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大众开到筒子楼边上,再往里道就太窄了些,有几个窝在垃圾桶边上睡觉的流浪汉被车前灯晃得半醒过来,看清楚是辆普普通通的大众车就没管了,这儿附近的鸡头嫖客基本都开这种车,不会给他们票子施舍善心做好事的。
一个罩着几乎能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起来的黑夹克的少年抖着腿从车上下来。他两眼发直,两条腿还打哆嗦,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纸片,那辆黑色大众把他扔到口子上就走了,也不管那么一个白生生的小孩儿在这种环境里安全不安全。
小纯知道当下不是脑子不清醒的时候,他把自己的脸埋在夹克里,别扭地摆动自己两条僵直的腿,冲进筒子楼里,进了屋子。
奶奶最近都不在家,回乡下老家去了,他一进屋,就哆嗦着把门锁了。他背靠着门,跌坐到地板上,脸埋进膝盖,呜呜地哭出声。
他哭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裹着的还是马哥脱下来的外套,又把那外套扔开,一张白色纸片落到他脚边,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一串数字。
——你拿着,这是马哥的电话,他看起来还挺满意的,以后说不定有机会,你还能伺候他。
小纯脸白了白。刘哥淫邪又不屑的目光好像又落在了他身上,紧接着花穴就是一阵收缩,大股精液涌出来,湿了他一屁股。
小纯捂着屁股拧着腿去浴室,他关上门,打开灯,白炽灯闪烁两下又稳住。惨白的灯落在少年的皮肉上,他的脸上满是泪痕,嘴唇和嘴角都有破口,从脖颈开始往下,全是各式各样的咬痕、吻痕、指印。
小纯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手颤抖着抚上那些痕迹。
他扯过淋浴头,打开水,也不管那水还没有热起来,就对着身上开始冲洗。他看着镜子里的少年,伸手去挫他脖颈和胸前的那些痕迹。
这里是被男人咬出来的
白嫩的指尖滑过胸口。
这里是男人捏的,不仅如此,还有吮吸,掐揉,拧玩,他还说等他把他的奶子玩大了让他用奶子给他搓鸡巴
“哈啊”小纯跌坐在地,淋浴头落在他身前,他看着流水滑过他的身下,干干净净地来,带着一股一股白浊离开,那是男人射在他身体里的不止一个人不止一次
他光是想着,屁眼和骚穴就忍不住开始收缩,肿痛的穴口饥渴地啜饮滑过身下的流水,像是吐不干净似的,不停地流着别的男人留下的精液。
小纯捂着肚子,想起自己没有吃避孕药,而且也不知道男人有没有什么毛病虽然一晚上他只是被两个男人cao了而已
他抖着手去够自己的穴,两根手指颤巍巍地在穴口扣弄,想要把男人留下的精液都抠挖出来,可他不得章法的动作只能让他肿痛的阴蒂再次挺立,子宫颤巍巍地吐了一口汁液,也不知道是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水,还是他自己淫荡的淫水。
明明已经很痛了明明不想这样的可他的花穴就像是个淫荡的怪物,叫嚣着渴望:渴望男人的cao弄,渴望肉棒无情的鞭挞,渴望羞辱,渴望叱骂。
最开始、最开始被掌掴的感觉也很棒。
“啊啊”小纯的动作渐渐变了味道,他闭着眼,就缩在这间狭窄的浴室里,小声呻吟着。?
他那简单的自慰根本无法纾解情欲,他不禁去幻想,自己还在那个包厢里,眼前浮现出那些陌生男人淫邪的视线,他们胯下紫黑腥臭的肉棒,他掐住自己的乳头,好像是马哥之前玩弄他那样,去拧去掐,他的肉棒半软着站不起来,他今晚已经射了太多次了,最后根本吐不出来什么精水了,只能射出尿液。
“啊哈我是、我是骚货”小纯哭着叫道,“cao我,cao我!骚货被男人强奸了呜呜呜,骚货喜欢被男人强奸——”
他其实完全没有办法再高潮了,可是性欲像是什么如蛆附骨的成瘾症,攀附着他不肯放,牵着他的手去揉捏自己的花蒂,搓完自己的穴肉,他捏住那颗红肿胀痛的花蒂,用指甲去抠,去掐,使劲地揉搓,像是要把它直接揪下来。
他用手去碰那个淋浴喷头,捡起来,对准自己的屁股和花穴。喷头流出来的水逐渐升温,因为离得太近,那分散的高温水流喷洒在他的屁眼和花穴上,刺激得小纯难耐地夹住双腿想要挡住那水流的戏耍,可却不是真的推拒,只是把那个喷头夹得更紧了些。
“啊啊啊!!”小纯用手狠狠插进自己的花穴里,卖力拉扯花蒂,他的花穴终于再次喷出一股淫水,他又高潮了。
“不不太多了”他的腿松了劲,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他靠坐在门边,任水哗啦啦流着,他已经哭不出来了。
他被男人强奸了,而且就那样被强奸到高潮了那么多次还失禁了就算了,居然在清理的时候还想着被强奸的快感自慰高潮。
小纯知道自己即使以后不再遇到这种事,也回不去了,他已经体会过性事的快感了,被人强奸到高潮还恋恋不舍,他再也回不去了,说不定就算以后真的找个不介意他身子的恋人,也会忍不住去怀念男人肉棒的滋味,去出轨甚至故意去走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