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们两个这是在干嘛?”卫烁的选择一向豪放,就连这一间不常用的客房也十分宽敞,卫景武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十分惬意地任由自己的身体在重力作用下陷入其中,然后手背撑着下巴,笑着问道。
卫景武一回家就看到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卫泽霖浑身赤裸,四肢都弯曲成了一个个直角,宽肩窄背的倒三角体型让他的后背化为了平坦的桌面,一杯热茶和一碟甜食点心——虽然与卫景武战士的身份有些不同,但他却是喜欢这种有点过分甜腻的玩意儿——准备好让一直有低血糖症的主人享用。只不过,都不知道卫泽霖是怎样独自一人把这两套餐具放在背上而又不出错的。
回到卧室,也不知道卫烁是怎么想的,这间明明是客房的房间墙壁上竟然订了几个挂钩,看那种位置就知道它们绝对不是用来悬挂装饰品的。雷振轩喝掉一杯葡萄糖水,然后整个人就以“大”字型被固定在了上下四个钩子上面,可能是灌肠让他太过劳累,现在也只能垂着脑袋,努力平复不断起伏的胸口。
“嘁,装什么大尾巴狼?赶紧滚到马桶上去把肚子里的玩意儿排出来,免得阿武玩你的时候扫兴。”卫泽霖的动作愈发粗暴了,他扯住雷振轩那一头本就不算太长的碎发,将这个四肢无力、正在承受肠道里极大痛苦的男人拉了起来,“现在的工作就是给你小子洗屁眼,放心,如果阿武想狠狠地揍你一顿,我会非常乐意给你挑选几条带有倒刺的钢鞭。”
“呜呜!”雷振轩咬紧牙关,太阳穴上的细小血管都已经冒了出来。一听见卫泽霖的话,回忆顿时就涌现在脑海中,这才想起似乎从来没被自己注意过的细节,好像当时粗暴地给卫景武灌肠就已经让他肛门撕裂流血了吧。
“啊!”又一次冲击换来雷振轩声嘶力竭的惨叫。但是,他的思维依然保持着理智,理智也告诉他,要想真正地“赎罪”,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经历比当年的卫景武更加惨痛的虐待。这么想着,雷振轩虽然脱力地倒在了地板上,但依旧扭过头,双眼看着卫泽霖。
“汪汪!”卫泽霖兴奋地狗叫着,然后三两步爬到卫景武的身边,让主人伸手即可触及他后背上的餐食。不得不说,这条经受了长时间严格训练的狗奴表现完美,爬行过程中居然没有让瓷器发出一丝碰撞的声响。
卧室靠阳台的一侧被做成了玻璃幕墙,通过推拉门进出阳台。兴许是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这两个彼此纠缠了十几年的孽缘男人,在这座空气混浊的大都市里,这傍晚时分竟然显得格外明亮,蓝天白云加上赤红色的晚霞,透过明亮的玻璃照射进来。雷振轩被束缚在墙壁上,现在的他已经从灌肠的痛苦里完全恢复了,如果抛弃这一副赤身裸体、还被捆绑的淫荡模样,单看他的脸,还以为这个男人正在准备着参加某个神圣的仪式。
对于卫泽霖的行为,十多年生活之下的卫景武倒也早就习惯。虽然是身处上位的一号,但一向把自己当成“满足阿武一切需求”的大忠犬的卫泽霖总会在这些日常小事上体现出与大大咧咧的性格完全不一样的细心。跪在玄关处等待主人归来,然后用自己灵巧的嘴巴帮主人拖鞋;或者是做一些主人喜爱的甜食让主人稍微垫一垫肚子,免得一整天的忙碌之后又要忍耐着饥饿等待晚餐;亦或是更加直接,要是主人来了性致,尺寸巨大、技巧惊人的肌肉雄奴也会在第一时间用阴茎填充主人的身体,直到让主人将欲火全部发泄出来——至于他自己要不要获得高潮,倒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哼。”眼见着雷振轩的肚子越来越大,就连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都已经只剩下最后一点轮廓,他关掉水龙头,然后直接抓住水管就扯出了雷振轩的肚子。
“乖狗。”卫景武拍了拍卫泽霖的脖子,满意地夸奖道,然后才拿起蛋糕,甜腻柔顺的奶油浸满了整个口腔,顿时将疲惫和饥饿感一扫而空。这时,卫景武才终于开始打量起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实话说,虽然已经决定了和雷振轩“再续前缘”,但多年的分别与曾经的惨痛教训让他不知道该怎样表现出对对方的亲昵,难道像初恋的小孩一样约会、送花、牵手?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四肢被绑缚的状态的确把雷振轩的肉体力量展现得淋漓尽致,硕大的胸肌和上面最突出的褐色乳头在夕阳的熠熠光辉之下显得十分诱人,本就属于黄种人的肤
到这个天子骄子的男人表现出如此不堪的一面,又想想当年的卫景武是用何等绝望的表情遵守雷振轩的命令被其他人轮操,从来就不是什么信男善女的卫泽霖只想用最暴虐的刑罚将这个混账东西玩死了了事。
当然,对此刻的雷振轩来说,被卫景武观赏自己的肉体、被他玩弄、甚至开苞操干,的确是前所未有的“神圣之事”。
排泄、灌水、再排泄……这样的过程不断重复,也不知最后经历了几次还是十几次的灌肠,等卫泽霖将两根手指插入雷振轩的屁眼,细细大量过这个已经泛着红肿的雄穴并且点了点头的时候,雷振轩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依旧维持狗爬的姿态将自己的肉体交给对方肆意玩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