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气憋闷,贺霖的呼吸又似乎从火上滚了一遭,喷到身上灼热得过分。他乱扯虞青檐的皮带,那皮带扣的金属片打到他手背上,他起身又撞到好几次头都毫无自觉,红着眼睛吐热气,仿佛一头饿狠了的狼。虞青檐被他这股疯狂的模样感染了,心脏加速,竟是有些晕眩。贺霖撩开他的衣服舔吻乳头,头拱在衣服里,刚疾跑过的汗珠挂在他粗硬的短发尖,蹭了虞青檐满胸的水。他啧啧吮吸乳头,含糊地说,“旗袍呢?”
“旗袍……”虞青檐下意识弓起身把身体往上送,他喘了口气,“在我妹那里,你干什么,你他妈真这么变态吗……”
贺霖上来吻他,裤子都没来得及完全脱下,就把粗长的阴茎极挤进他的双腿。
虞青檐眼前发白,死死抓住贺霖的肩膀,差点没喘过来气。
车立刻大肆摇晃起来,虞青檐被顶得必须拉住把手才能不歪倒,贺霖发烫的手心握住他的手,然后一点一点掰下来抓在手里,咬他,舔他,把他弄得下身冒汁。
而他白花花的屁股,因内裤拉到一半而勒出溢出松紧带的臀肉,果真如贺霖下流想象里的那样,撞一下颤一下,撞两下便可怜地颤个不停,被血筋缠绕的阴茎拍打会下意识地缩一缩,嘴里配合地吐出呻吟。贺霖真想把他干死在车上,阴茎怒涨,他说:“虞青檐……”他遵循天生冲动,大开大合地摆腰,嘴里怜惜地叹息道:“把你操死在我车上,好不好?”
贺霖给他套弄,摸了一手水,他卷起虞青檐的衣服下摆,恶趣味地将手指在他的胸口揩干净,那两个奶子就像涂了油一样泛起光亮,又像苹果肉。
贺霖俯下身去捏那弹软的胸部,低声说:“你以前是不是怀过孕?”
“……嗯?”虞青檐神识不清,乳头传来一阵比一阵酥麻的快感,他挺起身把上身往贺霖嘴里送,带着哭腔说:“咬我,再咬重一点……”
贺霖狠狠捏了把他的乳肉,身下的人一阵颤抖,他眼神阴鸷地说:“怀过孕才有这样的奶子,你给谁生的?”他一顶,直直擦过虞青檐的柱身,顶端喷出一点浊液顺着流到黑皮座椅上,虞青檐差点精关失守,他面覆薄汗,喘着骂道,“神经病,谁惯的你这臭毛病……”
贺霖双指捻起虞青檐下身顶端的一滴液体,银色细长的晶莹白线在手指间黏成丝,他凑到虞青檐耳边,忽然冷笑道:“我的臭毛病?我说出来之后你会射得更多了,信不信?”
虞青檐黑色的蜷曲卷发胡乱覆在脖颈间,他的牙齿都无意识地咬紧一缕乱发,“你敢说?”他一只手掐住贺霖的脖子,“你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啊!”
贺霖直接擦过臀缝顶到了穴口,虞青檐被撞地尾音直颤。贺霖说:“你走在上面不知道,观众席头上的灯光很暗,你看不到……”
脖子上的压力骤紧,然而贺霖的阴茎更亢奋地在虞青檐光滑的大腿间抽插,虞青檐甚至必须要咬住手腕才能憋住呼喊,眼尾通红地怒视警告他不准再放肆。
“你知道那些男人看着穿旗袍的你在干什么吗?”贺霖被掐着脖子,一边将他的腿干得啪啪响,说:“都在对着你打手冲,把裤子解开,手里拿一张卫生纸,边射边擦,要不是有保安拦着,你知不知会发生什么?!”
虞青檐突然松开快被咬出血的手腕,高亢呻吟时直接射出一股浊液,一两滴喷到了贺霖的下巴。他把手臂搭在眼睛上喘气,贺霖俯下身,说:“是不是射得很多?我没骗你。”
他的一双大手搓着虞青檐的胸部,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再涂了些虞青檐射出的精液在乳头顶端,他说:“哥,真的喷奶了。”
身下的人一阵颤抖,眼睛终于看向他,沙哑地说:“我要说多少遍……闭嘴。”
贺霖只是笑了声,不置可否。稍微用舌头润湿了一下虞青檐刚释放过的下身,那处又渐渐硬起来了。他再次将性器插入,虞青檐浑身乏力而泛起薄红,停车场中射出昏黄的灯光覆盖在他光裸的小腿,贺霖每顶一下那双腿就无力地晃动一下。
虞青檐的魂都快被他顶出去了,催促那人再快一点,结果却被把住命门,贺霖开始和他讨价还价。“那件旗袍卖不卖?”
“……什么?”
贺霖突然加快速度下身猛顶,“卖不卖,多少钱?”他这话问得,好像在和妓子讨价还价。
“变态……”虞青檐整个腿被折起来,空间太小,两人几乎全吸进去的是对方吐出的气体。“你要干就给我安静点,说屁……”虞青檐闷叫一声,耳朵尖红透了。
贺霖的阴茎从根部插进来顶他,直接戳到腹肌上。贺霖盯着他,一字一句说:“我再问一遍,卖不卖?”
虞青檐勾住他的脖子,贺霖顺势要来吻他,被挡住嘴。“你要我穿旗袍?”他身上香汗淋漓,明明也被折磨得情欲难忍,眼睛里都被顶出泪水,偏要较劲道:“凭什么穿给你看?你是我谁?”
贺霖一口咬住他的手指,闷声不吭开始操腿,虞青檐惊喘着差点就射了。他手指陷在贺霖后背精壮的肌肉中,难耐地抓出几道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