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秦书倒也没有哭死在车上,首先秦书的肾很好,其次虽然他每次只吸一点点,但积少成多,荆刑还是有些失血过多。
虽然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是受方天然要比攻方弱势,后穴的频繁高潮,前列腺的频繁摩擦足以拖垮荆刑的体力。
到后期荆刑只能软着腰,浑身上下一片爱痕,躺在车后座上,一条腿被秦书架在座椅靠背上,另一腿则卡在了前排座椅的间隙里。
双腿大张着,露出狼狈的后穴,他的穴被cao的熟红外翻,虽然没有精液的灌入,但是淅淅沥沥从后穴里流出来的肠液还是足以将他身下的座椅打湿。
满脸狼狈,因为高潮一脸迷蒙,眼睛失去了焦距,潮红的脸上湿漉漉的,嘴唇不断开合吐出滚烫的呼吸,只要秦书一动,他便不受控制的发出艰难的沙哑呻吟。
就像是被欺负坏了一样。
秦书一个劲儿的盯着他的穴看,股缝很湿,臀肉都被撞红了,合不拢的小穴缓缓流出半透明的肠液,穴艳丽好看的就像是朵花儿,肠液就像是落在花瓣上的晨露似的。
这穴就和荆刑腿上的蔷薇花一样好看,嘿嘿。插进花心的剑,突然有了奇异的联想。
男人从不吝在情欲上面赋予色情的想象,秦书没什么文采,只能感叹一句,真他妈的色情。
揉弄了几下荆刑饱满的臀肉,泥泞不堪的穴就飞快的流出一大股肠液来,沿着股缝朝后流。荆刑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吟,就像是承受不住了一样。
这个时候秦书就嘚瑟起来,他一脸的得意洋洋,“不是说要让我哭吗?你怎么就不行了?”
荆刑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目光缓缓地移动,落在秦书身上,然后收回了腿,慢慢的从后座上坐起来。
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劲儿,强大难驯,勾出人的野心。
尽管他看起来已经很疲惫了,但他还是凑向了秦书,这次没给秦书戴套的时间,一下子就坐在了秦书的鸡巴上。
用不服输的声音回答,“那继续。”
两人又开始继续做了,尽管荆刑看起来没什么力气,但他还是强撑着将这次骑乘做完了大半,等到实在是没力气,越来越慢了的时候,他就不甘的操控肌肉,缩紧穴,不断地裹夹阴茎。
直到慢慢磨枪,磨出秦书的火气,被秦书按到在座椅上。
将荆刑的腿按到荆刑的胸前,摆出一副门户大开的姿势,又让荆刑扶着自己的腿,每一次阴茎顶入都会撞得臀肉抖动,或是接连不断的细密顶弄,或是大开大合的抽出楔入,秦书似乎已经掌握了做爱的所有诀窍,节奏由他来定。
就像是永动鸡,好像不会累一样,到后来越干越猛,层层绞紧的肠肉根本阻挡不住阴茎的凶狠动作,荆刑还没完全接纳上一波灭顶的高潮就被他带入了下一波高潮之中。
对比荆刑的疲惫,秦书就跟磕了药一样,有点怀疑他不是吸血鬼,而是吸阳气的魔鬼。
明明做了好几次了,却是第一次精液灌入,精液射在通往结肠的那块软肉上,将它打湿,又占满了荆刑的穴。微凉的精液射在被摩擦的火辣辣的肠壁上,就像是夏天的冰可乐,让人打一个哆嗦,但又忍不住迷恋。
荆刑说不出被内射是什么具体的感觉,但他的身体不住的哆嗦,表情全然是陷入高潮的失神。
这次秦书可以抽出阴茎来看精液流出的画面了,荆刑无力的松开手,想要合拢腿,不让看,但秦书非要掰开他的腿看。
大腿根部一片狼藉就不说了,或许是精液射的太深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精液缓缓地从红艳艳的穴里流出来,和秦书想的一样色情。
精液流出的时候,穴口会反射性的翕动,像是要夹紧含住。但被cao开了的穴,根本无力阻止精液的流出。
秦书满意了,感觉自己还可以再来亿下下,知道荆刑禁不得挑衅,便欠兮兮的说,“我还没哭出来哦。”
有些时候不是荆刑想不认输,就能不认输的,他睁开眼睛,眼里的冷光变成了火光潋滟的风情,“你等着,下次我让你哭着求我。”
荆刑一提起这个,秦书的挑衅心就没了大半,是哦,下次该肿么办。
看见秦书苦下来的脸,荆刑觉得自己扳回一城,忍不住勾了勾唇。
事后的残局当然是秦书收拾的,湿漉漉的真皮座椅让秦书献上了自己的薄外套。
看见荆刑直接穿上内裤和裤子的样子,秦书腆着脸凑上前,“穴还在流水,穿上裤子湿哒哒的会不舒服吧。要不要把内裤塞进去堵在啊,我可以帮你。”
荆刑的西裤拉链还没拉上,听见秦书的话,伸手一巴掌推在秦书脸上,将秦书凑过来的脸推到另一边,“少说屁话,小心我把内裤塞你嘴里。”
秦书也不恼,嘻嘻的笑着,又摸了摸荆刑的后背,无论是背部紧实的肌肉还是微微凹陷的脊柱,都很好摸,爱不释手肿么办。
荆刑侧了侧身体,躲开了秦书的咸猪手,“别动手动脚。”
“还不让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