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殷修白说什么,彭禹自己先哭上了,因为趴着哭也哭不顺畅,顾及场合没发出什么声音。殷修白只是拿出手轻轻扶他起来,没有推开他而是按着彭禹坐到他的腿上,两腿之间还留了空隙给了尾巴空间。
“昨晚许你奖励是不是想着会被这样抱在怀里用餐”
“嗯”虽然哭着还是用力点头回应着。
“那晚上补给你,只有我们”
“嗯”又是哭着用力点头。
“说了又怕我生气,不说又憋的难受,最终选择说出来也不是因为真的怕在这里挨打,还是想借机发泄吧”
“嗯”是不自信的回应了。
“餐桌上当着贺明和费瑾的面耍脾气,费瑾会认为你不喜欢她,故意为难,这样没有礼貌真的不该打吗”
这次没有急着嗯,前面已经被安抚的很好,顺着台阶应该要认错了。
“该打”
“今天倒是提醒我一件事,以前你并不介意这些,在南桥怎样的难堪都经历过,是现在身份多了不知道怎么处理吗?”
这要怎么说呢,难道说有时候就是不想当狗,那不会被殷修白一耳光扇飞吗?
“我其实不排斥,就是突然多想了,我觉得你说得对,我确实欠揍了”
殷修白突然笑了起来,揉着小家伙脑袋说道
“狗好管,弟弟也好管,我看你是仗着我喜欢你的这层身份有恃无恐吧,就不该告诉你这个,现在这样难管”
“不难管的,以后无论什么身份,你说要打我都乖乖脱了裤子给你打好不好,别生气了,你生气真的很吓人我还是很怕”
完全没了眼泪,也不知道是因为哪句话就突然明朗了,还主动放弃权利,总之就是被哄好了,毛顺了,要是没有裤子遮挡,尾巴也会跟着翘起来。
在餐厅闹了这样一场,彭禹倒是像真的被捋顺,下午戴着尾巴逛街竟也没有不自在,只是商场很热彭禹的长款毛呢外套又不能脱,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手里的纸巾也逐渐不够用。
“我想回亚瑟了,可不可以”
其实他想光着身子,穿衣服好热啊,还有件重要的事,他有生理需求得暂时摘下尾巴,外面就很不方便了。
殷修白走在前面还在替彭禹挑着衣服,之前的衣服都是选好直接送过去,他好像从没有亲自替他置办过这些,这个年纪正是爱打扮的时候,别人有的小禹也一定要有。
“下午没打算回去,工作人员要打扫,有什么需要回亚瑟才能解决的”
彭禹支支吾吾,导购就站在一旁要怎么说呢,幸好这一家没有殷修白喜欢的转了一圈就离开,刚到走廊彭禹立刻轻拽着胳膊说道
“我好热,尾巴也需要取下来一会,可是不想在这里”
殷修白了然,盯着彭禹的眼神玩味又危险,彭禹想改口说忍得住却被殷修白抢了先
“我们回公寓,正好离得近”
彭禹兴奋的赶紧点头,公寓更好可以暂时卸下奴隶身份霸占一会殷修白,他想着下午一定要缠着殷修白好好满足自己,虽说做殷修白的奴隶也很好,可依然想平等的和殷修白厮守一会。
殷修白没有难为彭禹,许他摘了尾巴解决了需求,灌肠后又再次戴好,公寓自由的多,除了不让穿衣服只戴着一条长长的毛绒尾巴,在公寓他可以为所欲为,甚至窝在沙发打游戏殷修白也只是叮嘱注意距离。
家里有个裸着的戴尾巴少年,一会起身倒水一会趴在沙发上专注着屏幕,一会蹲在地毯上,殷修白的印象里彭禹一直活的谨慎,之前不是想着怎么去死就是想着怎么讨好他活的轻松些,不是提心吊胆就是担惊受怕,眼泪时常挂在脸上,像是怎样都流不完。可他也不过是和自己一样无父无母的可怜人,被自己逼着接受许多年龄外的不可承受之重。
彭禹似乎没有明媚肆意过,如果早些表名心迹,或许那日他也不会如此决绝,老爷子更不会走的那样仓促。殷修白出神之际彭禹悄悄走了过来,跨坐在殷修白腿上动作熟练又直接
“我饿了,晚上去哪吃饭啊”
确实到了晚饭时间,殷修白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对彭禹说道
“去把房间抽屉里的铃铛叼过来,戴好就去”
彭禹点点头从腿上滑下来,本想跑过去又想到刚才的叼字,还是跪着朝房间爬去,平日放饰品的抽屉确实有一根金色的铃铛项圈,和一对金色铃铛乳夹包在一个袋子里。
殷修白帮彭禹取下原先的乳环,换成配套的乳夹,尽管是有皮垫支撑,敏感的乳粒仍旧又痛又麻,颈间的铃铛加上乳夹缀着的铃铛,轻微的动作便响成一片,这......
“餐厅和电影院都很热,你确定穿羽绒服?”
彭禹也不确定了,可是羽绒服包裹最严实,也最能隔绝声音,其他的布料有被看穿里面没穿衣服的危险,更不隔音,热就热吧。
“确定,穿那件黑色到小腿的羽绒服。”
殷修白许他可以穿鞋,高帮运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