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狩从那之后就没有正常的着装过,连桦总是有奇奇怪怪的东西挂在他身上,在男装内里穿女装已经是正常操作。
丘筑怀孕,大部分都是孕妇装,宽大,柔软,纯白长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总是能够吸引连桦目光,然后在家里化身为色魔,不分时间地点将人撩起裙摆就操。
丘筑怕疼,又想要连桦,每次都是引诱后被干得哭唧唧,他哭,连桦就兴奋,秦狩从学校回来就经常听到丘筑求饶的声音,嘴里喊着不要了,下半身反而盘在连桦身上舍不得分离。
秦狩对丘筑深恶痛绝,面上基本没有好脸色,对对方刻意穿半露不露的女装勾引自己爱人的事情更是冷嘲热讽,他嘲讽丘筑,丘筑就眼泪汪汪找连桦哭诉,然后两人亲着亲着就当着秦狩的面做爱。
丘筑最喜欢把裙摆堆积到腰部以上,露出自己硕大肚子,打开双腿,让秦狩清晰看清楚他们交合的地方,特别是两瓣阴唇,红肿,糜烂,因为饥渴,上面总是布满水光。连桦有时候会往里面塞奶油,有时候灌果汁,有时候把刚刚降温的果酱抹在两个肉穴上,看着丘筑用假阳具自娱自乐。
相比于秦狩,丘筑热衷于性爱,哪怕是假阳具都要挑最大号。他总是说自己饿,上下两张嘴都很饿,晚上临睡前都要用嘴巴榨干连桦最后一滴精液。
连桦也不可能一直让他黏糊着,家里有个孕夫,连桦原本没有扩张的店铺也不得不开了一家分店,这导致他更加忙。他忙起来,秦狩就被丘筑盯上了,假阳具不过瘾后,就会趁着秦狩备课或者睡觉的时候自己爬到对方身上骑乘。
他怀孕,秦狩不敢对他用强,一旦动作粗鲁孕夫就哭得稀里哗啦,还会趁机告状。秦狩气得不行,说丘筑不像个男人,丘筑就哭哒哒说:“我不像男人你也把我操怀孕了啊!你是男人,你不也喜欢挨操吗?”
秦狩听到这句话就气得青筋直跳,扣着他腰肢把人干到浑身热汗,两个淫穴发大水,一边操一边潮喷,还把涨奶的奶头塞到他嘴里,说给孩子通奶。
秦狩脑袋疼,跟连桦告状没用,半夜还听到床铺的另一边传来浪叫。丘筑这人掌握气死他的密码,乐此不疲在气疯他的边缘试探。
秦狩与丘筑做爱不多,他也不敢当着连桦的面和丘筑做爱,可早就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哪里会保持理智。舍弃最后一点羞耻心后,他也学着丘筑在自己身上下功夫。
比如,趁着连桦在家的时候刻意不关紧浴室门,等着连桦来上厕所的时候勾引对方尿在自己的肚子里;或者在难得休息日,在连桦半睡半醒的时候,穿着丘筑的蕾丝内衣和丁字裤勾引爱人;或者穿着连桦的衬衫,下面不穿任何东西,光脚站在阳台上浇花。
阳光落在长腿上,连桦目光会突然变得炙热,不管清醒没清醒,当场就会化成欲魔,不做任何前戏,直接把肉棒捅到最深处。
秦狩身体倏地一震,疼痛和激爽直冲脑门,喉咙里溢出闷哼,水壶掉在地上,双手撑着阳台,温热阳光在身上撒出无数光斑,哪怕是在恶劣的禽兽在此时也铺上了一层圣洁的美。
连桦呼吸微顿,将人翻转过来,细细啃咬着唇瓣。
“老公……”秦狩靠在阳台上,一条腿勾住爱人后腰,“操深一些!”
连桦低哑笑道:“浪货。”
秦狩直接勾住他脖子,腰臀摇摆,将本来就吃得很深的肉棒又咬进去一些,龟头破开肠道深处,抵在骚心上,“哈,好棒,直接操到骚点了。”
连桦扣着他腰肢,看着衣摆下隐约露出的腹肌,还有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随手在顶端弹了一下,身下人暗叫着,屁股上抬,主动收缩淫穴吞吐起来:“动一动,老公动一动!”
于是,被引诱的男人就抱着他的肉臀,一下又一下的深插进去,每一次都干到骚点,秦狩张着嘴,脸上很快就酡红一片,舌头从嘴里露出来吐出各种密语,身体几乎全部腾空,被顶一次就扭一次屁股,这还是他从丘筑身上学的,连桦明显很喜欢,人也更加兴奋,肉棒全部抽出,再猛烈的全部没入,操一次,胸膛上热汗就多一分,腹肌波动着,肉棒在空中弹跳着,马眼溢出了精水。
臀部很快就被撞得发红,秦狩粗喘,根本不顾敞开的窗户,浪叫摇摆:“还要,还要更深一些……”
连桦索性将他双腿扛在肩膀上,用拇指压着穴口,用肉棒在肠道内翻搅冲撞,充血的性器官狰狞得过分,次次都将肉褶撑开到极限,眼睛过处,穴口直接溢出淫液,糊在他的胯部和对方的臀缝中,进出更加顺畅,又因为双腿抬高,肉棒进入后会自然朝下,从前列腺上略过,竖着冲开肠道抵到结肠,秦狩啊啊啊浪叫,双腿都要掉下来,腹部剧烈收缩:“要操穿了!”
于是,身体下落,肉棒在肠道里被迫上扬,腹肌处明显看到龟头形状几乎要顶破肚皮,秦狩再摇动两下腰臀,人就差点哭出来,好深,好大,要被干穿了。
他的肉棒本来就兴奋大半夜,被强势cao干了上百下后,人就疯狂摆臀:“要到了,骚货要到了,要被操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