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狩震惊时,连桦已经紧紧扣住丘筑,扶着对方完全勃起的细长肉棒对准了爱人早就被操到无法合拢的后穴处。
这下,连丘筑都害怕起来,全身抖如筛子,哆哆嗦嗦:“连,连哥,我害怕。”
“别怕,很舒服。”
丘筑死死扣住连桦双臂,臀部频繁往后缩。
秦狩更是长牙舞爪,哪怕他没有一丝力气,也要嘶哑着喝骂:“怪物,贱人,你碰我试试?”
丘筑含着两泡眼泪,恨不得彻底缩到连桦身后去。
掌握着两个男人身体的连桦直接无视了他们的慌乱和挣扎,捏紧掌心的肉棒,一手掀开爱人大腿,将半边肉臀被扒拉开:“小筑,来。”
“不,连哥,我不要,我怕!”
丘筑心理阴影比想象中要深,毕竟他已经被秦狩里里外外欺压了大半年,在少年心目中,老师是禽兽,是不可攀越的高峰,是可以将他焚烧殆尽的活火山。别说去操他了,就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说。方才之所以能够抓着手机拍摄对方淫浪的样子,完全是因为被重感冒给烧得糊涂了。
或许,更大原因是因为操秦狩的人是连桦,不是自己。
可是,现在一切幻想都被打破,连桦要他正视自己的心魔,攻破它!
丘筑慌得眼珠子都要抖出来了,四肢紧紧缩着,臀部频繁往后退,方才被扣挖过的阴道因为紧张而收缩,聚集在里面的淫水在床单上涂抹出湿痕。
连桦见不得两人磨磨唧唧,干脆搂着怀里人往前送去,同时推高秦狩双腿,捏着丘筑肉棒直接抵在了后穴穴口。
穴口糜烂红肿,已经没法看了。偏偏被操了一夜,刚刚又被干了一回,穴口一时半会合不拢,就这么低头看去都能够瞧见里面紧张蠕动的肠肉,仿若血盆大口对着丘筑吐口水。
“不,不,哥哥,哥哥,我不要啊啊啊……”
秦狩双腿直接踹在丘筑脸上,少年吃痛时身体下沉,那堪堪卡在穴口的龟头噗嗤着,钻进了穴内。
相比于连桦那根雄壮肉棒,丘筑的小肉棍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一开始秦狩并没有太大感受,只知道有东西进来了,不够粗,不够烫,可那东西还在持续进驻。
躺着挨操的人,和跪着操的人全部哽咽着,短暂惊诧后是狂乱崩溃。
连桦趁机将丘筑掀翻到秦狩身上,在少年蠕动抽搐的阴道内摸了一把,之后就将自己硬得发疼的凶器抵在阴唇中间,猛地一冲,丘筑往下倒去,臀部被撞击得往前,秦狩大叫,不可置信的触感让他差点昏厥。
连桦压在俩个男人最上方掌握着最大主动,他持续顶开骚软阴道,一次次将龟头破开紧致阴道,往更深处子宫送去。被迫夹在中间的丘筑哭个不停,不敢说话,只能被动摇晃着倒在了秦狩身上。
连桦很快就将阴道操开,撞击力道加大加深,一次次去冲撞封闭的子宫口,丘筑就感觉阴户内被烧了起来,无数麻痒舒爽蔓延到全身,好舒服,好顺畅。
“哥哥,哥哥,骚穴好痒,骚穴吃到肉棒了,哇啊啊,好舒服,哥哥,操我子宫,操到子宫里面去啊……”
秦狩脸上青红交迫,一双眼遍布血丝,冷飕飕吼着自己的学生:“闭嘴,骚货!”
操都操了,丘筑也如愿得到连桦的关爱,此时再看身下的衣冠禽兽,丘筑莫名有了优越感,勉强压下惧怕,双手压着老师的双臂,撅起屁股大声浪叫起来。
“哥哥,哥哥,好舒服,骚穴好舒服啊啊啊啊,哥哥好厉害,我喜欢哥哥的肉棒,唔,哥哥操得小筑太舒服了……”
秦狩双手被绑着无法挣扎,双腿被两个男人压制,胸膛气得起伏不定,只能喝骂不休。
丘筑反而在骂声中升华了:“操得好深,哥哥喜不喜欢我的骚穴,我,啊……是不是比老师厉害,哈,我的骚穴在吃哥哥的肉棒,比老师的骚屁眼还会吃,哇啊啊,好深,子宫要操到了,要操进来了,哥哥!”
一声尖叫后,子宫口终于被破开,丘筑扬起脖子,脸上似痛苦似欢愉,接着胯部狂抖,子宫疯狂吸吮着入侵的凶器,同时,自己的肉棒也在老师的屁眼里抖动着。
一前一后夹击让从来没有享受过特殊待遇的肉棒抵挡不住,细长肉棒在空旷肠道内摇摇晃晃。
“老师的屁眼好松,一点都不会吸我的肉棒,呜呜,不舒服,老师屁眼太松了!”
秦狩面红耳赤:“你才是松货!是你的肉棒太小了,你以为你比得上阿桦吗?贱货,下贱,放开我,从我身上滚下去!”
“呜呜,可是骚穴好舒服,哥哥操到子宫里面呢,老师操不到的地方哥哥操到了啊啊啊啊啊,要磨破了,子宫要被磨破了!”
连桦耳边听着喝骂和浪叫,肉棒兴致勃勃在子宫内疯狂撞击。兴许是第一次尝试三人行,丘筑体内温度高得惊人,肉棒操到阴道时还只是舒服,顶破子宫后,温度已经到了灼热的地步,每一下都感觉被高热的温泉水包围着,子宫内壁有节奏吸吮着龟头,阴道内似乎是要高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