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全校最优秀的学生之一——不论是课业还是社团,卫烁自然而然地拥有自主调配课时的权利,再加上那早已烂熟于胸的人体解剖学,让这个几乎没有出席过理论与实验课的男人依旧保持着卓越的成绩,以至于没有一位老师或学生对于他的缺席提出异议。
时间回到当天早上,再一次赖在家里的卫烁难得一见地为所有人准备早餐,还不时哼唱着些欢快的小旋律,这种与其他时候完全不同的状态甚至被早起晨练的孙卫东调笑:“明明被开苞、被满足的是昊哥,怎么你这个做一号的一脸荡漾?”
当然,孙卫东这么一番名为挑衅、实为勾引的言辞换来了自家男人一个熊抱,直到这个的阳刚的大帅哥在对方的怀里被抚慰得冒出了眼泪花,才终于被“宽恕”了他刚才的行为。
中式的早餐,看起来品种单一,可每一道都要经过颇为复杂的加工工序,搞得很少处理家务的卫烁手忙脚乱,直到身为“家庭煮夫”的葛链铮实在看不过去走进了厨房,在终于没有因为卫烁的一时兴起而耽误当天的课程与工作。
吃过饭,该上课的上课,雷昊也必须得前往体育馆带领全队进行训练。毕竟,作为长期霸占全国大学生搏击联赛冠军的队伍,他们的处境可不太妙,用“众矢之的”来形容都不为过。
怎么办?
既然是武力比赛,那当然应该在擂台上用拳头把反对者全面镇压才行。——这是雷昊给社团定下的、由所有人发自内心承认的铁律。
“哥,今天休息不行吗?”停稳了车,雷昊没有一秒钟的耽误下落到地面上,在他身后的卫烁有点不舍地开口了,“昨天才被操了一整晚,你身体能承受得了吗?痛!唔!”
“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这两个字?”雷昊回头,对着没大没小的弟弟就是一记铁拳,但微微泛红的耳根很明显是被勾起了几个小时前才结束的疯狂的回忆。
“该说你不愧是铁血军人吗?连屁眼子都这么耐玩耐操,想当初梁哥被拳交的时候,可是在床上躺了整整二十四小时。”见雷昊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有些害羞,卫烁立刻欺身上前,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不老实的手掌顺着精壮的肌肉往下滑落到那个圆润饱满的臀部。
“把你咸猪手拿开!老子今天这样还不是你小子害得?一身的红肿和青紫,都不知道待会儿怎么脱这件衣服。你倒好,把哥哥我折腾了一晚上不说,还偏要给老子带上这个项圈,丢人不丢人?”虽然雷昊这样说着,却又没有把脖子上的狗项圈取下来,反而弯着腰,把头抵在卫烁的脑门上,故意淫笑着道,“你哥我本来就是兵王,这肛门当然也是猛男的大屁眼子。哪儿像你小子那样?不就是骑乘吗?不就是大野那根二十出头的‘小鸡巴’吗?居然被搞得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不得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确是一句至理名言,原本严肃得有些闷骚的雷昊跟着一家子没羞没臊的“臭男人”待了几个月,现在已经被感染到忘掉了身为军人的严谨和持重,这时不时冒出的调戏之语甚至让孙炜程和梁野都感叹果然是家的血统。
只不过,半路出家的雷昊又怎么比得过“骚话之王”呢?卫烁顺着雷昊的动作,非常自然地用双手攀住了雷昊的后颈,突然在对方的嘴唇上撕咬了一番,很快就十分满意地听见雷昊的呼吸变得急促。于是,卫烁说道:“除了你们这群长着根巨屌却偏要用逼眼子伺候男人的浪荡性奴,还有哪个男人会因为自己的屁眼子持久度够高而变得骄傲?至少你男人我可从来只会想着怎么样用大鸡巴把你们这群浪逼婊子给操服了,以后恐怕光是听见‘操’这个字你都会浑身发热、狗逼流水吧?”卫烁一边说,一边用手指隔着衣服轻轻滑过雷昊的喉结、乳头和臀缝,这三个在昨天晚上被重点照顾的部位已经成了欲望开关,那又痛又爽的感受搞得雷昊发出了低沉而性感的呻吟,“呵——大哥,渴望着潮吹、渴求着弟弟的大屌、甚至会不由自主地与兄弟们赛狗逼,看来你还真是天生的狗呢~”
上翘的尾音仿佛一根羽毛,轻轻拂过雷昊的心脏,他咬紧牙关,一把推开卫烁,埋着头、仿佛担心路人看见自己通红的脸颊,却没想到刚往体育馆的方向走了两步路便有大步跨了回来,然后献上了一个暴躁的强吻,与卫烁的牙齿相碰,搞得彼此都被吓了一跳。
“你……”雷昊的脸微微侧过去,不敢看卫烁那满眼的戏谑,抬起手在自己的嘴边擦了擦,过了好几秒钟才终于用自认为足够霸气的声音低吼,“晚上……老子晚上还要……你别跑!”
“呵呵,不跑不跑,我家军犬的小穴还没被操成大烂逼呢,怎么能半途而废?”卫烁大笑着,只见雷昊在下一瞬间落荒而逃,头也不回地冲进了训练场的大门,还将铁门摔得发出一声巨响,“哎呀,好像玩过头了,真是的,脸皮这么薄。”
唉……真是……真是可爱死了~
昨晚给大哥开了苞,早上把初经人事的孙卫东玩弄得哭声阵阵,然后又趁着葛链铮做早餐的时候吃尽了这个裸体围裙的男人的豆腐,现在更是靠着三两句言语调笑得少校军犬又羞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