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很大,几乎将冷桀笼罩在身下,厚厚的皮毛随着他动的节奏扫过冷桀的肌肤,若有似无的痒意一直从肌肤传达内里。
这份痒意如果是在快乐的性爱之中那一定是很好的调情,但现在冷桀实在是太痛了,他只能感受到大猫很重,压在自己身上就好像连他的呼吸一同压迫了一样。
冷桀甚至不太敢大口呼吸了,连呻吟都成了禁忌。
他不敢动,因为一动就会牵扯到小腹,小腹里的兽茎不断地剐蹭他的肠道,将他的直肠磨得又烫又肿,甚至是倒刺划破他的肠壁,让他流血。
现在流血既是他怕的,又是他庆幸的,血腥味可能会勾起身后野兽的兽性,但同时也为干燥的肠壁提供润滑。
他太干了,以至于阴茎磨得很痛,有了血液的润滑,他才稍稍不那么艰难。
秦书抽插的速度很慢,男人对于床上的事,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无师自通的,只是分活好活差而已。
虽然他现在是兽形,但兽性的本能往往比人类复杂的思考还有用。野兽都是直白急切的,他们不犹豫,也就更容易进入状态。
为了让冷桀好受一些,秦书一边伸出舌头舔冷桀的后背,一边缓慢的挺胯,他的动作谨慎至极,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真的吧冷桀插坏了。
直到把冷桀舔的后背湿漉漉的,身体颤抖不已,他才停下舔舐的动作,专注于缓慢的进攻。
先是很缓慢的抽出兽茎,然后在缓缓的插回去,感受肠道不断地裹紧再裹紧。秦书没有受到欢迎,但肠肉的拒绝是无效的,它只有承受这一个选择。
粉色的兽茎随着几次抽插,上面沾上了鲜红的血液,散发浓浓的腥气之外还带着让兽兴奋的血腥气。
秦书偶尔都感觉自己压不住心里的兽欲,很想飞快的占有掠夺。但考虑到冷桀的承受能力,只好缓慢的试探。
直到兽茎划过一块地方,冷桀像是受惊了一样,身体僵硬了,眼睛瞪大,嘴唇里发出惊疑的呜咽声。
没cao过男人,但见过猪跑的秦书知道自己可能cao到冷桀的前列腺了。
他才意识到,其实自己可以cao冷桀的前列腺,据说没有男人能逃得开前列腺快乐,或许这样冷桀才会好受一些。
秦书来了精神,不断地用阴茎摩擦寻找冷桀的前列腺。
冷桀心里是拒绝的,察觉到大猫一改有序的节奏,他就知道可能大猫想做什么了。
眼里的绝望是压都压不住的,不要,滚开,不要碰那里。痛苦是此刻唯一让冷桀心有安慰的存在,只有痛了,他才能告诉自己,我其实是痛恨的,但如果这份痛里有了快乐,冷桀会觉得自己像个不知廉耻的烂货。
只有骚浪贱到骨子里的人,才会觉得和野兽做爱快乐吧。连做人的廉耻心都不顾了,那还算个人吗。
冷桀想要挣扎,但是背上的压迫太过,他根本挣扎不开,才一小会儿的兽交已经耗费了他大半的力气,根本没有其他力气让他去逃避。
秦书是个新手,从他找前列腺找了很久就可以看出,他这个新手真的很菜。
期间,冷桀的后穴出水了,为了保护自己,肠道主动分泌了肠液,多汁软滑裹着阴茎,企图换取一点舒适体验。
阴茎一开始剐蹭前列腺,冷桀就开始浑身发抖,手不住的在光滑的地板上抓挠,他在难受,但很快这种难受就变得有些快乐了。
“呜呜……”他就像是背着一座大山那样发出被压迫的气音,“滚开,别碰我……”
要知道越是反抗,有人越是兴奋。他带着血腥气的反抗,无疑是激起人心里好胜心的利器。
秦书还算拥有理智,只是兽眸冰冷,俯视着身下的人类,然后伸出舌头从肩头舔到后腰。
这不是安抚,这是发起冲锋前最后的温柔。
很快冷桀就叫不出来了,他被拖入了兽交的狂潮之中。最开始兽茎上的倒刺是硬的,剐的他生疼,到后来倒刺被他的体温和肠液泡软,变成了软刺。
磨人才真正的开始,软刺并非毫无威力。相比于硬刺带来的痛,软刺勾起的痒才更让人崩溃。
冷桀将头靠在地上,仍旧无法适应,这刺激对他而言太过了,他死死的握紧了拳头,双腿在兽茎的抽插中打颤。
每次兽茎抽出都会带出沾血红肿的肠壁,肠肉可怜的露出,又很快被阴茎带回了身体里。
他身下多了一滩稀薄的粉红液体,这是他在适应的证据。只是他的阴茎还是软的,一点兴奋的迹象都没有。
秦书开始动的快了,一方面是发现冷桀不会被cao坏之后的放心,一方面是性欲的无法再压抑。
他几乎每一下都又狠又重,像是要撞断冷桀的腰一样,不断地将冷桀cao的往前移动。冷桀被绑的牢固,另一方面也方便了他,至少他不会因为承受不能而瘫倒,身后的兽茎和腿上的枷锁,是他稳住身体的倚仗。
“嗯~啊哈……”
扬起了头,像是濒死的狼发出最后的嚎叫,他浑身上下都是汗,每一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