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小嘴这么紧……再含深一点……乖小涵……”何敞闭眼享受着口交的快感,龟头一阵一阵快感袭来。
“唔……嗯……”含着何敞粗大的鸡巴,月涵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剧烈的动作让蓝发少女额角渗出不少汗液,打湿了他额角的蓝发。
几近暴力的口交让月涵难以呼吸,他张大自己的双眼。何敞粗鲁地按着胯下少女的头,胯部不停歇地挺进挺出,仿佛此时的月涵只不过是他用来泄欲的玩具。被温暖紧湿的小嘴紧紧包裹着鸡巴,月涵用小舌头在男人的龟头上吸舔着,双颊吸得凹出了两个小窝,这种淫态,是个男人都不会停手,更何况是何敞这种不知节制的“淫魔”呢?
贺子远在一旁看得胯部发紧,他长吸一口香烟,继而也从裤子里掏出早就涨硬的鸡巴,不紧不慢地撸动自己的巨物。
“呼……再吸……我们小涵真棒,是想要我把精液都射给你吗?平时用来唱歌的小嘴这么被我玩弄,是不是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何敞温声细语,胯下挺动的动作却越发凶猛,几乎要把月涵顶地翻白眼,嘴角流下没法兜住的一丝丝清涎,看起来崩坏至极。
“你温柔点,她都被你操得翻白眼了。等下我还怎么玩。”贺子远知道何敞是什么鬼德行,每次都把人玩得神智不清,上头了就管不住自己的节奏。
“乖小涵,我快射了,再坚持一下,谁叫你的小嘴这么会吸呢?要怪就怪你自己太淫浪了,对不对?”何敞缓下顶胯的动作,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月涵精致的下巴,被操得眼泪汪汪的少女被迫抬起头,小嘴鼓鼓囊囊的。
贺子远都不用猜,估计接下来月涵会被操得更凶更狼狈。
果不其然,何敞死死按住蓝发少女的头,这一次顶胯的动作比上次更为剧烈。何敞的手背爆起好几根青筋,每次顶弄几乎都要将自己的囊袋顶进去一般,次次顶到月涵的喉咙深处。可怜的月涵被操得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连连翻了好几次白眼。
“射了……接好!射了!”何敞被温暖湿润的小嘴紧紧包裹,伴随着一下一下深入喉管的刺激何敞快慰地发出低吼,他缓和地喘着气,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蓝发少女被开发了个喉咙深处……
乳白色的精液从月涵的嘴角流出,他疲软地趴在何敞的膝前咳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缓和了好一阵,何敞温柔地摸了摸月涵的脑袋:“小涵做得很棒,去伺候老板吧,他还没有释放呢。”
月涵没有擦去嘴角浓白的精液,只是抬头楚楚可怜地望着贺子远,贺子远手里夹着香烟,烟雾飘散到月涵的鼻尖,把他呛得直咳嗽。
“还真是可怜啊,喝醉了被欺负成这样。”贺子远摸了摸她的脑袋,如同哄狗一样。二人看着都是一幅关心挂怀月涵的模样,实际上是在逗弄宠物。
“来,张嘴……对,很棒很乖,全部都含进去。”贺子远惬意地摊开手,任胯下的少女吞吐自己的巨物。醉酒后的月涵不仅乖顺,还出奇地会“伺候”人。灵活的小舌在男人的龟头上来回舔弄,还时不时顶着马眼。
何敞怎么可能就结束了,只不过是被口出来一次而已,他可攒了不少精。何敞没有拉起拉链,也没有将巨物塞进裤子里,而是甩着还在滴前列腺液的鸡巴走到月涵身后。跪姿的月涵将臀部高高撅起,何敞掂着一把小刀,在少女的屁股后开了一道口,裤子被划开一个大口子,刚好对准逼口微敞的小穴。
“前后夹击,怎么样?”何敞又吸了一口烟,挑着眉问在享受口交的贺子远。这种花样他们平时也没少玩,两个人都形成默契了。
不待月涵反应,何敞已经扶着鸡巴顶在少女的小嫩逼口,因为还没经过润滑,窄小的洞穴闭得很严实,根本无法顶进。
“小涵乖,放松一下,让我进去。我保证这次不会弄疼你的,乖。”何敞低声哄骗着月涵,扶着棒子用滴着前列腺液的龟头在他的洞口处来回摩擦。
被抵住嫩逼的月涵浑身一颤,即使是醉酒不太清醒的时刻,她也本能身体发软。
“被吓到了……看来上次玩得太狠了。你轻点干吧,她都发抖了。”贺子远吐了好几个烟圈,直扑扑打在月涵的脸上。
真是喜欢恶作剧啊。
蓝发少女瞬间吐出还在吞吐的巨物,捂着嘴狼狈咳呛。烟圈一波一波地打在他的脸上,二人明知道他会过敏会难受咳嗽,却还是接连让他点烟闻烟味。
就在月涵吐出巨物的一瞬间,身后的何敞直接按住少女的腰,对着那方小洞口挺身插入!
“唔……不要……”月涵双肘死死撑在沙发上,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攻伐。
贺子远好脾气地掐住月涵的下巴:“怎么能把我的鸡巴吐出来呢?”
月涵用双手扶住沙发,何敞野得跟头饿狼一样将巨物顶入顶出。少女被操得身体不稳,只能死死抓着沙发不让自己被操得连身子都歪了。
“唔……”月涵张嘴,乖巧地将贺子远的鸡巴再度含进小嘴里。前后都被人填满,醉得神志不清的月涵身体一阵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