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更没有如同过往时分一次又一次把男人们压在身下强奸泄欲时的凶狠,只见他慢慢扭动公狗腰,好像是讨好对方一般,让自己的大鸡巴随着孙炜程的骑乘精确地抵在前列腺上磨蹭。
“操!你还知道你这是骚鸡巴?嗯?骚鸡巴主人!”孙炜程和卫烁都没有发现,随着每一次的抽插深入,孙炜程的鸡巴前方都会喷洒出一股浓稠的液体,也不知究竟是发情时积攒的前列腺液、还是极致的快感导致他高潮而激射出的精子,这似乎是无穷无尽的液体不一会儿就让两人的胸口和腹部都沾满了。
“主人操的是狼狗的骚屁眼子,和骚屁眼子搭配的当然是一根骚鸡巴。”卫烁笑道,即便是拥有惊人持久力的他也不得不承认,他自己已经完全沉迷于男人们的肉体欢愉之中,孙炜程的肠肉好像是最柔软粉嫩的飞机杯,将卫烁的大屌死死包裹住,在一张一合之间,好像是要榨干这条雄根。
“嘁,对老子这么好?”孙炜程并不是真的想要“以下犯上”,只不过是在趁着这许久未见的重逢喜悦而借题发挥罢了,早就把自己的所有权上交给卫烁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大鸡巴猛男真的爱死了自己,以至于愿意用这种有些卑微地方式表达出来。
“呵呵,老公不对自家媳妇儿好要对谁好?宝贝,大狼狗,主人今天、明天、以及往后所有的日子里,这浑身上下都是你的。要是想舔大臭脚,老公就把穿着训练一个星期的浓臭白袜送给你当饭后甜点;要是这烂逼眼子痒了,老公这根大鸡巴就做你的按摩棒,随时随地都能找老公满足你的雄穴。”卫烁深情地说道,越来越与男人们相处,他才越来越多地体会到为什么有人说“合而为一才是SM最深切的情动”。
“色狼。”孙炜程失笑,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过去的时光里,与卫烁完全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交配,屋顶、灌木丛中、安全通道里……甚至有一次直接在阶梯教室的后排被干得颠鸾倒凤,以至于一整天都只能含着满肚子的精水度过。
“嗯,主人就是色狼,爱上了不知羞耻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狼狗。”兴许是度过了最开始相互交合的刺激,现在的卫烁和孙炜程虽然动作变得有些缓慢,但配合得更加天衣无缝,好像在享受彼此间久违的温存,“喂,大狼狗,主人想干你,老公的骚鸡巴想疯狂地捅穿贱婊子的烂穴,给主人操吗?”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的好主人。”孙炜程色情地说,还故意伸出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圈,“既然叫老子老婆,可就别忘了做老公的最大义务是什么。”
“嗯?什么?”卫烁愣了一下,连操逼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呵。”孙炜程轻笑了一声,屁股重新开始扭动,次次都把卫烁的大鸡巴拔出到极限,然后再猛地坐了下去。肌肉发达的公狗腰充满男人特有的霸气,现在却已然变成如同卖春的妓女一样浪荡的性感腰身,连带着硕大的臀瓣也一并画着圈扭动,让卫烁的巨物在他的屁眼子里搜刮着肠壁上的骚点,“当然是——交公粮!”
“啊啊啊!”强大有力的肛门括约肌一时间收缩到了最紧,力度之大几乎要把粗壮的柱体给夹断了。同时,孙炜程一口咬住卫烁的奶头,锻炼得极其发达的一对大胸肌立刻变成任由孙炜程啃咬戏弄的玩物。
“舒服吗?”亲眼看见自制力极强的卫烁在自己面前被搞得欲仙欲死,这让孙炜程产生了莫名强烈的征服感,虽说现在被日翻了狗逼的人是自己,但这样的体位和情趣更令孙炜程觉得身下的大鸡巴主人真的属于自己。
“舒服……程哥……啊啊……喜欢程哥的大逼……好舒服……”卫烁意乱情迷,嘴角边甚至有一缕晶莹剔透的涎水慢慢流下,要不是他们两人都知道这是骑乘的体位,若换做任何一个第三者看着这幅场面,恐怕会以为被操得翻江倒海的人是卫烁。
“小烁,我的大鸡巴主人老公,你怎么一脸被日爽了的骚逼样?”眼见着卫烁没有丝毫反抗,孙炜程也开始越来越凶狠,不只是玩弄卫烁乳头的力气越来越大,甚至连骑乘巨屌的淫穴也耍起了小心思。每每抬起的动作都让卫烁的阳具暴露在空气里,上面的肠液蒸发让他感到微微发凉,随后,在卫烁近乎哀求的目光之中,孙炜程才“仁慈”地用自己的大屁眼子赏赐主人渴求肠道的骚屌。
“我……啊啊……主人无所谓……程哥……程哥可以操我……可以骂我……”卫烁任由孙炜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极尽爱恋地笑着,一边淫叫一边表白,“是你……啊……是程哥你的话……什么都可以……真的……做主奴还是一零……我无所谓……宝贝……骚逼大宝贝可以……嗯嗯……可以对老公做任何……任何事情……啊……只要你高兴……”
“屁话真多。”虽然并非第一次被这样意乱情迷之中深情表白,孙炜程还是被卫烁这好像是无穷尽的宠爱给弄得臊红了脸,嘴巴上笑骂着,公狗腰的动作却也愈发有力。孙炜程更加确定了,他真的爱惨了眼前的小鬼,他爱被小鬼的巨屌日穿屁眼子,这不是肤浅的肉体渴望,而是来自灵魂最深处心甘情愿的归属。
“程哥,傲娇了?”卫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