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并给你们上了一课的谢文涵除外。”
“如果你们对自己的分数有意见,可以来找我,我愿意给你们分析一下你们的得分。”
郭煜晨不紧不慢地说道,众人纷纷将自己的头垂下,没有一个人对自己的得分有意见,
事实上,他们甚至有些羞愧,为自己给这位大药师留下这样差劲的第一印象而感到深深的羞愧。
“当然——”郭煜晨话锋一转,语气淡淡道,“既然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承当响应的责任,哪怕是无心,也应该站出来承当责任,这是一个药师的风骨。”
“谢文宁,你觉得呢?”
这一次的针对性,就更明确了。
谢文宁咬着自己的嘴唇,反复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现在正是直播的时候,绝对不可以失态,自己费尽心血才得来的一切,绝不可以毁在这里。
谢文宁缓缓地上前,走到谢文涵的面前,他仰起头来,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那眼睛里满是后悔和难过,他定定地看着谢文涵,然后突然深深地弯下了腰,“对不起,哥哥。”
他的声音中带着鲜明的泣音,仿佛含有万千痛苦一般,“我真的不想的……我只是害怕药剂炉真的炸了……我的哥哥那么好……我的哥哥明明是一个光芒万丈、备受瞩目的存在……不应该被人嘲笑厌恶的……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他的声音中满是对自己的憎恶和痛恨,整个身子又抖了起来,那么痛苦和绝望,谢文涵急忙将他扶起来,谢文宁倒在谢文涵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我没有怪你。”
“你可是我的弟弟。”
谢文涵似乎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就如同每一个哥哥在面对自己淘皮捣蛋隔三差五惹出祸事又痛哭流涕的弟弟一样,
宠溺、无奈、甚至隐隐有些纵容,
“我相信你。”谢文涵无比温柔地说道,“乖,别哭了,让人看笑话,对不对?”
谢文涵温柔又极富耐心地劝慰道,眼眸里满是温柔,声音中更是柔的要掐出水来,谢文宁无意识地摁住了谢文涵的衣袖,手指不由用力几分,
……不应该是这样的……
……谢文涵不应该是这样的表现……
……谢文涵难道不应该是歇斯底里、大声咒骂的吗?
毕竟,没有人比谢文涵更清楚,自己亲手将他推出去当挡箭牌的事实。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给谢文宁细想了,他只能配合着谢文涵,将这一出“兄友弟恭”演下去,
明明是他自己先开的头,但是这出“兄友弟恭”的主动权似乎却不再他的手上……
……谢文宁的眉心突然一跳,看着谢文涵那温柔的目光,心里不由有几分胆寒……
……似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兄友弟恭?
谢文涵在心里嗤笑,他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
谢文宁既然想借着“兄友弟恭”给自己圈粉,那么他就借力打力,借着谢文宁这一股子“兄友弟恭”的东风,来玩一出华丽逆转,
机会,可是谢文宁亲自送到他手里的哟~
谢文涵唇角的笑意更深,
等到一切逆转之时,谢文宁的那一张脸,一定会非常好看吧?
不过,离那一天,不远了。
这对兄弟之间深深的“情意”似乎格外让人感动,但是郭煜晨却并不想要看到这一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叫做谢文宁的人具有一种深深的忌惮,就仿佛面前这个少年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威胁性极大的光能炮一般,
尤其是对谢文涵而言。
郭煜晨为这样的想法感到可笑,可还是下意识地将谢文涵和谢文宁分开,他对着谢文涵漫不经心道:“听说,你研究火毒藤的毒液很久了,连平日里的练习和学习都落下来,可研究出什么成果来了?”
“看你今日与往常相差甚远,神采奕奕的,也终于有心给其他人上了一课,怕是得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结果了,嗯?”
郭煜晨这个问题一出,大家都直直地望向谢文涵,谢文涵这个完美品质的低级恢复液一出,他们就知道谢文涵绝不是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般“废物”,那谢文涵为什么要表现成那个样子?
——是故意的?故意诓他们的?
——不可能。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他们现在还没办法制作出完美品质的药剂,哪怕是最普通的一阶药剂,年龄和学识摆在那里,他们最多也就只能制作出高级品质的药剂,所以谢文涵的实力,必然是稳稳地压住了他们。
想到这,往日讥讽谢文涵是不知道花多少钱买通多少关系才被塞进来的关系户的那些人,不由感觉自己的脸颊更疼了几分。
如果谢文涵是关系户,那他们是什么?
还不如关系户的关系户吗?
郭煜晨这个问题一出,他们仿佛都找到了什么答案一般,一时间都目光灼灼地看向谢文涵,只见谢文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