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然后转过身,让他的双手能够非常轻松地触及自己的淫逼,“小东,就像大哥刚才说的,作为性奴隶的我们之所以要进行排卵的行为,是因为这是对于一个肛奴最好的训练方法。”
说着,孙炜程故意不断张大和收缩自己的屁眼子,这种动作完美地展现了这头淫兽的逼眼子的“功力”是多么的强大,这一切都被孙卫东看得一清二楚。臀大肌一用力,括约肌瞬间收缩,那穴口的紧致会让人误以为是完全没有被触碰过的肛门;而当孙炜程放松的时候,几乎有两三个硬币大小的肉洞就会展现出来,逼眼子上的括约肌看起来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环状物,肠道里塞满的台球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咕嘟——”孙卫东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喉结,要算起来,他和自家兄长一齐伺候主人的次数也不算少了,可是除了玩弄到高潮时去舔舐操逼结合处之外,他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完全以一种观摩的角度来欣赏堂兄的肉洞。
“怎……啊……怎么样……小东能看清……操……嗯……看清老子的狗逼……”实际上,要实现这样的“肛门展示”,哪怕如同孙炜程这样经验丰富的性奴隶也是不容易的,毕竟在括约肌的弹性作用之下,开合的尺度几乎不可能控制得十分精准,很有可能变成半开半闭的状态。更何况,现在的孙炜程根本不敢太过用力,要是当着主人的面把肚子里的球体不受控制地排了出去,恐怕接下来至少半个月都只能接受肛门调教了。
至于为什么对于一头淫奴来说肛门调教是恐怖的事情?当然如此,因为调教意味着训练,换句话说就是对极限的打破,是在饥渴瘙痒到极致之时仍旧不能获得大鸡巴操逼配种的绝对折磨。
“看清了,哥哥的屁眼子真是绝世好逼,能松能紧,而且看起来都特别的美味。”孙卫东说完,转过头看了一眼卫烁,见主人没有反对,他立刻把脸埋进了孙卫东的臀缝中。
“呵呵,其他的爷们喜欢埋胸,你这小婊子居然喜欢埋逼,德性!”卫烁笑道。
“汪汪!都是主人调教得好,嗯啊!”太美味了。孙卫东也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就连梁野那个一直与孙炜程作对的男人都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屁眼子算不上“逼水四溢”。想想吧,就这么个一整天完全没有被触碰过的雄穴,竟然只靠着骚浪饥渴的力量就已经变得如此柔软湿滑,要真是到了被干的时候,恐怕也只能用“水漫金山”这四个字来形容了。
“你也……啊啊……好会舔……操……你是老子弟弟……也……也有这种天分……”孙炜程骚得不行,但又不敢移动,只能用肌肉紧绷的方法来维持住四肢着地的姿势。但他不知道,这种状态下的他更显得肌肉发达,看得卫烁都已经口干舌燥了。
“这算是‘天生我材必有用’的性奴隶版本?抱歉啊,让大哥失望了,哪怕是基因里遗传下来的天分,我也不认为我的逼眼子能变成哥哥你这样。”孙卫东爱死了堂哥的大屁眼子,如果可能的话,他想每天都用这些骚气浓郁的逼水来作为食物的蘸酱,“毕竟我最多算是有点儿天分,可哥哥你这种大水逼才是真正的才能。”
“啊……哈哈……知道……嗯……知道老子的厉害了……操啊……为什么水越来越多了……嗯嗯……老子是……是头肌肉畜牲……长着真正的……嗯啊……真正的大逼……一个乱流水的大水逼……”感觉到后面的孙卫东没有继续舔了,孙炜程反倒有点儿不满意,开始下贱地扭动公狗腰,却只换来后方清脆的“咔嚓”声。
“今天的状态不错,待会儿多拍点照片,给你家堂弟当成离开的一百天里思念狗大哥的念想。”卫烁说着,手里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的相机正对准了孙炜程的逼眼子。
“嘁,是想老子的逼才对吧?”孙炜程抱怨道,但是也顺从地让逼穴张得更开、大屁股翘得更高,这样让镜头里的景象愈发淫荡。
“嘿嘿,大哥别生气,一石二鸟嘛。”孙卫东笑得满脸淫荡,在孙炜程的屁股上落下了几个吻,要不是对象太过特殊,孙卫东的动作会误以为他在爱抚世间的至尊宝物。
或者说对于孙家小弟来说,亲生哥哥的烂逼雄穴就是宝贝?
“操……啊啊!别咬……老子的逼眼子……操啊!”没想到,就在孙炜程以为可以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敏感的肛门口居然直接被某人坚硬的牙齿咬住,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他的雄穴猛烈地往中间收缩,可是又被对方的舌头和牙齿抵住。
“果然够贱!操!”孙卫东这种行为当然是受到了卫烁的首肯,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家堂哥的大屁眼子好像一个真正的肉环,厚实的括约肌有一种与身体其他部位的肌肉不一样的滋味,“跟个甜甜圈一样。”孙卫东这样想着,也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
“甜个屁!给老子滚!”在卫烁的监督之下,孙炜程不敢真的转过身来控制住孙卫东的动作,但这并不妨碍他带起一条腿往后踹上一脚,虽然反应力惊人的散打运动员直接就抓住了他的脚踝,可是也成功地让自己的雄穴摆脱了某条贪吃的小狗。
“呵呵,就是屁才对嘛,哥哥的大屁眼子又香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