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市中心的某处步行街上,作为夜生活的主场,此时的街道显得有些冷清。不过,少量的行人却均是一副火急火燎着赶路的样子。这些人基本都是在街道中的店铺内工作的,趁着客人较少的白昼时光赶紧处理各种各样的杂事、为晚上开店做好准备。
在步行街中心处,一幢低矮的房子显得并不突兀,但凡是在这条街上工作的人都知道,这座建筑代表了步行街内的最大势力。数年前,地下社团“红狼”异军突起,在老牌势力都认为他们“小打小闹”时,梁野率领着他的亲信火速吞并依附在旧势力之上的中小型帮会,当那些不可一世的人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从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光杆司令”。结局很简单,梁野的狠辣和谋略让他两年内问鼎,与另一帮会东西对峙,瓜分了临海市的地下世界。
早上八点,红狼总部的门口,西装革履的众人排成两队站好,艳阳高照之下却带着一股沉重的气氛,常年在刀尖上舔血所带来的气势能让所有人心神一震。
“大哥!”看着来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两边的下属立刻鞠躬,问好声中带着十足的恭敬。
早在社团的活计步入正轨之后,梁野便不再事事亲力亲为,反倒把精力更多地投入到了校园生活,以此来积攒专业知识和人脉,而帮会这边的业务仅仅只需要一周一过就行。
“去做自己的事,全都站在这儿办展览呢?”梁野快速向前走,冷声说道。他对这种讲排场的事情历来敬谢不敏,但这群手下却依旧我行我所,这让梁野既高兴又头疼。
“是!”又是一声整齐划一的回应,对于老大,所有人都打心眼儿里敬佩,其中主事的几人更是一再强调“排场既身份”的观念,也让这个列队欢迎的仪式流传至今。
不过,等梁野走进了大楼之内,在外面列队的众人却并没有如平时那般即刻散去,反而一个个左顾右盼、面面相觑,胆子大一些的甚至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盯着梁野的背影。
“我没看错吧?”
“没错,我也看到了,那是老大?”
“废话,跟了野哥那么多年,还能把那张脸认错?”
“就是就是,但是大哥他怎么穿这样就来了?他以前不是说‘做正事儿就要有个做事的样子’吗?”
“唉,少钻牛角尖,衣服而已,梁哥想怎么穿都成。”
“对啊,我们就别在这儿咬舌根了。”
“嗯,不过看他穿成这样才突然想起来,梁哥连大学都还没毕业吧?”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低声议论着,到了后来则演变为对梁野年纪轻轻就能创下如此事业的钦佩。
话说回来,梁野那一副痞气浓厚的模样众人早已习惯,但他们没看到走入大厦、走进办公室的梁野是一副什么样子。只见他刚一进屋,就迅速关上了房门,把外面的嘈杂全部隔绝开来。独处封闭空间的梁野顿时身体一软,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息着,一只手正将自己的衣领死死地攥在手中。
“哈……啊……”梁野呼出口中的浊气,刚才在下属们面前那副冷硬的样子瞬间就被臊红的面容所代替了。在早晨出门之时,卫烁如同那天的监禁调教一般给梁野戴上了贞操锁和肛塞,前面的感觉还好,但屁股里粗大的金属物体把雄穴整个堵死,肚子里灌肠用的甘油更是折磨得梁野欲仙欲死。
以往来总部的时候,梁野通常会打扮成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要不是他脸上无法掩盖的匪气,恐怕所有人都会把他当成海蓝大厦中的那种高级金领。即便是在特殊情况下,他也会穿着休闲的衬衫和长裤。然而,这是第一次,梁野一身运动短袖和训练短裤的打扮,脚踩一双篮球鞋,仿佛刚从篮球场上下来的运动员一样。
“主……主人……”梁野的表情就像犯了上瘾症的重度吸毒犯一般,只不过,他的“毒品”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化学制剂,而是衣服上残留的气味。这两天,梁野每日的服装都是前一日卫烁穿过的,上面带着些许汗味和卫烁厚重的气息。这样的衣物被梁野这样被控欲极强的人穿在身上,带来的不仅是情欲、更是无尽的安全感。梁野只有一种感觉——这具身体果然是属于主人的,被主人给包裹在内了。
“嗡嗡——”两声几乎让人无法感知的震动响起,却看见梁野浑身一僵,猛地跪倒在地,短裤被褪到了脚踝、而上身的训练短袖则被他拉起下摆绕在了颈后。由于衣服给梁野的背部带来了轻微的压迫,使得他那一身壮硕的腱子肉显得格外分明;两腿之间,贞操锁和肛塞一前一后固定在作为一个男人最为私密的地方,在晨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汪汪!”梁野迅速拿出手提包中的平板电脑,将它立在地上,然后如同大型犬一样跪趴在前置摄像头前,兴奋地吠了两声。
“小奴隶,接电话的速度怎么会这么慢?”卫烁慵懒的声音借由扬声器扩散开来,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奴隶有错,请主人惩罚!”梁野顺从地磕头认错。
“算了,第一次嘛,不过你可是要习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