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澄挣扎着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被绑在冰冷的铁块上,四肢大开,头也被固定住无法移动,原本身上的衣服也全没了,只剩一条条缚绳将他的胸乳、双臀、性器紧紧缠住。
他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而那条绕过下体被双腿夹在中间的缚绳便开始挪动,挣扎中更是一点点箍进屄穴中去,两瓣媚肉被挤得肿胀,被滴答落下的淫水打湿,令他就像在受古代折磨女性生殖器的酷刑。
“有,没有人?”他声音虚弱地开口,心中彻底失了分寸。
他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想起昏迷前自己正坐在钢琴前弹奏,到底是什么人敢在这样盛大的宴会上,偷偷潜入他的卧房将他绑出来,难道他在宴会上得罪谁了吗?
苏澄心中十分迷惘,想破头也毫无思绪,无法预知的恐惧慢慢吃掉了他的大脑,让他甚至无法平静,全身都开始颤抖不已。
监视后面的男人独自享受着少年的恐惧,目光中流露的欣赏,正是在不断回味自己这份杰作带来的强烈控制感。
他同样是个尊贵且霸道至极的家伙,房间里剩下的四位男子都只敢远远垂手站立,随时等待他的吩咐,而少年哪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宁愿戴着耳机,也绝不泄露一丝给他人欣赏。
男人慵懒地更换一下坐姿,鲜嫩带血的一块顶级菲力小排被他送进口中,就着小美人颤抖的无声眼泪,享受地进了肚中。
口中泵出的一丝血浆滑到嘴角,他优雅地用方巾拭去,抬手以食指轻点示意,门口一位手执皮鞭、全身皮衣的男子便推门而出。
如果说无人时苏澄感受的是未知的恐惧,当皮衣男子出现在他眼前时,具体的恐惧又一次重创他不堪重负的身心。
男人一进门就像失了魂,眼神像色鬼一样贪婪地上下打量眼前这副诡异又充满凌虐感的画面。
玉白的皮肉上缚着红绳,背后血红呈大字型的铁块,一切全呈现在一整块黑色大圆盘之上。
白得发亮,红得骚媚,黑得污秽。
男人也是凌渡数一数二的调教师,什么场面没见过,却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失控,眼前少年的凄美,已经彻底燃烧起他内心快要爆炸的凌辱欲。
他像只色中饿鬼一样舔着嘴,一步步像少年前进,听着少年崩溃的哭声和呼救声,他狠狠在少年嫩白的胸乳、腰腹和大腿上快速留下鞭痕。
太美了,要是能操他,这辈子死都值了,这完全是这位凌渡顶级调教师内心最真实的发声。
他仿佛着了魔地鞭打并越来越靠近少年,直到他眼尖地发现地上一滩水渍,男人好奇的蹲下身,用手抹了点地上那摊粘液,震惊地向上方望去。
上帝!这是多么完美的一口被撑开的屄穴,男人完全无视少年的拼命挣扎,情不自禁地摸上少年的腿,伸长了舌头想要品尝嫩屄的味道。
此时少年挣扎中恰好有一滴淫液落在他舌头,还不等他继续向上,隐藏耳麦里发出一道冷到极点的命令。
“你犯规了!”
一听到这声音,男人像是被恶魔附身的人突然醒了神,,完了,他摸了不该摸的人。
“给他戴好眼罩,立刻滚回来!”
又是一道命令发出,往日里威风八面的调教师慌手慌脚地照做,丝毫不敢耽误地离开了。
被留下的苏澄暂时松了口气,陷入黑暗的他却又不由自主地十分担心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凌辱。
调教师刚走回房间,就被门口彪悍的保镖像小鸡仔一样拎到薛南昱的面前。
刚才还像个饿中色鬼,嚣张抽人的皮衣男,现在满脸的怯弱和卑微。
薛南昱走到男人一步跟前,保镖将人扔在地上,拽着人抬头。
高定的黑西装外套随手抛在一边,皮衣男浑身无法控制地打了个颤,他跪着上仰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如艺术品般线条完美的下颌线,听到男人扭头时咔咔发出的关节声,皮衣男吓得立刻求饶。
男人活动好了筋骨,保镖立刻退后几步让出空间,一只铁拳带着猎猎的风砸在皮衣男左脸,强大的冲击力令他顺着光滑的地面飞出好几米。
“真吵。”
离着十几米远的另两位顶级调教师立刻捂住嘴,避免自己抑制不住恐惧发出杂音,惹恼了眼前这位喜怒无常的尊客。
薛南昱抓住皮衣男的头发,嫌弃地啧了声,换成拎起他的衣领,铁拳毫不留情地砸在男人上半身。
自从遭遇童年的绑架阴影,薛家十分重视每个孩子的武力训练,薛南昱更是首当其冲,几乎得了培训他们的特种兵真传。
皮衣男现在连求饶都不敢,更不敢伸手遮挡,男人的身份绝不是他能得罪的,况且是他先违规接触到少年的皮肤,要是被凌渡上层知道这事,他一样没好果子吃,只希望男人打完他能别往上报,虽然他知道这同样是奢望。
直到皮衣男全身带伤,满脸被揍得没有人样,才被薛南昱一脚像垃圾一样踢给保镖。
“扔去给方显,他的人,总得他自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