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了地上,而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她,“你既然这么爱我,那为什么还要害我呢?嗯?”边说边缓缓抬起刚刚张氏碰过的手,眼看就要抚上她的脸,在还差一厘米的距离时,蒋茵茵蓦然停住。
张氏瞪大眼,看着那只近在咫尺的手,强作镇定,却一动都不敢动,“茵茵啊,你这是做什么呢,娘怎么会害你呢,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蒋茵茵定定看她一眼,慢慢收回手,看见张氏僵硬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不禁嗤笑一声,“你紧张什么,我手上有什么东西让你害怕吗?”
张氏在没了威胁后,迅速起身退到门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儿,她有些不可置信地道“你到底是谁?”
蒋茵茵冲她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我就是你的女儿茵茵啊~”
张氏看着她咧开的嘴,莫名有点胆寒,看她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不可能,你不是蒋茵茵,你到底是谁?!”
蒋茵茵看她这个样子,撇撇嘴,“你管我是谁呢,你都不惜亲手杀死自己的亲生女儿了,还在乎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吗?还是说,”她故意停顿几秒,恶劣地说道:“我死不了,你交不了任务,有什么处罚吗?嗯?”
张氏拿手帕拍她时,她就察觉到她手中的东西了。乌草粉末,无臭无味,接触皮肤可以进入体内,剧毒。不过也幸亏是植物的毒,不然今天蒋茵茵也没法子,就只能靠强悍的身体素质硬抗了。
若不是张氏今天想让她直接去死,让她演不下去了,她也不会暴露这么快,没办法,总不能真的假死吧,她还惦记着她未婚夫那里的白色石头呢。
小花:你明明是惦记人家的美色!
张氏看她一步步逼近,转身就想跑,却在下一秒又被蒋茵茵的速度惊到了,她看着堵在门口的蒋茵茵,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她脸色渐渐阴沉下来,“没想到这个侯府还真是卧虎藏龙啊,倒是我看走了眼。你潜藏在侯府有什么目的?”
蒋茵茵听她笃定的话,好似她真是什么人派来的一样,挑挑眉毛,顺着她的话说“我的目的?目的当然是嫁给翼王了。”
张氏抬头刚想说什么,就被蒋茵茵那双如同带着旋涡的眼睛吸引住了,渐渐她的眼神开始迷离,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害蒋茵茵?”蒋茵茵带有蛊惑意味的声音在张氏耳边响起,
张氏听到蒋茵茵三个字,神情明显挣扎了一瞬,但随即又恢复了呆滞,“主子吩咐我除掉她。”
蒋茵茵挑眉,“谁是你主子?”
张氏听到这个问题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神情慢慢变得有些痛苦起来,蒋茵茵看她这情况,连忙换了一个问题,“你在侯府的目的是什么?”
“汇报长安侯府所有的动作。”
那不就是监视吗?监视侯府做什么?蒋茵茵想到皇帝的那几个已经成年的儿子,猜测或许张氏的主子是某个皇子?但想到所有针对翼王的动作,又有些糊涂了,哪个皇子会去找一个将死之人的不痛快?还是一个手握兵权的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看着神情呆滞的张氏,她继续问道“侯府里还有你们的人吗?”
“有”
“是谁?”
“素锦”
听到素锦的名字,蒋茵茵想起那天在张氏房里看见的那个进退有度的中年女人,她一直都是张氏院子里的管事,从张氏嘴里听到她的名字倒也不怎么惊讶。
想想没什么要问的了,她靠近张氏耳边轻轻说道“你可以离开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把今天的事都忘了吧。”
说完拍拍她的肩膀,退开身子,看着张氏一脸迷茫地走出去,她才关上门重新躺倒床上。
张氏直直回到自己的院子,对下人们的行礼一律无视,回到房里倒头就睡。
一直到下午,素锦见夫人还没回来,刚想派人去蒋茵茵的院子看看发生了什么,就听见房里传来张氏的声音,她有些惊讶,夫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素锦进屋看到张氏发丝有些凌乱地坐在床上,捂着额头,眉头紧皱的样子,连忙快步走过去,询问道:“夫人,您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适?是不是…”她暗示性地看看张氏的手帕,却发现她的手帕已经不知所踪了。
张氏看她的神情便知道她暗指的意思,不禁抬手揉揉从刚才起来就一直在隐隐作痛的额头,有些烦躁地说:“今天没去,头痛,一直在房里睡觉。”话虽这么说,但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而
且她似乎做了一个梦,但现在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素锦听她这么说,有些惊愕,但是今天早上她明明亲眼看着夫人走的啊,还特意没有让她跟着,怕事出后有人怀疑到她身上。
但是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肯定是计划有什么变动,她也不好再详细地问。
她走到张氏身边,为她轻轻按压起头上的穴位,张氏眯上眼,瞬间觉得头痛缓解了不少,她闭着
眼任由素锦为她按压,张口说道“去叫人给小姐送一碗补汤,你亲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