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两端有木架支撑,跪着不动也很稳当,只是他还不太接受这样的高度,殷修白和他说话都要抬着脸,这不太好吧。
“关于股东大会和你舅舅的事,节后我会去华城亲自听你解释,在这里你就只是一条狗,不该想的不要瞎想。这间被我包了一年,本来应该是上次你赢得奖品被我拦下,现在送还于你,以后要你来亚瑟等我,就直接进来脱光衣服等着,我有卡,其他人也不会有误入的可能。现在你可以改口了,我的奴隶”
殷修白背着手,望着高出他许多的奴隶,期待着他的回答。
“主人”
这两个字好像在梦里喊过又好像清醒着在笼子里喊过,自从住进老宅他就活在殷修白设定的框架里,不敢自怨自艾,不敢放纵,更不敢痴心妄想。他们不能光明正大,却拥有了许多的身份,他有大哥可以庇护教他成长,他有主人任他沉沦放纵,他有爱人相知相许相濡以沫,眼前这个人身兼数职只为全方位的让自己感受被爱。
此时他跪在高台之上,他的主人像一座高山稳稳扎在地面,尽管抬头望着他,却傲然挺立,鹄峙鸾翔。
“你可以怕我,是对主人的畏惧,你也可以直面欲望,但不许胡思乱想,不许做超出身体承受力的事,一切都需要我来判断衡量决定,所以,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们继续下一项”殷修白看着两腿打颤的彭禹,压住自己的火气,平静说道。
“主人,我想尿尿,对不起我刚才因为害怕没敢说”
彭禹突然明白殷修白说这些话的意思,原来憋尿是自己想多了,殷修白并没有这个意思,仔细想想其实他是有机会上厕所的,殷修白去找穆姨,自己完全可以上个厕所再去车里,来到亚瑟取面具的地方对面就是卫生间,方便很多人换衣服,玩换装PLAY,他也没开口,刚才爬上高台之前他依旧没有开口,尽管已经忍无可忍大腿都开始颤抖。
错了,是真的错了,可是怕殷修白这件事是真的刻在骨子里的,也并不是一下子就能改的啊。
“都叫了主人还能自称’我’吗?还记得因为称呼在南桥客厅那一巴掌吗?记得的话同样的力道,自己打吧”殷修白是真的忍着想好好讲话,甚至设计这样浪漫的地方,让小家伙喊他一声主人,让陌生的归属重新回归。可他呢,憋着尿不肯开口,自称都学不会,耐心值down至谷底看也看不见了。
彭禹当然记得!第一次去南桥在客厅因为没有立刻下跪被扇了一巴掌,又因没有自称奴隶又被狠狠甩了一巴掌,殷修白说这是教的学费,当时脸颊立刻肿起,连话都不能说,他又想起上次在自己办公室的那一巴掌,好像并没有很重,那为什么突然要这么严厉嘛!自己怎么能打这么重!还不许胡思乱想,怎么可能做得到!
事实是手像是不听使唤自己贴上脸颊,软弹滑嫩的脸蛋一会就要肿成猪头了,眼睛一闭,抬起右手巨大的力量脑袋依然被打了偏了过去,脸颊火辣辣一片,羞耻和疼痛迅速升腾,眼里雾气朦胧。
力道肯定比之前小很多,可看得出来也没怎么放水,殷修白让他自己打就是考虑到还要见人,教训的目的达到了就行。
“重复一遍”
“主人,奴隶想尿尿,刚才因为太害怕没敢说,奴隶知道错了”咦,明明好痛的呀,怎么完全不影响说话,难道自己是打不疼自己的?这个认知让他放松下来,明明就是舍不得!
“现在说,晚了,忍不住就直接尿出来,下次自然会记得”话音未落,身后的跳蛋便动了起来,嗡嗡的声音响起,在空中尤为清晰。
“呜,嗯~”跳蛋很小却往很要命的地方钻,档位不算高却磨的人发狂,乳环在抖动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小幅的颤抖,嘴角泻出难耐又舒爽的呻吟,伴随着一阵阵尿意。
“主人,不要这样罚奴隶好不好,要忍不住了,求您”彭禹在想,哪怕放我回地面,尿在地上也没这么难堪,跪在这高台上,尿液会顺着木板缝隙淅淅沥沥从高处流向地面,这场景光想想就要发疯。
绝望的声音在耳边嘶喊,这样的惩罚对彭禹来说很难,好容易建立的一点自信又会消失殆尽。殷修白蹙着眉心想,难道是之前浪荡半生无牵无挂的报应,现在把人放在心尖上,要顾虑许多事情,做许多的让步,尽管他认为只有这样罚过才是真的记忆深刻
“我可以让高台下降至地面,用提高一个档位来交换,你自己选”
彭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怎样都不可能忍得住,就算尿也绝不能在这高台之上,让尿液从高处稀稀拉拉流下来。
“主人,奴隶选调高档位”说完彭禹调动全身各处神经处于抵御状态,一定要撑到高台落地,一定要啊。
高台是个升降台,殷修白按了开关,果然高台稳稳的开始下降,同时跳蛋的档位被推高,彭禹跪在高台上弯着腰,屁股连着大腿都跟着抖动,好不狼狈。高台落地,距离殷修白很近很近,殷修白伸出手掌,彭禹看了一眼,忍着尿意和振动朝着殷修白慢慢挪过去,将脸蛋下巴放在殷修白手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