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锡槐走到阳台,刚好望见池凡和楚宁分别的模样,他摸了摸她的头,离得太远看不见楚宁的神情,但从她放松的体态看起来应当是欢欣的。
“看起来她很开心。”唐佑鹤不知是什么时候也来到阳台,酒精作用让他有些发晕,倚在栏杆上,眼里情绪晦暗不明。
林锡槐睨了他一眼,目光随着池凡的车飘远,侧脸线条利落,透着一股疏离冷淡的疏离感:“或许是。”
唐佑鹤冷哼一声,扭头离开阳台,一屁股倒在沙发上,壑眼沉思。夜色并不浓重,阳台光线飘逸又迷离,林锡槐身影在掩映之下,却显得孤寂又疏离。
“你怎么还没走。”楚宁开门进来,看到沙发上的人,质问道。
唐佑鹤难受地摸了摸头,昏沉道:“喝醉了,走不动。”
楚宁看了一眼桌边空了半瓶的酒,他眼尾的小痣闪动,从房间里拿出被褥,将他推进客房。唐佑鹤躺在床上,指尖却勾住楚宁胸前垂落的项链。
“你很喜欢?”他嘴角轻勾,桃花眼微微上挑,转着项链上的紫水晶,“那你是不是更喜欢池凡。”
楚宁动作一顿,从他手里将项链拿出来,站起身来:“不喜欢。”
重重的将门关上,楚宁进了浴室。唐佑鹤半卧在床上,手上还留着她皮肤的触感,被褥上满是她喜欢的那个牌子的洗衣液的味道。
林锡槐从阳台出来,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看着浴室的暖黄灯光,水声潺潺,雾气缭绕,门上似乎倒映出楚宁旖旎身影。
拿起她茶几上的书,上面还有楚宁做的批注,林锡槐手摸过那些文字,盯着她勾出的一句。
“今夜的我,比一生中的任何夜晚,都渴望生命。”
楚宁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沙发上的林锡槐,脚步一顿,惊讶道:“舅舅也还没走吗?”
“有个东西给你。”林锡槐起身拿起门旁边的包裹,将它拆开展在楚宁面前。
是一副油画,画上一男一女在跳舞,楚宁认出这是他和她,只不过她穿的是黑色露背礼服,她的手被他握在掌心里,舞步翩翩。
“觉得很有纪念意义,所以画下来了。”林锡槐看着她的神情,将画摆到一边,走到楚宁身旁,金边眼镜后的眼眸透出缱绻的目光,捧着她的脸在额头烙上一吻,“很想再和你共舞。”
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抚过楚宁的脸颊,在她嘴唇上停留,楚宁连连后退几步,男人唇角微勾:“不要逃走。”
他伸手勾住楚宁的腰,将她带到自己怀里,好闻的花香将林锡槐包围,将楚宁抵在玄关,林锡槐附身吻了上去。
楚宁紧紧抓着林锡槐的衬衫,他的吻来得又凶又猛,后脑勺被按住,牙关被迫张开,男人的长舌在里面刮蹭舔弄,卷吸住她的舌尖,呼吸都要被占据。
细密的吻似乎带着一些莫名的情绪,脑海中的清明渐渐被吞噬,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小舌主动缠上他,一齐舔吸着,男人的手指不停刮弄着她的耳廓,脸更烫了。
“……唔”
从玄关被带到沙发上,林锡槐将楚宁压在身下,取下眼镜脱掉外套,将她的棉质睡裙往上撩,露出饱满的双乳和曼妙的身材。
皮肤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白皙红润,手按在嫩白的胸口上,乳头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受凉挺立起来,林锡槐埋在胸前,吻过修长的脖颈、漂亮的锁骨,缓缓往下。
楚宁随着他的动作咬唇低吟,身体轻轻颤抖着,凌乱的头发散在沙发上,林锡槐含住她挺翘的乳尖,在口中用牙齿轻咬厮磨。
“很痒…别咬…”楚宁闷哼道。
昏暗的灯光将感官放大,酥麻的感觉伴着细密的痛楚,沙发上赤身的女体,半跪在沙发前的西装禽兽,以及一墙之隔的醉鬼。
林锡槐手向下触碰到楚宁的私处,隔着底裤画着圈轻轻按压,似在撩拨,直到感受到内裤里面涌现出来的热情将按压处弄湿,他低低地笑了几声。
从侧边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肉缝之上那粒挺翘的蜜核,用略微粗糙的指腹揉弄,快感一阵阵涌上来,无论是胸前的舔舐还是私处的温软都让人难以招架,实在是躲不开这如同潮水般令人兴奋的愉悦。
内裤被褪下,连最后一点遮蔽也不剩了,林锡槐继续画着圈,渐渐往肉缝中划去,楚宁紧咬着下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从内里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在昏暗模糊的灯光下闪着光芒。
一根手指顺着塞了进来,异物填充的满足感让楚宁禁不住娇呼出声,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指,与林锡槐四目相对,他眼神里有说不出的温柔和强烈的占有。
紧接着他用舌头代替了手指的位置,林锡槐埋在楚宁的双腿之间的隐秘处,柔软灵活的舌尖从阴蒂开始舔弄往下一路钻进穴道里,顶弄着浅处的肉壁,又往深处探去激起阵阵颤栗。
“不要…舅舅…”楚宁无与伦比地低声唤道,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林锡槐跪在地上,双手架着楚宁的双腿,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