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和你媳妇儿抢东西?”卫烁笑道,手掌握住葛链铮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狗老公这幅浪荡待操的样子,“小母狗,以前认了这种货色当老公,你究竟是什么眼光?”
“那你呢?狗杂种?”卫烁的笑容显得更加轻蔑了,但显然,这样纯粹的谩骂和羞辱不但没有打击到孙炜程,反倒让他发情得更加厉害,“烂婊子,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嗯?也就主人心肠好,勉强愿意用大屌操一操你的烂穴,否则谁会情愿用你这种大松逼?要我说啊,怕是再过几年,你这肛门就永远收缩不回去了,到时候怎么办?要不要给你做一个镶嵌着假拳头的内裤啊?”
“别只会说好话,贱婊子。你以为老子不知道,肯定是你这浪货根本控制不住屁眼子里面的瘙痒,只要见到个有点男人味、肌肉发达、鸡巴还过得去的野男人你就能发骚,根本就没想过要试试对方后面那个洞。”果然,卫烁的话戳中了葛链铮的心思,但早就习惯了被羞辱的他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样一撩拨就脸红了,“分明就是自己犯贱发浪,想想看,正常的男人谁会一开始就丢掉了身处上位的权利?也就你这种贱货才会这样做,这是骨子里冒出来的、天生的。”
卫烁见向来没羞没臊的孙炜程也吞吞吐吐了起来,一时充满怒意地踩在他的大逼上,骂道:“狗杂种什么时候有了羞耻心了?给你十秒钟的时间,说不出来就自个儿滚进狗笼子里慢慢想吧!”
“汪汪汪!”孙炜程还是没说人话,他早就深深地陷入了完全犬化所带来的欲望漩涡。不过,向来好学的大狗已经将犬类的动作学习了个七七八八,只见他不断跳跃、转着圈爬行,脸上写满了急切。
“报告主人!老子也是个贱婊子,狗逼同样一个月没被主人操过了,请主人捅一捅贱货的烂穴!”孙炜程做出和葛链铮一样的姿势,只不过他的屁眼子不愧是如他所说的“烂穴”,不知道被主人的鸡巴和拳头捅穿了多少次,再加上狗兄弟们也常常来了兴致便把他推倒在地强奸、配种,这个雄性最私密的部位早已变成了深色,那原本柔嫩的肛门也已经成为了极为耐操的飞机杯。
“汪唔!老子是个血统肮脏的婊子,主人脚下的狗杂种!唔唔!主人骂得小狼狗爽死了!”孙炜程的语气里竟然带着些疯狂,体会过拳交那种被完全破开身体的异样快感的他在情欲漩涡里越陷越深,对于主人的辱骂甘之若饴,“主人放心,贱货一定会训练这个烂逼眼子,不会成为送得不行的淫穴。不过就算是那样老子也无所谓,只要主人愿意使用,不管是主人的雄根插进来把老子当个尿壶,还是还是把主人运动后的大臭脚捅进来让贱货用肠子给主人清洁,您最忠诚的婊子狼狗都愿意!只要是主人恩赐的东西,哪怕把贱种的肚子操穿了也无所谓!实在不行……就……啊啊!”
卫烁最后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却勾起了葛链铮心底最羞耻的欲望。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把自己的脑袋放在主人腰部磨蹭,喉咙里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呻吟。这时,听了卫烁的话,孙炜程也同样毫不掩饰自己对葛链铮的鄙夷,笑骂道:“主人说得对,其实贱狗和阿铮第一次交配就是因为他不关卧室门地在房间里用假鸡巴自慰,主人是没看到他那副贱样,屁眼子里夹着假鸡巴做下蹲运动,嘴巴里也含着一根,把喉咙撑得快要涨爆了,就连手里面都是两根假屌,被他握着上下撸动。老子的狗逼老婆就是全天下最骚浪的婊子,也幸亏主人收服了他,否则都不知道他那贱穴会被多少爷们配种!”
卫烁看了孙炜程好一会儿,心里非常满意这条越来越淫贱的公狗,这才打了个手势让他停下,然后命令道:“狼狗,主人允许你说人话。”
“汪汪!婊子错了!啊!老子想说……嗯啊……如果狗杂种的烂逼太松,就请主人用拳头、两个大拳头都塞进贱种的屁眼!贱婊子狼狗愿意用狗逼当主人的靶子,让主人对着大屁眼子练拳击!汪汪汪!老子是最浪荡的狗杂种,有着全天下最没用的大松逼!唔唔唔!贱种错了,贱货不
“是!谢谢主人!”孙炜程一边说,一边对卫烁吐着舌头。
“贱狗,刚才乱叫什么?”卫烁重复着问题。
葛链铮还从来没有以如此直观的姿势观察过孙炜程的屁眼子,居高临下的他能将孙炜程翘到顶峰的大屁股尽收眼底,根本不需要像自己一样用双手扒开臀缝、或者往屁穴里面塞点儿东西,这个没人理会的大逼就已经自然而然地张开了一个小洞。虽然没有细致地测量和比较,但葛链铮相信,孙炜程的烂穴现在也肯定比自己的母狗逼更松、更大。
“主人,都是这条公狗以前太能装了,母狗从第一次见他开始就以为这逼货是那种爷们气十足的小痞子,再加上他这一身腱子肉,母狗根本没想过他竟然也是个靠逼眼子高潮的贱种。还是主人厉害,让这头野兽暴露了本来面目,心甘情愿丢掉男人的尊严做最卑微的一条狗下狗。啊啊!!!”葛链铮的话明里暗里都是对卫烁的讨好,却没想到换来卫烁惩罚性的几个耳光。
一不在彰显着他下贱的本色。
“蠢狗,叫什么?!”卫烁佯装不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