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池卫下午请假回到家中,刚开门就见林悠笔直地坐在沙发上。
“悠悠,你怎么没去上班?”他扯动嘴角想做出个微笑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引起一阵疼痛。
林悠坐在沙发并不搭理他。陆池卫犹豫了会,路过沙发向浴室走去。
“我先洗个澡,有什么事我们等下说说。”陆池卫对林悠说。
就在他即将进入浴室时,林悠突然开口:“我们分手吧。”
陆池卫呆愣在原地,半天才问:“为什么?”
“为什么?呵,”林悠像是被激怒了般,走到他勉强将他挤到墙上,“你有脸说说我们的戒指现在塞在哪里吗?!你敢跟其他说说你今早和那几个老头在会议室干什么吗!”林悠一把撕开他的衬衫露出满是齿痕的胸口。
“你,你都看到了?”陆池卫被这消息惊得呆住了,他今早被那群人轮奸时林悠就站在门外……
“你贱不贱!”林悠揪着他的奶头往浴室走,陆池卫像是被狗绳强拽着走的败犬,只不过现在绳子变成了他那颗被玩弄过度的骚奶头。
“疼,悠悠,轻点。”他轻呼。
“疼?你个骚货怕不是要爽死了吧!”林悠讥讽道,一把将陆池卫甩到地板上。
陆池卫感觉奶子都疼得没了知觉,但他蜷缩在地板上以遮挡下身——他确实是硬了。
林悠早就看透了这贱货,讥笑着将他的裤子扯下。原本心中早有预想,但当他看到陆池卫沾满干结精液的屁股和吞吐着项链的骚穴时,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骤然崩断。他拿起一旁的花洒将花洒头扯掉,打开龙头对准眼前这个贱屁股冲去:“贱人,你他妈背着我吃过多少人的精!”
“唔,”陆池卫被冷水冲得一激灵,他看着林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心中竟有一丝放松,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七八个吧,还有王董。”
“王敬?!他那副肥猪样你也下得了嘴?!”林悠气得嘴角直抽,一冲动把水管塞进那张骚嘴。
“啊——塞进了了!好冰,唔,项链,悠悠,项链还在里面!”陆池卫惊叫着往前爬去。
林悠此时心中却满是暴虐,他拿起旁边的皮带,捉住陆池卫的脚将他拖了过来。
“贱货!”他将陆池卫翻过来,一皮带抽到那根挺立的骚鸡巴上,“我看你这不是爽得很吗!没两根肥猪的屌还满足不了你了是吗?!”
陆池卫因着这姿势将水管坐得更深了,管子上突出的螺帽狠狠地刮过今早被干得红肿的内壁,“哈,肠子要被刮破了。”
林悠看着他这副骚样就来气,又舞着皮带抽到他会阴上。
这时肠子里的水越灌越多,项链被水流冲着击打四壁,弄得陆池卫肠子里又痒了起来,骚鸡巴更是偷偷流水。陆池卫有些受不了,他不想当着林悠的面发骚,只好喊道:“悠悠,水太多了,肠子要撑破了!”
林悠正在气头上哪听得这话,见不少水都被这骚穴偷偷吐了出来更是怒火燃烧,将陆池卫摆了个屁股高跷的姿势后开到最大的水量,威胁道:“你要是敢流一滴出来,我就把你扔到外面去,让大家都见见你这骚样!”
陆池卫拼命点头,主动缩紧了后穴紧紧地咬住水管。
没过一会陆池卫的肚子都挺了起来,原本的腹肌马甲线都被冷水撑开,像是怀胎五六月的孕妇。
“悠悠,真的,真的喝不下了。”陆池卫抱着肚子恳求道。
林悠这才关了水龙头,又走出去拿了个串珠肛塞回来。
“这是,要干什么?”陆池卫瑟缩道。
林悠面无表情地将水管拔出来,又迅速塞上肛塞,蹲下来掐住他的下巴说:“陆哥,你既然管不住那张骚嘴,那我帮你管。”边说边用大拇指碾上了他嘴角的淤青。陆池卫疼得发出嘶嘶吸气音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林悠扬起皮带对准他的屁股抽了下去,两个肉团上立马肿起了一道横亘两瓣的红痕。陆池卫疼得大叫,林悠却要他伸手将臀瓣掰开。陆池卫自然是不肯的,林悠扬手又是一道交错的红印。
“我掰,我掰!”陆池卫大喊。他颤颤巍巍地伸手,将含着肛塞的骚穴给露了出来。
林悠一皮带打到肛塞上,陆池卫只觉得那肛塞又被打进去了一节,搅得肚子里水咕噜咕噜地响,排泄的欲望便愈发强烈。
“撑不住了,好想,好想……排出来!”陆池卫呻吟道。
林悠却不吃这套,便抽穴讥笑着说:“你这骚嘴不是喜欢吃东西吗?我给你塞满了你还不满意?!”
陆池卫却是真的快撑不住了,水撑着肠子,将每一张褶皱都给熨平,敏感点更是被挤压撑开,排泄意与爽意在他脑海里纠缠,而他的肚皮撑得都快爆开了,眼下连弯个腰都做不到,只能拉起林悠的手放到肚子上,哀求道:“悠悠,真的,肚皮快要破了!”
“哦,是吗?”林悠弯腰顺着他的意思轻柔地摸着这圆滚的肚皮,却突然变脸狠狠地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啊啊啊啊——”陆池卫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