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动作都是温柔体贴的,她尽职尽责,时刻注意着他的反应。渐渐的关煜宁便忘了隔在他们之间的鸿沟,仿佛他们是最普通不过的一对爱侣,那么就可以做些相爱男女之间该做的事。
茉莉偏过脸,自嘲一笑,关大夫,我是个罪人。
他对这次默契配合印象深刻,所以在监狱里多了犯人,想找一名助手的时候,第一时刻想到了茉莉。
盯着茉莉的唇,他蓦然想起,那日狱卒说过的污言秽语,小茉莉,让哥哥吃吃你的嘴,是不是茉莉花味儿的。
事情定下来之后,他向狱卒打听过茉莉被抓起来的理由,过失致人伤残。
手是要什么,镊子还是剪子,很快关煜宁就处理好伤口。
这样的心思一旦出现,便像春日的柳絮一般,飘得到处都是,关煜宁时不时就能想起茉莉,即使她就在眼前。
从女囚里挑一个识过字读过书的就行。
茉莉做事很有条理,没几日就摸清了中药柜,不用看名称就知道药材在哪个抽屉。她也很聪明,教过几回,就会记得普通的方子怎么开。
茉莉不答,帮他理理衣服说:关大夫,不早了我该走了。
晚上茉莉要回牢房睡觉,但她上午披过的医士白袍还挂在架子上,关煜宁拿下它,搭在身上,鼻尖嗅到皂角的香气和每日沾染的草药味,久久不能入睡。
茉莉定定瞧他,可是这律法判我有罪。
哪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来这鬼地方。
冷静下来的关煜宁羞愧难当,胡乱应了两声,就由她去了,他心里忐忑又鄙夷,却又不想放开。
关煜宁在这事儿上并不沉迷,二十有四了自我抚慰的次数也很少,父亲曾提出给他说个媳妇,但都被他回绝了,父母乃至周围亲朋好友的结合并不幸福,令他觉得这世间的爱欲都没什么意思,不过是一时的冲动,长久的将就。
第二日一早,茉莉就来了,她一眼就瞧见关煜宁睡在诊床上,不盖被子只披一件白袍,她抖开床上的被子,要盖在他身上。关煜宁却早就醒了,一把握住她的手,嗓音低哑道:帮我。
他自然知道是什么地方,沉默着让茉莉动作,不经意在口中泄出的声音让他脸色通红。
关煜宁不免有些疼惜她,不过才十九岁的小姑娘,就要因为一个烂人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过上十年。
而她则被送进监狱,判了十年,今年是她服刑的第二年。
这般绝非君子所为,甚至是趁人之危,但他愧疚之余仍不想改,他放不下茉莉了。
她的眼睛是明澈无辜的样子,下眼睑格外圆润,眼珠亮而乌黑,衬得她越发天真单纯。而此时被她眼里的精光照射着,关煜宁竟觉得有些凛然。
但此时的感受又分外不一样,他仿佛被架在火上烤,渐渐烤化他的淡薄寡欲的外壳,露出他内里羞于启齿的下身反应,他觉得可以把这些毫无保留地交给茉莉,这是他们之间专属的连接,而同时怀揣一个秘密的两个人将会更加亲密。
哦,好,我我出去转转。关煜宁觉得空气都好似变热了,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有糕点渣子沾在她的嘴角,关煜宁下意识提醒她,却见她伸出艳红的舌尖两三下便卷走了碎屑,在唇瓣留下晶亮的水渍。
后来他又带了工具,坐在圈椅里,上身衣冠楚楚,下身却裸露在空气里,茉莉站在椅子后取悦他,总是沉默着,像一株蒲苇。
有了她的帮助,关煜宁很省心,休息日结束返回监狱的时候,会给她带些外面的吃食,茉莉喜欢吃甜腻的糕点,每每遇到合心意的,眼睛就会眯成一条线,嘴角微微抿起,像只贪吃的猫。
那个人是她的继父,经常打她的母亲,茉莉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打,拿花瓶砸了继父,但没砸死他,继父最终落了个偏瘫日夜躺在床上,连话都说不清楚,全凭茉莉母亲拿捏。
帮他触碰那个隐秘而烧灼的地方。
我我最近在帮你减刑,出去之后,你和我一块住吧。
关煜宁被她翘起的嘴角扎了一下,大夫和囚犯之间本就不平等,茉莉没有拒绝他要求的能力,而他在利用这不平等在强迫茉莉。
他选了茉莉。
关煜宁羞得耳根发烫,急忙背过脸去整理药材,偏茉莉不解,说:关大夫,我上午理过了,缺得都添上了,还有些要进的药材都都记下了。
监狱长听了他的要求,不想多开份工资,便让他在狱卒里找一个,关煜宁推脱说:一群糙老爷们难免粗心,还是找个姑娘来比较好。
茉莉并没有惊讶和拒绝,伸手触到了他的,轻轻摸了两把,问道:关大夫,是这样吗?
你不是罪人,那个人本来就不配好好活着。关煜宁宽慰她说。
结束之后,关煜宁浑身松软,心潮得像要开花,他总回身想去亲茉莉。
摸过这处,茉莉又去按揉别的地方,她说:我在您的人体图上看到过,还有一个地方很舒服。
关煜宁碰了个软钉子,但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