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宠溺,“你急不急?”
玉黎忍俊不禁,点了点他的额头:“我才不急!”
“那我方才进来的时候,你一脸甜蜜又娇羞地笑什么呢?”元珩捏捏他的细腰。
玉黎抿唇,挑眉:“不告诉你。”
元珩的脸凑得越发近:“真不告诉我?”
“真不告诉你。”
元珩的手便往他的身上伸去,笑得好不邪肆道:“那为夫就要好好逼一逼供了……”
玉黎笑着欲伸手去推他,被他一把握住,压倒在了床上。
两人的身子几乎贴在一起,彼此的温热连感受得十分清楚,室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元珩的面容近在咫尺,丹凤眼深邃而炽热:“黎儿,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你了,我好开心。”
玉黎但笑不语。
元珩见他那双乌黑纯澈的眸子里笑意盈盈,仿佛只容得下自己似的,忍不住低头去吻他。
玉黎乖巧地张开嘴,任由他闯进来。刚开始他的吻还十分温存,但很快,便像是掠夺他口中的甜蜜一般,开始慢慢野蛮霸道起来,舌头在他口中肆意游走舔弄。玉黎虽与他亲吻过数次,但仍是对他这样煽情的亲吻毫无招架之力,没一会儿就软了身子,喘息着用手抱住了他的脖颈。
元珩搂住他,往床上一滚,便与他交换了位置,双手着急地去解他的衣衫。
玉黎跨坐在他腰间,明显地感受到了元珩对自己的渴求。他撑着元珩的身子,坐起身来,喘息着道:“等一下,我把床帐放下来。”
说着,爬过去将两边勾住的大红床帐放下来,刚放好,就被元珩从身后一下抱回去:
“有什么关系,又不会有别人。”
玉黎害羞地回头看了他一下,道:“我、我上次神智不是很清楚,现在外面这么亮,我,我觉得不好意思……”
元珩被他那羞涩又诚实的话和害羞的眼神弄得血脉喷张,都未回答他,一把将他抱回来压在身下,双手不停地给他解开衣衫。
玉黎够不着他的身子,便小声地催促他:“你,你也脱……”
元珩闻言,便会意地将他拉起来,使他和自己面对面坐着:“来,皇子妃,你替我脱。”
玉黎羞得面红耳赤,便低下头去不去看他,假装镇定地去给他解衣衫。
很快,两人一齐脱了上衣。元珩的身体精壮有肉,尤其是小腹和胸口,都是硬邦邦的肉,而玉黎则白白嫩嫩的,腰上的肉也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赘余,少一分则太瘦。
元珩见他眼含欣赏地看着自己腹上的六块肌肉,戏谑地问他:“皇子妃,你怎么停手了?裤子呢?”
玉黎忙伸手捂住他的唇:
“别说这些羞人的话了,你要做便做。”
元珩低笑,道:“我只是觉得,夜还长,咱们可以说一些‘淫词浪语’助助兴,不过既然黎儿等不及了,那为夫也就不耍花腔了。黎儿,我会弄得你很舒服的,你别怕。”
玉黎轻轻笑起来:“那就辛苦夫君了。”
元珩一听,哪里还忍得住,立刻埋下头去,亲吻他的唇,抚慰他的身体。
玉黎急促地喘息起来,偶尔低低地嘤咛一声,这些都像是催情剂一般,令元珩愈发激动难自已。
不过他很在意玉黎的感受,并不是很非常粗暴地疼爱他,而是循序渐进地,温柔地。
玉黎非常感激他的体贴……前世他与萧谨言圆房,萧谨言很少会如此细心体贴,只是嘴上哄他哄得好听罢了,自然更不必说反过来伺候他,毕竟在萧谨言眼里,他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的床上人罢了。
可元珩,却是真心实意地将他当作妻子,当作最珍贵的爱人在呵护疼爱的。
……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玉黎才醒过来,昨晚他被元珩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四更天才放过他让他歇息,连沐浴都是元珩抱着他去的,他实在是太累了。
也幸好今日不用像寻常百姓一样去给公婆敬茶,否则他这么晚起来,绝对是个不孝无礼的“儿媳”了。
他正要起来,恰好元珩开门进来,元珩穿着一身皇子穿的紫色云锦袍子,面上含笑,精神奕奕地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撒娇似的说:
“皇子妃你醒啦?我一直等着呢,我要亲手给你穿衣服,喂你用早膳。”
玉黎轻笑,又道:“真不公平,为什么你精神十足,而我累得像去做了一夜苦力?”
元珩便捧着脸凑过去说:“因为你夫君我高大威猛,床下猛虎,床上蛟龙呀!”
玉黎哈哈大笑,伸出手一把搂住他的脖颈,道:“论不要脸,你确实‘高大威猛’,我甘拜下风。”
元珩伸手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一手搂着他,说道:“无论要不要脸,反正咱们成亲了,你也已经睡过我了,不能不要我了。”
玉黎望着头顶上方的他,笑着伸出手去抚摸他的眉眼:“那么,余生,就请九皇子你多多指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