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抛到了床尾,屏幕亮了几秒后自动熄灭。
容岂庸再次将弥君拥进怀里,两人的下腹紧紧贴靠在一起,某处紧密相连。
他原本齐整的衣着已然凌乱,下身的性器更是已经探出,被弥君蠕动的雌穴含了大半。
“怎么不乖?”
弥君的身子发着颤,却还是狡辩道:“没……没有不乖,我只是想上药。”
他越说语气就越虚,说到最后,更是直接环住了容岂庸的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容岂庸总是会被自己娇宠的养子轻易地引出好心情,此刻他眸中带笑,声音压低,像是情人间的低喃。
“不知羞。”
弥君眼神游移,避开容岂庸的视线:“明明都怪你……”
就在刚刚容岂庸与宛舟说话的功夫,他扒了容岂庸的裤子,那根早已昂首的阴茎被他轻易取了出来,之后,他极为主动地将那根大东西纳入了自己的雌穴。
他只是想作弄一下容岂庸而已,谁让他之前在自己几乎承受不住欲望的时候还故意接电话。
这次看他拿起了手机,他也想让容岂庸尝尝那种被迫压抑的感觉而已。
谁知容岂庸没事人一样的不说,还故意顶了他一下,让他没忍住惊叫出声,最后丢人的依旧是他。
他就说,自己这个养父,之前还一副正人君子不能染指自己养子的模样,现在就像个禽兽!
容岂庸托起养子的臀,自下往上的慢慢抽送。自两人相连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弥君双手撑在容岂庸的肩上,配合地动作着。
“爸、爸爸……不上药吗?”
容岂庸托高了养子的身子,顶进养子柔软雌穴的硬物啵的一声抽离,龟头乃至柱身已然被淫液涂抹了个遍。
弥君贴上容岂庸的侧脸蹭了蹭,口中继续说着引人理智陷落的话。
“爸爸的那里那么烫,再把药弄进来,一定就没有那么凉了。”
一盒小小的白色膏体静静地放置在床头,散发着清新的淡香。
容岂庸掰过养子的下巴与他交换津液,舌尖每每舔过养子的上颚,都会引起养子身体的激烈反应。
“爸爸有没有教过你,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动手,嗯?”
那盒小小的膏体被他拿到手中。
“现在,自己给药杵抹上药,然后,自己涂药。”
随着他所说的话,胯下那根尺寸硕大的“药杵”还弹跳了一下,看得弥君喉间干渴,血液都仿佛逆流了似的,悉数涌上脸颊。
弥君以指腹沾取了膏体,将它在自己柔软的手心涂抹开,淡淡的凉意在手心化开,又被弥君涂抹到那根青筋盘绕的性器上。
他用两只小手圈握住那根性器,掌心贴靠着性器的表面,接着开始上下缓慢撸动起来。
淡淡的凉意在敏感的阴茎表面被涂抹开,引得容岂庸轻轻倒抽了一口气。
弥君的视线紧紧锁定在双手圈握住的阴茎上,这根火热的性器,在这几日给自己带来极致的舒爽与快乐,一次次把自己送上巅峰,破开自己的甬道,抵达甬道的最深处,无比强势地顶开宫口,侵占他的身体,击溃他的理智,让他在这几日几乎化作一只只会勾引父亲的淫兽。
一时间,满足又有些羞耻的情绪席卷他的心脏。
但比起那微不足道的羞耻,更多的则是渴望与期盼。
面前人是他渴盼了多年的人,手心的热烫性器,也是他的身体渴求许久的。
有时弥君甚至忍不住想,自己的身体比寻常人多长出一只雌穴,一定是为了更好的体验养父带给自己的快乐。
这样的想法荒唐又不讲道理,但却令他在躁动的青春期最快地接受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令他不仅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反而有种隐秘的欣喜。
“爸、爸爸……好、好了……”
药膏被一寸寸涂抹得均匀,分布在阴茎表面的每一寸,连性器的根部都被细致地照顾到。
于是,那令人难耐的凉意包裹住性器的全部,让人恨不得立刻便将之插入一个火热的地方以作缓解。
容岂庸环住弥君腰肢的力道加大,几乎要把人嵌入自己的怀里。
他一边热烈地吮吻着养子的脖颈,一边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弥君娇小的身子往下压。
雌穴先是堪堪包裹住了性器的顶端,之后便一寸寸侵吞得更多。
“啊……爸爸,爸爸……好凉,好凉啊……”
容岂庸同样被那凉意逼得额角都绷起了青筋,于是他更渴望起湿热的雌穴。
他自弥君的胸口开始,寸寸往上亲吻,最后吻住了弥君的唇。
低哑不清好似呓语的话落入弥君的耳畔:“很快,很快就不凉了宝贝……”
待性器彻底没入,根部的囊袋触碰到雌穴的穴口,发出轻轻的肉体相碰的声音。
凉意令弥君不受控地一下下收缩小腹,在小腹往里紧缩