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次当然不能满足薛南丰,他将人抱在怀里,要个不够,刚开苞的小屄只能狠狠承受蹂躏,等到苏澄泄了四次,薛南丰那里依然硬得像块长铁。
他担心苏澄宣泄太多伤了身体,拿一条蓝丝带绑住了苏澄的性器根部,逼迫他只能通过肉穴高潮。
又贴心地给他喂水,用湿巾擦身,假如他下身没有流氓似的硬物,他的热心服务会更有说服力。
眼看宝贝乖乖地喝完水,薛南丰从后面压住少年,抬起修长的腿,一个挺身插入穴内。
“哈啊……”苏澄被撞出呻吟,又开始脸红心跳。
薛南丰也不再急切,享受的摆弄起苏澄的身体。他的宽阔手掌能完全握住苏澄的大腿,健康的肤色在苏澄十分白净的肤质上摩挲着,顺着腿骨笔直的线条埋进私处,摸了摸被绑住的可怜性器。
沿着腿根再往下,握住男孩的膝窝,将人彻底逼成彻底悬空的姿势,全身的支点仅靠身上男人的双手与二人下身紧密结合处。
薛南丰使坏地将人高高抬起,又狠狠摔回自己怀里,掉下的支点,就会使苏澄深深吃进大鸡巴。
“宝贝,你有子宫吗?给哥哥生宝宝好不好?”薛南丰并非一时兴起,他心底是爱极了苏澄,想方设法要将人彻底留在自己身边。
可惜苏澄现在除了会嗯嗯啊啊地淫叫,根本没有理智来回答他的问题。
薛南丰只知道苏澄的穴十分极品,被他干了这么久,淫水依然流个不停,穴肉里更是紧致如昔,那绵密的褶皱如千万张嘴在同时舔弄他的阴茎,令他只想永远插在这个肉屄里不愿离开。
突然他设为静音的手机亮了,原本懒得搭理这不识趣的消息,却瞟见竟是薛南昱的来电,他看着怀中人儿,愉悦地一挑眉,兴致盎然地接通了。
“薛南丰,你他妈干了一下午,什么时候准备休息吃饭?”薛南昱盯着自己久久无法消退的下身,躲在休息室怒斥道。
原本他正与合作方在谈判利润分配,谁知下午谈判开始没多久,他下身就莫名其妙地硬得不行,好在这次谈的是一些细节,他对付了过去,找了个休息室等这劲缓过去。
他和薛南丰都十分洁身自好,以前也从没遇到这种尴尬局面,两人也十分默契地不去了解对方的感情状况。
这次最令他怒不可遏的是,已经到了晚饭时间,那该死的欲望还没结束,薛南丰看来是不懂什么叫节制了,但饿着肚子被陈特助问了几次什么点吃饭和下班的薛南昱已经彻底忍无可忍。
作为双胞胎,他们天生就有一些特殊的心灵感应,比如性欲,薛南丰也懒得掩饰,他将怀里的人放在榻榻米上,狠狠操穴,“哥,咱们家大业大,工作何必这么刻苦,适时给自己放松一下……”
“嘶,宝贝真棒!”少年突然被操至兴奋,猛地吸住大屌,薛南丰一掌拍向那臀,又被狠狠绞了一口。
薛南昱听着耳机传来的淫靡,一阵清晰可闻的激烈肉搏声,以及不太清晰的娇喘,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小澄,他在床上的模样,是否也会发出连连娇喘。
又自觉对着弟弟的爱人幻想小澄,对双方都十分不尊重,于是他赶紧撇开杂念,发出最后通牒,“薛南丰,我明天还有重要会议,你也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薛南丰粗喘着回答:“知道知道。”丢下挂断的电话,他心里无端生出一股烦躁,真希望小澄能永远这样粘着他,求他抱,他甚至不敢去想象清醒后小澄会怎么对待他。
他抱起少年,边操边走,一路少年变了调的呻吟都无法停息,他像抱着心爱的性爱娃娃一样,任由他如何折腾,少年也只会配合地娇喘连连。
将人放在大理石质台面上,明亮的镜面反射出少年迷离的媚眼,发热的身子白里透红,十分妖媚。
薛南丰坏心眼地抽出阴茎浅浅插在穴口,固定着少年的腰不准他偷吃,“说爱哥哥。”他诱哄道。
少年吃不到大鸡巴就开始嘤嘤哭,又被一掌抽了屁股,只得傻傻听话地重复。
“说永远爱哥哥。”薛南丰噬咬少年耳朵软骨,又色情地用舌尖染湿耳珠,他感觉内心的空缺正被一点点填满。
苏澄无力扭动腰肢,难过得直哭,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不操他了,发现无力反抗,只好又听话,“永远,爱哥哥。”
薛南丰也再无法忍耐地操了进去,穴里又泛起了淫水灾,镜中的宝贝一点都没羞意,被操得舒服呻吟,满脸沉迷。
薛南丰惬意地欣赏少年一切媚态,将这一切欢愉边操边推向高潮。他咬了一口极度敏感的耳珠,惹来少年全身一个战栗,“哥哥全都记住了,所以小澄,也绝对不能失信于我哦。”
这是单方面的誓言,却要求另一位神志不清的少年守诺。
在少年剧烈的呻吟声中,一股情潮顺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滴落,男人飞快地继续操穴,将少年的高潮不断延长,直至操干几百下后,才心满意足地射入少年肚腹内。
过长的高潮使少年全身战栗不止,脑海中像是有无数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