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筑舌头在秦狩体内不停翻搅,起初还有些杂乱无章,毕竟他很少给人舔穴,不管是被秦狩奸淫的时候,还是和连桦做爱。
被秦狩奸淫,大多是被对方逼着口交;与连哥做爱,他都是被照顾被伺候的那个,知道被舔穴会非常的爽,快感仅次于操射和前列腺高潮。
粗糙舌苔在敏感部位不停舔弄,不管是顺方向还是倒方向,或者绕着圈带来的快感都异样密集,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咬,想要躲避又沉迷其中。
果然,哪怕技术生疏,秦狩也很快沉浸其中,主动摇摆屁股将肉穴往他嘴巴上送。本来紧紧闭合的穴口被唾液弄得泥泞不堪,穴口反复蠕动,中间空隙逐渐被舌尖钻开,柔滑舌尖探进去瞬间,身前男人淫叫着,脑袋重重碾压在枕头上。
丘筑知道那种身不由己的快感会让人沉迷,他迅速扣住对方勃起到烫手的肉棒,有节奏抚摸挑逗,从龟头摸到根部,兜着两个囊袋在胯下不停揉捏,来回几次后,不止是马眼上滴出精水,连后穴也打开不少,整条舌头都可以转进去。
秦狩双手或松或紧揪着枕头,臀部时高时低,前后同时被夹击,一会儿想要将肉棒送到人手里,一会儿又想要将舌头卷入肉穴中。
穴口主动松泛,秦狩偷偷用胸膛摩擦着床单,两个没有人关注的肉粒很快就找到快乐,在身下抖动立起,随着身躯主人前后左右摇摆,享受着细密快感。
浑身烧起来,热汗也从皮下蔓延,秦狩晃动着屁股,耐不住提出要求:“用舌头操我,把我屁眼操起来!”
丘筑似乎笑了声,一下下敲击着穴口舔出来的肠肉:“舒服吗?你也很喜欢被舔屁眼对不对?”
秦狩起初闷不吭声,丘筑也不急着等对方回答,而是寻到前列腺,回忆着被连哥舔穴的动作不停敲击着小小凸起,身下人颤抖起来,呼吸闷在枕头里沉重难堪。
丘筑觉得有趣,抓着对方手腕放在臀后:“想要舒服就自己掰开,我都快累得没力气了。”
秦狩在看不见的地方咬牙切齿,指尖抱着自己的臀肉蠕动两下,终于向欲望妥协,用力摁住臀肉,主动将穴口扒开往怪物嘴边送去:“快舔!”
穴内早已生出淫液,顺着敞开的淫肉往下滴落,绯迷,淫荡。
丘筑笑问:“这么饥渴,这两个月你都没有找到何时的人做爱吗?你不是最喜欢小男生了吗?”
秦狩终于忍不住对方污蔑,转过身来,用大腿夹住对方脑袋,色历内敛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喜欢做贱货?告诉你,我的爱人只有连桦,哪怕我把你操上成百上千次,我爱的人也只有连桦。”
这话明显挑起丘筑怒火,他如火眼眸瞪着自己的仇人,两人互不妥协。
秦狩索性摁着对方脑袋:“快点舔,把我舔舒服了,我再来操你的骚穴。告诉你,别以为有连桦给你撑腰你就能够逃过我的手掌心。”
丘筑诡异笑道,双手在他臀后悉悉索索,很快,一道嗡嗡声响起,偷偷开启的跳蛋直接被塞入后穴之中,顺着布满淫水的肠壁滚到深处,秦狩猛地跳起又落下,脸上青白交错,他想要骂人,跳蛋却在一起一落中压在骚处,很少被玩具玩弄的骚穴,饥渴两个月一直没有尝过高潮的骚穴直接被跳蛋镇压。
秦狩瞪大眼,架着脑袋的双腿抖动不已,丘筑撑开他的膝盖,看着跳蛋越紧越深,震动声隔着肚皮几不可闻,他恶劣笑了下,当着秦狩面,扶着自己精致肉棒挤入穴口,在仇人震惊眼眸中快速抽插起来。
“混账东西,啊,滚出去,谁让你动我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进去了,跳蛋进得好深……”
哪怕肉棒长度不够,有了跳蛋做助力,带来的快感也足够让空旷许久的淫穴尝到久违快乐,秦狩几乎受不住连绵快感,顺从打开双腿,看着往日里被自己欺压得痛哭流涕的丘筑在自己身上驰骋着。
丘筑力气不如连桦大,速度也不如连桦快,可是,有了跳蛋一切不成问题,肉棒摩擦着肠道,一次次将滑落下来的跳蛋顶到深处,秦狩很快沦陷,只能陷入枕头里张嘴闷哼浪叫。
“好深,进得好深,啊,啊啊啊,好舒服,屁眼被操开了,啊啊啊啊……快点,再快点……骚货,快点操我,我要高潮,我要高潮……”
秦狩飞快撸动着自己的肉棒,臀部上上下下颠动着让龟头和跳蛋能够碰触到更多敏感点,久旷身体亟待享受性爱的快乐,一手弄肉棒,一手揉自己乳头,衣服被掀开到顶点,乳粒被掐起揉捏。
这么淫浪,果然是个浪货!
丘筑不自觉想起对方被连桦没日没夜玩弄的淫态,凌虐感逐步攀升,掌控对方身体和情欲带来的满足和自信让自卑和怯弱慢慢褪去。
“好骚啊,原来老师也是个浪货,是个人人都可以操屁眼的贱人!感觉到了吗,老师你的屁眼在吃我的肉棒,好紧啊!”
秦狩羞耻和愤怒交织,他想要踹开身上的怪物,身体却沉浸在欢愉之中:“我不会放过你的,哈,好深,再深点,怪物,怪物,你是个怪物,哈,要高潮了,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