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少爷这回被吵醒了,也彻底没了睡意,干脆就抱住软枕,在床榻上盘膝坐好,照他亲爹吩咐的,就在一边儿乖乖旁观,不打扰。
那头阿言还没缓过气儿来,那捅进他子宫的大龟头就开始挪动。他身子还没完全长成,穴道较之一般人浅了些许,更何况这老爷的阳具并不算小,这整根都埋进来,使劲往里去挤,那骇人的龟头仿佛要抵上子宫壁,一张一翕的马眼像是要把他的子宫壁肉都给咬住,吸起来,往外扯。
“啊——啊!老爷!饶了骚货吧!骚货不堵骚水了!哈啊,好难受啊,放骚货喷水吧呜呜呜!”
老爷气笑了,怒道:“你这个满嘴谎话的骚逼,刚刚还爽得潮吹了,得了趣就想求饶?做梦!”
说着,他就大开大合地干起来,那龟头被子宫死死掐住不肯松劲,更狭小柔软的壁肉挤得他精关松弛,恨不得立即把满腹精华全射进这骚子宫里让这骚货怀孕,可他硬是铁石心肠,也不管这子宫的挽留,把龟头退出,刚刚拔出来,就见少年小腹一阵痉挛,竟然又喷出不少淫水,倒好像刚刚真是靠龟头把那些骚水堵在了骚子宫里,这会儿一拔出来,就全喷出来了!
“骚货!看老爷cao烂你的骚逼!把你的骚水全部榨干!”他低吼一声,挺胯摆腰,坚硬的胯骨一下比一下重地拍上少年粉红的大腿内侧肉,每每都把那孽根退出宫口,又在cao进去,反复奸淫那可怜的宫口,被淫水浸染的卵蛋把把都打在那雪白臀肉上,把那白肉愣是撞成了一阵肉浪,直把人撞得啊啊乱叫,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清了。
“啊啊啊——!!老爷——!!”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和子宫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奸淫,子宫痉挛,欲要再次潮喷,可愣是到不了高处,于是那挂在少年小腹,随着cao弄甩动的玉茎便代劳花穴,无人爱抚,就稀稀拉拉地高潮喷精了!
阿言摇着头流着泪,两只手再也抱不住双腿,转而又抬到头上,攥紧床头的柱子又松开,无力地哭喊道:“啊——太快了!老爷——放过阿言,放过骚货吧!”
他哭哭啼啼的,脑袋偏着,竟然和一旁抱着软枕的傻子少爷对上了视线。只见那痴儿满面茫然,双眼里全是懵懂,只规规矩矩地在一旁看着,见他望过来,还冲他嘿嘿傻笑一下,把阿言臊得不行。
他抽抽噎噎地气道:“少爷哈啊别看,别看”
傻子少爷“哦”了一声,摇头道:“爹要我看着呢。”
老爷夸他一声乖,又转头对着阿言道:“你这个不懂规矩的下贱玩意儿,今儿个老爷我就来教教你做我家媳妇儿的规矩!”
他不再使劲cao弄那宫口,把鸡巴整个都拔出来,只听一声“啵”,那紫红的肉棒就尽数退出,上面还挂着湿淋淋的淫水,硬着抵在那突然空虚的花穴口。两瓣刚刚磨蹭胀大的阴唇不住搜索,要捕捉那龟头来吞吃,可却只吃到了一嘴的空气,顿时委屈得哗啦啦流出一波水来,湿哒哒黏糊糊的挂在屁股上。
阿言睁开眼,扭腰摆臀,十足荡妇模样,眼神却无辜得紧,委委屈屈地问道:“老爷,您怎么不cao骚货了?”
“你不是求老爷放过骚货吗?这不就放过你了?”
阿言急得快哭出来,那小腰扭个不停,臀肉无需拍打,自己就浪出花儿来了,哭道:“骚货的骚逼好痒啊呜呜呜老爷,求求您cao一cao骚货吧!”
老爷无奈叹气:“好吧,你怎么要求那么多?”
说完,他当真应了阿言的要求,cao了一cao那可怜的骚逼。可这cao一cao还当真只是cao一cao,只一下就不动弹了,又要拔出肉棒,吓得阿言夹紧了屁股,本来软趴趴的双腿也死死盘住老爷的腰,不肯让他继续后退。
“老爷,别走!别走!”
“哼,”老爷轻哼一声,佯做生气,“你这个骚货,要求太多了,到底你是老爷还是我是老爷?”
“您是老爷,老爷!”阿言立即应承,乖觉道,“骚货听话,老爷要让骚货做什么就做什么,骚货不敢了,求老爷别走!”
“那你还要不要我儿闭眼不看?”
阿言闻言瞟了一眼在一旁懵懂旁观的傻子少爷,只觉羞臊满溢,花穴也像是感知到了主人心绪,难堪地紧缩吞吐,流出水来。
老爷看他磨蹭,立时又要拔出肉棒,阿言立马应下:“不敢了不敢了!少爷要看就看,怎么看,看多久,都行!”
见他双眸含泪,楚楚可怜,老爷又软下语气来劝他:“你莫要害臊,我今日虽是我来替我儿与你圆房,但我儿却是你正经的相公。你如今整个人都是他的,日后他醒过神来,也是由他来与你云雨,你还要为他生儿育女,你今后什么模样,你相公都看得。”
阿言听着,又羞羞怯怯地对上那傻子少爷的视线,再看他那懵懂模样,就只觉可怜可爱。又想到自己日后要与他云雨,扫过他英俊的面容,宽厚结实的肩膀胸膛,不禁羞红了脸。
“待你产子,就可喂你相公吃奶,助他醒来。”老爷温柔地抚过他的额发,柔声道,“阿言,你可愿意?”
阿言羞答答地又看了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