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野一直刻苦练习,直到现在,已经能坚持整整半个小时了。
当然,梁野的心里也清楚,因为惩罚的缘故,马步的训练时间几乎被增加了一倍,也不知道自己将会经历何等欲仙欲死的折磨。
计时器的数字跳到了“四十五”分钟的位置,梁野已经大汗淋漓,刚才还因为上下两根假鸡巴的操干而不断发出的阵阵淫叫也了无生息,现在的野狗光是抑制住自己不要发抖就已经耗费了所有精力。至于前面那一根生殖器,在电击的作用下,梁野似乎已经感觉不到阴茎的存在,莫名地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因为乱发请而被阉割过的公狗。
只不过,因为身体的刺激太过强烈,近乎失神的梁野并没有看到,半开着的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人,看样子应该已经三十岁了,但保养得极好,不管样貌还是身材都像二十五六的模样。唯一与众不同的是他们的气质,一个满脸痞子气、另一个则一脸温润,就好像“高配”的梁野和葛链铮,但这两人所微微散发出的一点压迫感和淡淡的硝烟味却又不是两个年轻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看来小烁还不错,找到了一条忠犬呢。”只是看了一眼健身房里的情况,外表温和的男人拉着一旁看起来面目吓人的另一人离开了地下室。
“不是一条,是很多条。”男人在抽烟,只见他猛地吸了一口,将最后一小截烟蒂摁息在掌心,然后随手扔进了垃圾桶,“人家倒是对他忠诚,可那小鬼呢?哪有把自家媳妇儿这么折磨的?”
“呵呵,有吗?我看挺不错,肌肉猛男嘛,要不这么折腾一番又怎么能让人食指大动呢?”与表现出来的温柔不同,这个男人平静祥和的外表下掩藏的是无穷无尽的腹黑。这话一出,站在他身旁的人直接倒退了一步,脸上的刀疤带给他凶狠的气势,却根本不敢在对方的面前冒出头。
“那个……我说老婆啊……在自家儿子家里面,给我留点面子……”开口求饶,声音虽然沙哑诱人,但狗腿的讨好意味十足。
“面子?”男人眯着眼睛,笑得十分温柔,可是这种表情却又让对方浑身汗毛竖立,“要不是我前几天没带手机借用了你的电话,还不知道你居然能擅自帮我做决定呢。”
“扑通!”身高一米九的外国猛男直接跪在了地上,那顺从的模样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可以明确的一点是,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经历了长时间的磨合,看到自家老婆生气,男人没有选择狡辩、甚至连解释都没有,只是单纯的、用下跪这种卑贱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歉意。
“这是我的错,老婆想怎么惩罚我都行。”男人亲吻着对方的脚背,军装裤也同时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管好你裤裆里的东西,我可不想被儿子看到我养的狗乱发情。”一边说着,笑容满面的男人往前走,身后人高马大的爱人顺从地跟在后面爬行,直到男人坐在沙发上,才有开口问,“随便怎么惩罚?包括在你儿子面前把你扒光了调教?”
“嗯,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无所谓。”男人更换了姿势,跪坐在一旁,低眉顺眼的样子根本看不出刚才那一脸的邪笑。
——无所谓才怪!想当初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把老婆给弄得大发雷霆,结果在那个才十五岁的小鬼面前被搞到哭着求饶,然后居然被他嘲笑了整整一年!知不知道老子是你老爹?
不过,这些腹诽并没有被说出口,毕竟,心甘情愿俯身在男人脚边的他,已经过了那种无论何时都要讲讲条件还自认为是“调情”的时候了。一跪一坐,彼此的状态是那样的和谐,没有丝毫色情的因素,只是如同呼吸和喝水一样,这就是他们该有的状态。
地下室的雄兽依然在进行着艰苦卓绝的训练,不管是肌肉还是性器官都在经受绝对严格的考验,客厅里的两个不速之客丝毫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从书架上拿起卫烁的给奴隶们画的素描草稿欣赏着,不时将果盘里的水果扔到地上,让高大的人形犬去舔食。
直到半小时后,家门打开了,居然是本该在上班的雷昊。
“唉?叔叔,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到了?”雷昊赶紧走过来,虽然装作不在意,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把视线移动到跪在地上、头靠在另一人大腿上的正装奴隶,“不对,你们怎么进来的?为什么没触发警报?”
没错,作为战士的本能,卫烁根本就不会信赖这些小区里所谓“完善的安保”——唯一能施舍一点信任的只有自己——这是战场生存的至高法则。自从买下这栋别墅,卫烁便利用各式各样的工具将房子打造成了坚固的堡垒,虽说不至于出现什么“踩地雷”之类的荒唐剧情,但要想阻止住居心不良的小偷强盗、并在被入侵第一时间报警,还是没有问题的。
“哼,那小孩的一切都是我教的,安保工作,他还嫩了点。”跪在地上的男人开口说,憋着嘴的样子展露出与年龄不符的孩子气。
就在这时,完成了训练的梁野从楼梯走了上来,依旧赤身裸体的他满面潮红,根本没有发现家中有客人,直到站在三人的视线之下,他立刻变得手忙脚乱了。在梁野的眼中,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