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历史上能被冠以“婊子”这种称呼的都是些什么人物?浪荡、下作、淫贱,这些词语中的任何一个都不能完全地形容婊子们的特点。哪怕是那些在卧室里面对着自家男人发情求操的骚货也没有资格被称为婊子。只有一种人、如同妓女一般的贱货,似乎旁人只要长了根棍状器官便能付出微不足道的金钱操干他的人才是真正的婊子;亦或是更有甚者,无论木棍还是玉势,但凡是表面圆润的玩意儿都能进入自己的体内,以此来满足饥渴的肉冻。
“嘁,老子可是小烁的母狗,怎么会这么简单?”葛链铮嘀咕着,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大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满满当当地装着至少十多根硕大的假鸡巴,“全天下最浪荡的肌肉猛男性奴,如果还长了个紧闭的骚逼,那还算是什么婊子?”
这样想着,葛链铮把这一堆假阳具装在了旁边的传送带上——没错,一个操逼用的传送带。为了满足奴隶们日渐饥渴的骚逼,也为了让以孙炜程兄弟为代表的肛奴们能够更好地训练自己的雄穴,卫烁特地定制了这个传送带,实际上就是把炮机给扩大了一些。被调教的奴隶好像接受检查的女人一样躺在医疗台之上,身体被死死束缚住、双腿抬高分开固定好,然后这个被设定好了程序的传送带会一个接一个地将那些奇形怪状的假阴茎精准地操入爷们的屁眼子里。
【婊子的标准之二:敏感得一碰就几近高潮的身体】
这世界上恐怕没有比电击更加能够让人又怕又爽的东西了,就像是石峰和孙卫东一样,作为家中年纪最小、“经验”最欠缺的两人,他们可是在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调教之中好好享受了一番自动化科技的便捷和乐趣。不管是被炮机操着狗嘴还是狗逼、或者被捆绑在X形的受虐架上被鞭打身体,最关键的一点在于他们的奶头,受到了电极片的精心照料之后,现在的两只小狗已经慢慢地从胸口获得了快感,只需要继续努力下去,一定能变成梁野那样哪怕是穿件衣服都能摩擦到乳头以至于发情。
葛链铮躺在了医疗床上,双腿被抬高分开固定,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又无助。只见这个大男人不断用手掌摩擦着自己的身体,本就欲求不难的肉体很快就浮现出了一点淡淡的红色,那种好像连汗毛都完全竖起的感觉,只要被另一个人的肌肤一碰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嗯啊……”葛链铮不断发出哼叫,他的双手自然而然不会放过最淫荡的肉穴。兴许是被操干调教的次数太多了,哪怕他没有像自家狗老公一样整日对着主人求欢、哪怕他已经因为工作原因而很多天没有被主人使用过逼洞,也不会妨碍这个成熟的雄穴展现出独属于母狗的骚浪。作为曾经的篮球队主力队员,葛链铮的手指显得十分粗糙,一与柔嫩的肛门口接触,这个已经开始泛着深色的肉洞便立即欢快地一张一合起来,这下贱的样子,只有常年用逼眼子伺候金主的妓男妓女们才能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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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链铮觉得自己幸运到了极点,感谢主人一直以来严格的调教,天生就欠爷们操干的肉洞又松又软,可是也在一阵阵来自假阳具的电击之下不断收紧。这一堆特别定制的假阴茎各有各的不同,比如现在正在葛链铮屁眼子里疯狂搅动的就是一根长达二十五厘米、表面尽是凸起的小点的玩具。那种坑坑洼洼的感觉本来便已经把葛链铮给折磨得欲仙欲死,却没想到,它还会在机械的控制之下坐着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只搞得葛链铮淫水横流。
“啊啊……唔……”葛链铮的双手网上举起,抓住医疗台的床头,想要大叫,但喉咙和口腔已经被另一根假鸡巴占满了,既然要准备好伺候主人,那么对于狗嘴的深喉预备也是必需的。葛链铮没想到第一根假鸡巴就已经如此恐怖,哪怕是身经百战的他也觉得自己下半身无法受到控制,两条健美的大腿疯狂地发抖,要不是现在是躺在床上的姿势,恐怕早就已经跪趴在地上求饶了。
这些性玩具不过是死物,当然不可能听见葛链铮心里的呐喊,它们是如此的冷酷,只知道执行早就确定好的程序,电脑中的代码一行行地向下读取,没有一丁点儿的温驯,更不会去理会前面那个洞究竟是坚固的堡垒还是可怜的人肉。巨大得如同男人的小臂和拳头的阳具、整根东西的表面布满了螺旋的阳具、会随着不停的抽插而充气又放气的阳具……这一根又一根的玩意儿挨个临幸了葛链铮的屁眼子——是的,这不是训练,而是临幸,是高贵威猛的棍状物们在劳心费力地调教母狗的贱穴——至少,对于已经欲仙欲死得思绪紊乱的葛链铮来说,他已经从身后的玩具之中找到了强烈的被征服感。
“啊……哈……”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者几分钟、或者数个小时,当“操逼传送带”上面所有的假阴茎都光顾过葛链铮的屁眼子之后,堵住上下两个大洞的玩具才终于放过了这个肌肉男,只留下他浑身瘫软地躺在医疗床上,双眼都已经失去了焦距,任由无数的唾液、前列腺液和肠液从身体上的三个洞穴中慢慢流淌出。
可是,葛链铮的身体依旧在不停颤抖,那是因为他浑身都贴满了电极片,喉结、锁骨、胸口、腹部、以及大腿内外侧,几乎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