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期末,学生们的课业负担加重,各种各样的社团活动都进入了每学期一次的“休业期”,学校甚至下达了一个十分严格的命令:“任何竞技类社团,若队员出现考试不及格的情况,则该名队员禁止参加下一学期的一切比赛。”这样的规定反倒激起了所有人不服输的劲头。篮球队也不例外,孙炜程、龙烨凡和张凯泽相约到图书馆一起复习。对于三人来说,平日里早已将大部分课业问题解决,现在只需要在考试前突击一些难点,所以彼此间的气氛十分轻松,甚至还会开开玩笑。
“大炜,阿铮才是真正的超级学神,你怎么不待在家里,却跑来和我们聚在一起?”张凯泽百无聊赖地翻着书页,不经意地开口问道。
“他……最近忙……”孙炜程听了对方的问话,脸突然有些发红。
“忙?有什么好忙的,每年的期末不都这样过的吗?现在又是球队的休业期……操!你脸红什么?”龙烨凡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正皱着眉头动笔演算着,一个个看似高深的数学符号落在草稿纸上。可是下一秒,被两人的聊天吸引了注意力的龙烨凡,突然瞟到了孙炜程略微尴尬和害羞的模样,顿时惊讶地喊出声,心里还自言自语道:大炜这混蛋,明明和小烁在一起后,把最后一点节操都给扔掉了,怎么还不时出现这种以前绝对不会有的表情?
“你管老子脸红不红,看你的书去!”被戳破的孙炜程顿时暴起,挥手就在龙烨凡的脑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然后便不再管旁边的两个恶劣的家伙如何调笑,自顾自地看起了手中的复习材料,可被他们勾起回忆的孙炜程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反倒是低着头满脸通红的样子更激起了两位损友的戏弄,搞得他深陷进不知该不该反驳的两难境地。
至于孙炜程在脸红什么?其实事情很简单,自从武斗社毫无争议地获得冠军之后,作为先前禁欲一周的补偿,兽性大发的卫烁几乎要把所有人榨干了。最夸张的事情发生在昨天,从不知收敛和节制为何物的梁野直接缠着卫烁在地下室里翻云覆雨了一整天,孙炜程只知道,两人折腾到晚上才终于走出来,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梁野被卫烁打横抱着,浑身的强大肌肉瘫软得像棉花一样,嘴巴和屁眼都完全合不上了,张开成两个比一元硬币还要大的洞穴,腥臭的精液从里面流淌出来,仿佛他整个人都在精液罐子里浸泡过一般。梁野的八块腹肌也几乎消影无踪,小腹微微隆起,毫无疑问,他的肠道里已经被卫烁的精水和尿液灌满,那散布在全身的红色印记更是彰显着他所经历过如同刑求般激烈的情事。
“操!”孙炜程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裤裆,被锁上的肉棒在此刻受尽折磨,连勃起的权利都被剥夺的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完全管制”。回想着梁野被卫烁玩到几乎崩溃的样子,孙炜程的内心不由得生起一股子畏惧感,可是,就像受到毒品蛊惑的瘾君子一样,伴随着畏惧感而生的是无穷无尽的渴望,甚至会有一种“那混蛋都能做到老子为什么不能”的狠劲。
“哥?”就在这时,一个清亮的声音传了过来,三人同时转头一看,原来是抱着一堆资料的孙卫东,兴许是刚刚进入大学不到一年的关系,孙卫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不像孙炜程他们那样,更多的是成熟和干练。
“小东来了?快坐吧,我们这儿也要结束了。”孙炜程冲孙卫东招招手,主动把身边的椅子拉开。
“你们待会儿有约?”张凯泽问道。
“嗯,小东刚搬了房子,请我过去吃饭。”孙炜程接过堂弟手中的书本,待他坐下后才回答道。
“谢谢哥。”孙卫东笑着说。
“没事儿。”显然,从这些小动作就能看出来孙炜程对对方几近溺爱的关怀,要不然一个人高马大、还住过几年集体宿舍的男人,又怎么需要被照顾到这种地步?只不过,孙炜程兄弟俩对这种事情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妥。
因为孙炜程的关系,篮球队的球员们和孙卫东虽然竞技的领域不同,但彼此间私下的关系却很好。可即便是这样,龙烨凡和张凯泽还是十分惊诧孙炜程这种大大咧咧的浑人也会在亲兄弟面前表现出完全不同的样子。
只是,损友毕竟不是为了感慨而存在的,龙烨凡和张凯泽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缕坏笑,然后双手撑住下巴,看似不经意地说:“我说大炜啊,把小烁一个人丢在家里面,然后自己在外面风流,连饭都不回去吃,这样好吗?”
“啪!”孙炜程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搞得上面的书都弹跳了起来。随后,只见他双眼暴露着凶光对两人低吼道:“老子去和亲弟弟吃饭,管你们屁事。再说了,什么叫‘风流’,不就吃个饭嘛,你以为老子跟你们两骚货一样,队里面比赛后聚餐,兄弟们都坐在椅子上吃饭,你们倒好,和强哥那个大骚逼一起,趴在桌子底下给大家舔脚和鸡巴。”
孙炜程看向两人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鄙视,可这条大狼狗却忘记了,每天家里吃早餐的时候,他和梁野那条狗下狗是以怎么样羞耻和下贱的姿势用狗盆进食的,甚至遇到主人来了兴致的时候,直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