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低沉,华丽的声线像是在编织着一个梦境。他轻柔地浅吻了一下严起亭的颈侧:“放心吧,明天的节目需要充沛的体力,我今晚绝对不会动严总的。”
“说得好像你想动就能动似的。”严起亭说完又后悔了,他干嘛老在这种时候争个上风,一点儿好处也没有,净招麻烦。
“我怎么不能动,”项飞嘻嘻笑着,把人按倒在一旁,故意贴着他动了一下,“我当然是想动就动了。”
“靠……”严起亭一把掀开他,往旁边让了让,骂道,“真他妈一流氓。”
项飞哈哈大笑,又从后面贴了上来:“流氓也得看对谁,比如我对严总就不算流氓。”
“扯犊子,你离我远点儿,热着呢。”严起亭有点尴尬,刚才那一下他有了点反应,只好背着身蜷在一旁,希望不要被后面那个臭不要脸的流氓发现。
严起亭看着渐渐支起的帐篷,在心里低声骂道:小严你想什么呢,这流氓压根不是你哥我喜欢的类型,你还是老老实实窝着休息吧你……再动,再动我他妈揍你啊。
谁知道小严却是个不太听话的,严起亭越让他休息,他就越要探出头来看看这个世界。
严起亭暴躁得都快魔障了。
我操……回去回去回去,意念……赶紧给老子回去!
“严总很热吗?”身后的项飞看他躁动不安地蹬来蹬去,忽然出声道。
“不热!”你他妈滚远点老子就不热了!
严起亭暴躁得难以自抑,忽然发现后面的项飞体温也不正常,硬着头皮往前稍微挪了点儿。
“真不热?”严起亭往前挪一寸,项飞就往前贴一尺,“这酒店的空调不给力,要不要……我帮严总降降火?”
严起亭都快挪到床边儿了,项飞还跟着他追。他恼火地往后顶了顶,骂道:“起开,老子都他妈快掉下去了你见不着啊?”
这一顶他立即发现了不对劲,小项显然不比小严听话多少,正在直挺挺地抵着他。
“操。”严起亭低骂一声,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准备下床,一只手忽然从后面探了过来,搂着他的腰翻了个转。
严起亭反应极快,双手一撑,就着惯性再一翻,转而将项飞压在了下面。
但这个姿势亏就亏在没有着力点,他还没来得及将手肘招呼上项飞的鼻子,那只可恶的手已经撩开了浴袍,探进了小严的小世界,和它say了个Hi。
严起亭震了一下,忍不住哼了一声,咬牙道:“妈的,项飞,你够了啊,放开。”
项飞不说话,手上并不放松,反而用牙齿咬住了严起亭的后颈,轻轻一撮。
“操。”严起亭的理智一瞬间差点飘出太平洋,脖子是他的致命伤,真见鬼,项飞他妈的怎么一找一个准!
这样的刺激实在有些大发了,有那么一瞬间严起亭的脑子里甚至还迸发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想说其实就这样继续下去也挺好。
但当小项再次招呼上来的时候,严起亭立刻清醒了过来。
好个屁啊好!再继续,再继续你可就菊花残满腚伤你的笑容已泛黄了啊喂!
项飞本来打算把美餐留到明天享用,但严起亭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和柔韧的皮肤像一只带有魔力的手,随时撩拨着他敏感的神经。听见严起亭一声闷哼的时候他的理智已经全线崩盘,满脑子刷屏的都是:解宇之你到底在怂什么,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啊,潜水什么的以后多得是时间,干脆就这样把人办了拉倒得了,这样都不上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云云。
就在项飞脑子里弹幕刷屏的时候,手腕上一阵剧痛传来。
他忍不住痛叫一声,回神一看,原来严起亭的手已经死死地卡住了他的手腕,在他脱力的一瞬间,以一个漂亮的困缚术压制住了他的身体。
严起亭出国以前由于家庭的原因曾经在道上混过,街头斗殴打架参加得不少,对于人体的痛点找得非常准。因此他的力气虽然敌不过项飞,但只要他一认真,项飞还真不一定拿捏得动他。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不是项总想动就能动的,”严起亭居高临下地看着项飞,“项总如果听过我的故事,理应知道我的本事。”
项飞试着动了动手脚,想用下午的方法再试一次,只可惜这次四肢都已经被锁死,没有任何还击的余地。
他只得老老实实地卸了力道投降,啧啧道:“严总还真是不解风情,看来下次我得用点儿办法才行。”
严起亭松开他,站起身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下次是下次,现在,两个选择。你自己回你房间去,或者是我把自己的东西拿过去,你选哪个?”
“我选第三个,”项飞摊开手脚赖在床上,“我不管,它已经起来了,你惹的祸你收拾……哎哎哎,别走啊,我真是怕了你了。这样,你帮我把它弄下去我就自己走,随便你用手还是用嘴,这样总行了吧?”
严起亭转身看他一眼,嘴角弯起,将手机放回了床头柜上:“成交。”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