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可以自主下床走路的那天,又听到栖雨说叶渡恒不在山庄。
他好像在躲避他,难道想食言?
“栖雨,我那二十大板已经不碍事,你可以告诉我,叶渡恒去哪了?我有急事找他。”
“夫人,公子出门之前也没有说他去哪里,不过他好像说您想要的东西,在城外的芙蓉酒庄,您去取就是。”
“那你帮我备马,我现在就去。”夏晚晴迫不及待,虽然只是一纸休书,但是她现在在古代,只能遵守这里的规则。
最主要,她想离开他,她对于他没有感情,她可是忍不了自己嫁个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重要的是,拿到休书之前还闹这一出,害她白白挨了二十大板不说,除了那瓶良心难安的金创药,好像她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一样。
“那个什么?你会不会骑马啊?”夏晚晴有些尴尬问道。
“啊?我……我不会……”栖雨道。
“要不,走路去吧……”她心想,关乎她以后的自由,再远也得去。
“夫人,这芙蓉酒庄离西月山庄哪怕骑马也要半个时辰,这怕是一时半会走不到呢?”
“那我去找盛暖,他会骑马。”夏晚晴扭头要走。
“夫人,暖公子和嘉卉小姐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这几日也不见林嘉卉过来找她闹腾,感情恋爱谈的水深火热呢。
“夫人,山庄里那么多人,我们总能找到一个会马车的。”
“可是……”夏晚晴不是没想到这点,她只是觉得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拿了休书,早早地离开这个地方,顺带可以游山玩水,没办法了,只好如此。
”栖雨,你不用跟我一起去,我一个人就行。”
“夫人,还是让我陪您一快去吧,天快下雨了。陪着您,我放心。”栖雨紧紧跟在身后。
“栖雨,你从今天起,可以不叫我夫人了,叫我名字就行……”
“夫人,您说什么呢?您……”栖雨有些摸不着头脑。
“啊。没没什么。”夏晚晴也不知道一下如何解释,只得蒙混过关。
城外,芙蓉酒庄。
夏晚晴里酒庄近在迟尺,还没来得及下马车的时候,就看见楼阁上,身穿白色衣袍的叶渡恒。
而对面的那人不是别人,是季韶峰。
夏晚晴心里暗骂道,该死,他怎么也在,上次的事情不知道他会不会旧账重提,还是希望他失忆了最好。
“夫人,您在看什么?”栖雨的话把走神的夏晚晴拉了回来。
“啊,没,没什么……”她草草掩饰了事。
“呦。这不是叶夫人嘛?”季韶峰抢先发话。
“你们见过?”叶渡恒一脸狐疑,在未成婚之前,能见到夏绿盈的少之又少,即便现在她以撤下她的面纱,但凭面貌也没几个人知道她就是夏绿盈。
“啊,是啊,见过。”季韶峰倒是毫不犹豫说出口,眼中暗藏深意。
“既然如此,那不妨坐下来一起饮?”叶渡恒也不多问,伸出手来邀请。
“叶渡恒,我今天来,是来找你要东西的,快给我。”她只想赶紧拿了休书赶紧走,喝酒什么的,下次有缘再喝吧,不,还是不要有下次了。
“夫人,你真淘气。在外人面前要称我夫君,切不可直呼闺房名讳。”
名字取了,不就是让人叫的吗?
哪里有那么多讲究,再说她叫的可是三个字,姓氏并未减一字。
“你……”她有些气急败坏,心想如果能在武力上胜算他,她可不愿意在这里干瞪眼,依照她的旧脾气真想一巴掌打到求饶,现在现实告诉她不可能,特别是叶渡恒伸手往袖兜里拿出纸张的时候,她承认还是怂了。
“只要,你陪我喝高兴了。我就给你,如何?”叶渡恒把手里的字据晃了晃。
夏晚晴想夺他却一转眼又塞回袖子里去,速度倒是快的很。
突然,哐的一声,原本阴沉沉的天气,一记闷雷打响。夏晚晴差点没被这一声惊天地的雷声给吓到,她身子一轻,一屁股摔在地上。
此刻需要镇定,千万不能让敌人抓到弱点,看到致命伤,她怕雷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夫人,莫心急。“叶渡恒没有站起身,按照千篇一律的规定,他不是应该伸手拉一把吗?可是他做无动于衷。
“这什么酒?怎么一点酒味都没有?”夏晚晴三杯过后,觉得这酒香甜异常似乎与那些老白烧不同,应该是果子酒,她噗嗤一声笑出来,两个大男人竟然喝这种小孩家家喝的果子酒。不过,这是桩好买卖。
“你笑什么?”叶渡恒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高兴。
“这是我亲手酿的梅子酒,在梅树下整整埋了三年,若不是渡恒兄,我可舍不得。不过忘了告诉你,这就酒后劲特别足。”
夏晚晴差点没昏过去,真是人不可貌相,酒不可试味。
话音刚落,她只觉喉咙烧的慌,心跳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