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满月之下的狼化
卫景武带着自家的两个男人满载而归,卫烁这一家子稍微被打乱的生活回归了平静,或者说回到了原有的路线,没什么波动却又充满着刺激。只不过,也许是平日里的学业和训练实在太忙,卫烁对着其他几人的动作总是浅尝辄止,显然是不打算让性爱所带来的劳累影响了大家的主业。可能就是这样的原因,一直都浑身痞子气的孙炜程不满意了。
“操!”虽说已经快要毕业而不需要进行严苛的篮球队训练,但身为前辈必须以身作则,至少也要给其他低年级的学弟做个好榜样。谁曾想,方才基础测试面临着重大失误的孙炜程暴跳如雷,恶狠狠地赌咒自己,一冲进更衣室便把运动背心团成一个球形,猛地砸到更衣室的铁柜上面。
索性,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刺激孙炜程的眉头,等到他大步离开了训练场馆,一群同年级的恶友们还在后面嘀嘀咕咕——等大炜回去了自然有人能收拾他。
“砰砰砰!”明明带了钥匙,可孙炜程这浑身是刺的样子充满了不耐,敲门的声音响彻整栋别墅。
“操!快给老子开门!”没见到有人出来,孙炜程冲着二楼的露台大吼道。却未曾想,不管是自己做老板的梁野、居家好男人的葛链铮、亦或是那两个精力充沛的少年都没有应和孙炜程的。
过了几分钟,卫烁的声音才传了过来:“程哥,你的钥匙呢?”
孙炜程转过头,看见自家男人背着一个大书包,容量不小的背囊已经被里面的各种纸质文献材料给撑得鼓鼓囊囊,甚至连他的手中还抱着几本大部头,重叠在一起的高度将近十五厘米。卫烁一看孙炜程便知道这条狼狗又开始皮痒了,因为就连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没有了温顺。卫烁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门口的护栏上,然后一把将孙炜程推到墙上,强有力的手臂固定住这个大男人的身子让他无法动弹。
“操!小烁你放开老子!”满嘴粗话,但对卫烁而言却根本没有什么威胁性。实际上,当卫烁的手掌和小臂按在孙炜程身体上时,能够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怒吼的声音虽然十分响亮,可卫烁依然能够从中听出那种不受他本人控制的渴求。
“别闹。”宠溺的两个字顿时就给大型犬顺了毛,随即,在孙炜程一脸臊红的状态下,卫烁的手插入了他的裤子口袋,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本来就非常浅的袋子好像拥有无穷无尽的空间,卫烁不老实的手掌借着“寻找钥匙”的名义在里面胡作非为。天晓得此刻的孙炜程有多么欲仙欲死,隔着一层布料而没有让卫烁直接玩弄自己的大屁股,那种感觉正应了“隔靴搔痒”这四个字。
要不是被卫烁限制了行动、再加上长期被调教后养成的对主人的无条件服从,从不懂得如何压抑自己欲望的孙炜程一定会立刻撕扯掉这条碍事的运动裤,然后把自己的大肥臀高高翘起、将淫水肆意的狗逼眼子暴露在空气中。不需要自己的主人如何操干玩弄,只是用指头轻轻摩擦几下括约肌的外围、亦或是把肮脏的鞋底踩在健美的臀肉上,孙炜程就会获得极致的满足和愉悦。
——骚了,我家大狼狗果然自行犯贱发骚了。
卫烁笑了笑,没有理会大喘粗气的孙炜程,在这男人几乎要忍不住的时候一把拿出了钥匙,随后便打开了房门,好像刚才那么一出调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不得不说,虽然孙炜程算起来也已经被卫烁给玩透了,但是充满了想象力的主人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调教方法。
这不,禁欲的新鲜感又出现在了卫烁眼前,无论这头奴隶有多么天赋异禀、亦或是怎样的意志坚定,归根到底都是一个纯种的雄性。而对于自然界一切带把的动物来说,没有什么是比禁欲——不管是射精的欲望还是被配种的渴求——更让它们痛苦的事情了。
没错,是“它”而不是“他”,完全遵从本能里的性欲渴望,别说卫烁这个“外人”,就连孙炜程自己都习惯于把自己当成宛若种马、种狗一般的性工具并且以此为傲。虽然对于他这样的肌肉肛奴来说,生殖器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
“主人……”孙炜程依旧贴在墙上,语调尽是恳求,却发现自家主人这一次抵住了诱惑,头也不回地往房间里面走去。
“操!”孙炜程暗骂一声,这次先输掉的居然是自己!就算做了身份卑微的奴隶,孙炜程也从来没有更改他强势的占有欲,甚至于很有默契地与卫烁进行着一种“互相诱惑和勾引”的比赛。当然,作为奴隶的男人具有先天的劣势,输多胜少。
坐在门厅的换鞋凳上,卫烁看着孙炜程乖巧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金属的贞操锁和硅胶的肛塞早就被无数淫水给完全打湿,要不是运动服的颜色够深,孙炜程这一路上肯定会因为前后的深色而引起众人的注目。不过,主人都坐在这儿了,奴隶当然不能闲着。下跪、狗爬、用嘴替主人脱掉鞋袜,最后再用灵巧的狗舌头慢慢清理主人脚上的臭汗,并且按摩在外奔波了一整天的大脚。
“嗯,不错不错,程哥终于有点儿脚奴的样子了。”虽说卫烁不是那种要给自己的奴隶们明确分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