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筑被死死的摁在了书桌上,上半身体恤被掀开,露出背部瘦骨嶙峋的脊椎,男人一只手压着他后颈,一只手在胸前胡乱抓着。
明亮灯光下,衣服内大片阴影遮挡了被掐得鲜红的乳头,还有指印明显的乳肉。
他下半身光裸着,全身上下肉最多的臀部紧窄得很,在男人冲撞下,臀缝时不时被挤开,露出泛着光的后穴。然而,男人肉棒并不在臀缝里,而是从双腿间往前延伸,插入了另一个销魂穴。
阴道!
秦狩高大身影如恶鬼将丘筑笼罩在下面,操干力道非常大,哪怕书桌抵在了墙边也无法抵挡凶狠撞击,书籍,笔记本都在微微晃动,记号笔早就从桌沿跌了下去,在丘筑踮起脚尖上弹跳两下,最后滚到了黑不隆冬的更深处,看不到一点影子。
“骚货,一天到晚勾引我来操你的骚逼,这么缺男人吗,啊!明明知道我在家,还特意不穿内衣,挺着个乳房在我面前晃荡,骚货,该死的骚货,总是勾引我,你对得起你的父母吗?啊,你对得起我吗!”
桌面上早就聚集一滩水洼,丘筑脸颊贴在桌面上,脸颊因为泪水在木板上滑动着,鼻尖通红,牙齿把自己唇瓣都要咬碎了。
干得这么凶,他也一声不吭,实在是被操得受不,也死死咬住嘴巴,不泄露一个字,一句呻吟。
“说啊,骚货,没听到我问你吗?敢勾引我,不敢承认你下贱吗?下贱的贱货,骚货,浪货,我要操死你,操死你的骚逼,让你给我怀孩子,怀个大胖儿子!”
秦狩喋喋不休,嘴里不干不净之余,身下力道也越发加快,直接将两条细瘦双腿给抬到了桌面上,逼得丘筑撅起屁股,圆润臀部被打开,屁眼彻底暴露出来。
秦狩看一眼就忍不住了,借着外面烤箱嗡嗡嗡的响声,对着屁股就是两巴掌。
突如其来的暴力让丘筑差点叫出声,屁股弹跳着往桌下滑去,结果,一根细长圆珠笔直接捅到了湿滑屁眼当中,在他挣扎下差点全根没入。
“不……”他终于出声,眼泪模糊了视线,只能偏过头,潮红脸颊上带着惊惧和哀求,“老师,不要这样,会,会拿不出……啊……”
秦狩已经胀大成了紫红色的肉棒毫无顾忌顶入阴道之中,把对方未尽话语给撞得支离破碎。
“那不正好,我不在的时候还有东西可以代替我操你屁眼,谁让你这么骚呢,连自己的老师都勾引!”
“我不是,我没有,啊,呜呜……”
丘筑反驳了两句,双腿就重新被挤到了书桌上,他肚子被磨得难受,不得不撑起上半身,手肘压在书本上,淫穴被操一下,脑袋就在书柜上碰一声。他吓得哆嗦,身体不自觉绷紧,淫穴绞紧了入侵肉棒,绞得秦狩喘息更甚。
于是,臀肉被大力掰开,男人盯着那不停吞吐笔头的屁眼无声嗤笑着,同时,肉棒差点把肚皮都给凿穿了,凶恶龟头撬开宫腔,在狭窄敏感的腔壁上冲撞,碾压。
他没有一丝怜惜,也根本不顾身下人是否有快感,肉棒犹如凶器一次次操到最深处,把紧致子宫给操得水声咕咕,嘴里还在嘲笑:“贱货,又发骚了是不是,操了你这么久都没怀孕,你说你是不是偷偷吃避孕药了?”
丘筑浑身热汗,手肘被桌面磨得生疼,掌心却用力盖住了嘴巴,不泄出任何呻吟。听到男人质问只疯狂摇头,眼泪在空中崩成了碎片。
秦狩不肯放过他,双手要把大腿内侧软肉给都撕了下来,两根拇指直接掰在了阴唇上,发白指甲在肥厚红肉上留下了血痕。血痕过处,阴唇红得发紫,被捅开穴口犹如被破开了果皮的樱桃肉,鲜极了,也美艳极了。哪怕它含着肉棒,红肉也在淫水浸泡下发光发亮,成了胯下最诱人的景色。
肉棒操得深,他屁股偶尔被翘得高高的,吃下了圆珠笔的屁眼紧张收缩,阴道内吸力陡然增加,吸得肉棒变了形,囊袋在空中抽搐,里面精水晃晃荡荡,跟着撞击动作啪啪啪的拍打着臀肉,配上指印和掐痕,一切都糜烂至极。
丘筑簌簌发抖,被操得昏沉的脑袋偏向书柜玻璃门后立着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父母搂着他的肩膀笑得满足,旁边一对男子,其中一人正是披着大学老师皮的秦狩,另一人是秦狩相爱七年的爱人,连桦。
照片是三年前拍的,两年后,丘筑父母死于车祸,无人愿意领养的丘筑被秦狩带回家中。
丘筑还记得踏入这栋房子的那一日,连桦站在秦狩身边,对他伸出手,笑道:“以后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别拘束,别害怕。”
丘筑将秦狩看成长辈,将连桦当成哥哥。他怎么也没想到,短短几个月,温柔的大学教授成了衣冠禽兽,压在他身上,喝骂他:“骚货,骚货,让你不给我生孩子,让你勾引我!”
不,不是,我没有,我不想这样!
丘筑唇瓣开合,潮湿掌心隔着玻璃抚摸着照片上的清俊男子,眼泪和汗意全部糊在了玻璃上,分割了两种人生。
肉棒操到最后,十次有九次塞满了子宫,丘筑受不住刺激双腿不停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