自通的本事就是天生零号的证明,还是那种最骚最贱的。”
其实,卫烁早就敏锐地发现浴室中的水声停止了,而刚才的话也带有让石峰听的意思。果不其然,浴室中的石峰听到卫烁说要把自己“操个十成十”的时候,差点怒气冲冲地跑出来,但他对武力值明显超过自己的卫烁和孙炜程有些忌惮,这样一犹豫就听到了卫烁接下来的话。虽然让他自己说,肯定不会承认,但是刚才被强暴、被开苞、被操射、甚至被干到后穴高潮的感受实在太过强烈,内心深处有一个无法摆脱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